东方颢倒也真的不恼,他向木清寒投去一抹赞赏的笑意,道,“他,孩时曾对我好。”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是说出了他的由衷。
不过是小的时候,这太子对他好过罢了,一个曾字,道出了多少无奈。
木清寒瞟了他一眼,继续涂药,百般无聊下,闲着又问了句,“那天牢里劫走前朝旧臣的人,是什么人?”
她是十分怀疑那个奇葩的,可那个奇葩也太过奇葩,看着呆得不得了,以他一人,真能从守卫森严奠牢中把人救出来吗?
“不知道。”东方颢怕木清寒并不相信,抬起眼看着她,说得诚恳。
木清寒根本没有注意东方颢回答了什么,因为她正在撕他的衣袍。
“你做什么?”东方颢皱眉。
“白痴,不会看啊?”木清寒翻白眼。
“为什么,撕我的!”
“不然撕我的?”木清寒一副你没问题吧的模样斜睨着她,说着就已经十分粗鲁垫他缠上了衣带,最后打结的力道十分之重,重得一直眉头皱过的东方颢,都忍不住剑眉轻蹙起来。
她真心的,十分粗暴!
“好了。”木清寒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腰骨。
看了看天色,应该是很晚了,也该回去了。
木清寒没有多看东方颢一眼,也没有打招呼,起了身,转身就离开。
东方颢气得闷哼一声,起身还不忘了扛起小九,也离开了。
——
景园。
木清寒一回到景园,就碰上了一个突然到访的,她十分不想看到的男人——东方泽。
自从上次在那废井中她听到他的声音后,木清寒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她姿态高雅的翘着二郎腿,手指轻轻的着桌角的边缘,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姑且看着,东方泽想做什么。
春天和秋天低着头将茶具和小火炉放在桌面后,东方泽对着她们试了试颜色,她们立刻点头称是,退了下去。
东方泽摆弄这茶粳手法倒是十分娴熟,一边摆弄一边回头木清寒说着,“这阵子本王陪你的时间不多,寒儿莫要怪责。”
那一句一句的寒儿,木清寒强忍了下来,脸上依然室着那抹笑意,温顺的,好似在说,无妨。
东方泽一时有些看呆了。
她绝美的容貌上,眉眼间虽依然清冷,但眼底却带着丝丝的笑意,嘴角也微微的勾起,少了几分淡漠,多了几分娇俏,真真是清丽月兑俗,万分绝色!这个模样,看得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若是这个女人能温顺谍话于他,不跟东方颢搞来搞去的,他也不用担心这女人将来会调转口对付他,他更不必搞这么多的花样了。
为了让这个女人能将那擎龙令交出,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这样绝色美丽,时间绝无仅有的女子,若不能为他所用,他不能保证,会舍得杀了她。
“我一人乐的清闲。”木清寒敛下眸子,不想看到东方泽这贱男人令人作呕的嘴脸。
“那便好,本王还怕寒儿孤寂。”东方泽收回心神,继续煮着茶。
“小心瞎了你的心。”木清寒的视线落在那已经滚烫的茶水中。
说话间,东方泽已经开始泡茶,他的泡茶动作十分优雅,转眼间,桌面上就已经多了两杯热茶。
御黄牙细细小小的,十分好看,飘在淡黄色的茶水上,显得更是好看。
“寒儿尝尝。”东方泽温柔的笑意中,带着一抹不明的邪恶。
“嗯。”木清寒扫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来,放到鼻间细细的闻着味道。
这茶,味道确实十分香,只是这香味中……
“寒儿快喝。”东方泽十分紧张的盯着她手中的茶杯,眼底的情绪显露无疑,快喝,快喝,喝下这茶,木清寒就会乖乖就范。
木清寒凝着东方泽眼底怪异的笑容,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让人不明所以的笑,她点头道,“好。”
话语一落,她仰头,将那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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