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狂妃 071 完美反击

作者 : 浅蓝之殇

“找不到徐妈妈了?”木清寒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雷鸣一眼。

“是的,找遍了景园都没有找到。”雷鸣回答者。

“算了,都下去吧。”

那徐妈妈,想必是被藏起来了吧,那个想陷害她的人,自然是怕她找到徐妈妈。

这件陷害上,徐妈妈是最大的帮凶!

若不是徐妈妈,那肚兜,她们拿不到,跟别提她身上的一些特征了。

她无非是心寒,这样一个从小将她带笑的婆子,为什么还要出卖她?罢了罢了,人,哪个不是为了利益?

“少主,今日之事……”冬天有些担忧,但少主却是一幅毫不上心的模样。

“我自有决定。”木清寒着手中的茶杯边缘,红唇一勾,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意。

四人见木清寒这样的神色,心里也不再担忧了。

他们的少主,怎么会认人冤枉是吧?

几人放了心,也就离开了木清寒的房间了。

木清寒想起今日的闹剧,就觉得可笑之极。

那慕雨柔,就这般想除去她?她以为是她要争她的宠,夺她的爱?

木清寒摇了,突然,她顿了下来!

望向窗口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人影!

“出来!”木清寒冷喝一声。

人影没有要藏匿的意思,听到木清寒的声音后,他就直接推开了窗户,纵身跃进房中。

永远是一身黑袍,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男人——东方颢。

“你来做什么?而且有门不赚那么喜欢跳窗户?”木清寒瞧见是他,懒得理会,翻了翻白眼,就往走去。

“你,不怕?”东方颢拧眉,看着眼前的木清寒,对她更加不了解了起来。

夏天到秦王府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便开始担心这女人被冤枉会如此委屈,结果,竟还想睡觉?还睡得着?

不过,若夏天不来说,他现在也该知道了。

从来都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契王妃偷了王府护卫林明一事,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了。

木清寒可真是新闻人物!

前几日,她还刚刚成为解救郑家九少的绝世神医王妃,跟是得了郑家的一半家产,但今日怎么的就成了那等不守妇道的之人了?

但所有是是非非的主角,却对这些事情毫不上心,更没有因为这些流言蜚语有任何的在意。

这样的淡然处世,倒是让东方颢佩服。

“心中无愧,何足畏惧?”木清寒只挑眉,轻飘飘的丢了一句话给他。

“好一句心中无愧,何足畏惧!”东方颢赞赏的看着木清寒,对着女人更是多了几分欣赏。

“秦王大半夜的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话?”木清寒翻了个白眼,对他的出现毫不意外,嘲讽的说了句话,就已经径直走到了床边。

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写着:我要睡了!

其潜台词是,你可以走了!

“自然不是。”东方颢把木清寒脸上的小表情自动忽略,脸上的神色比木清寒更淡然,完全没点私闯女子闺房的羞愧之意。

“那你想质问,我是否真的偷了人?若是想问这个,慢住”话一说完,木清寒就直接翻身上了床,很明显的一副慢走不送的模样。

但东方颢却好似没瞧见般,他走至床爆居高临下的看着木清寒,紧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犀凝着她半响才开口,“我信你,这个问题,不会问。”

没有任何原因的,他愿意相信她。

“你信?”木清寒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自然是讶异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信她,就连她的那个贱夫君,都不相信她。

这个东方颢为什么相信她?

她和东方颢,算不上什么交情,只不过算萍水相逢得比较频繁。

虽然,这个男人还很多事的给她挡了一个菜刀。

但她也救了他不止一次,两次溺水,若不是她,东方颢也早已回归西天。

再说,虽然第一次溺水,是她把那男人踹进去了,但第二次,绝对是她救的东方颢一命。

这一命抵一命的,她木清寒之间,和东方颢也没有什么纠葛了。

这样一个和她没多大认识的男人,为什么相信她?

“为什么?”

这么想着,木清寒也就这么开口问了。

“没有原因。”东方颢闷哼一声,转过头去,闷闷的问道,“只是为什么,不狡辩?”

“狡辩和掩饰,没多大区别。”木清寒挑挑眉,一脸的不以为意。

东方颢板着脸,对木清寒的心思,实在猜不透。

“秦王殿下,你说……”木清寒看着他那个一成不变的脸,突然兴致一发,眉眼一转,带着丝丝的魅惑,“如果偷的是你,大概就有人信了吧?”

否则,说她偷那个林明,实在有辱名声!

怎么的,也得偷个帅点的吧。

“嗯?”东方颢皱眉,不解木清寒的意思。

蓦地,在下一刻,木清寒的手已经抓上他的腰带,将他的身体往前一拉,一拽,秦王殿下就华丽丽的,倒在了。

木清寒迅速的一个翻身跨坐,将那男人压在身下。

“我就算要偷嘛,自然也是要偷个像样的……”木清寒嘴角的笑意浅浅,带着无限的魅惑,“若是秦王你,你一定会百般维护我吧?”

这动作相当的旖旎。

木清寒跨坐在东方颢的腰上,笑意盈盈,魅惑娇艳。

东方颢跟死鱼似的,直挺挺的倒在,大掌紧张的抓着身下的被褥。

这活月兑月兑的,和被的关系。

当然,东方颢一定是被的那个。

东方颢身体瞬间了起来,看着在微微烛光下,映照得更加动人的木清寒,一张俊脸,抑不住的红了,他清了清嗓子,半响才吐出两个字极没有说服力的声音,“起来!”

声音弱弱的,威严全无,跟别说有任何的说服力了,木清寒自然不会起来。

“不起,又如何?”

木清寒不但不起,更是压低了身子,拉近了和东方颢的距离。

“你其实,不该信我,因为我真的会勾引你……”木清寒的手慢慢落下,轻轻的划过身下浑身的男人的胸膛。

那触感,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依然让东方颢颤栗了。

从胸膛处,传来的,那充满的指尖滑过的触感,让他产生了一种,陌生的。

你要问一个大老爷们被一女人调戏是什么感觉?那就是窘迫!特别是调戏的,是一个纯洁得跟朵小百合花似的大老爷们!

东方颢咬着牙,鹰眸中喷射出恼羞成怒来,薄唇一动,丢出一句话来,“木清寒,你,你无耻!”

木清寒觉得有趣之极。

这男人,竟然如此紧张,还有点可爱。

大概是,和郑九夜之间的爱太过清纯?所以对这方向的事情,单纯得一腿?

东方颢越是如此,木清寒的兴致越浓。

“我怎的无齿了?你看,牙齿铁定比你妈的还多。”木清寒一个咧嘴,漾开一个极灿烂的笑容来,很标准的露出了八颗贝齿。

那笑容绚烂,竟一时迷了东方颢的眼,当下,他完全没有去想,什么是妈。

只知道,木清寒的笑容很美,牙齿很白,他的心,跳的很快。

木清寒索性趴在了东方颢胸膛上,双手放在他胸前做枕垫着下巴,她抬眸看他,脸上竟真的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模样。“若明日皇后要治我的罪,还请秦王殿下,帮帮小女子……”

东方颢的思绪有些跟不上木清寒,那抹笑容他刚刚消化完,但他还停留在纠结这个问题上面——木清寒无耻的模了他!

前边模了他的事情东方颢还没有消化完,这会木清寒更是趴在了他身上,她的身子无比,带着馨香,充斥在他的鼻间。

独属于她的味道,环绕在东方颢身爆让他这么一个大老爷,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最重要的是,她的,正贴着他的胸膛!

这意识,让东方颢的脸,再一次抑不住的红了起来。

这女人,怎的,这般,这般——!

东方颢的双手终于知道了该怎么反应,他抓着木清寒肩膀,将她的身体拉开了点,憋着欲喷火的脸,从胸腔中吐出几个字来,“木清寒,你无耻极了!”

他的词汇有限,除了骂木清寒无耻,还真不知道要骂什么。

“秦王这句话,可是有些伤人。”木清寒皱了皱鼻子,小女人的姿态十足。

让东方颢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说话真的有些过分?“你……”

那句别往心里去的话还没有说出,木清寒却已经跟将身子压向了他,双手,还搂上了东方颢的脖子,红唇,缓缓的靠向了他的耳边。

那气氛,暧昧丝丝的流淌着,萦绕在两人之间。

木清寒却一句话,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试过就知道!——一般小说中,男主一定是这样回答这个问题。

可东方颢却是面色黑了黑,用自己那极佳的自制力压下所有莫名的冲动,强忍住让自己对木清寒再有任何感觉,然后,说了句,“契王妃,请自重。”

这本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一般人都应该发生些?一般人都会发生的事情,在东方颢和木清寒,绝对不会发生!

木清寒瞧着他过分认真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一个翻身便从东方颢身上滑了下来,她坐在床沿,无限鄙视的啐了一口,“若是秦王知道自重,就不会深更半夜跑到弟妹的屋子里来!”

这一句话,让东方颢无可辩驳。

他确实,真的这么做了。

木清寒一腿踩在,一腿放在地上,手懒懒的搭在了膝盖上,一副豪迈的痞子样,睨着东方颢,又道,“小女子武功本就不及秦王,不知秦王,为何不反抗?”

东方颢一张脸从方才的爆红,到之后的发青,接着是发黑,脸色变来变去,颇为好看。

但偏偏木清寒说的却丝毫不假!

他想反驳几句,却发现真的一句话都找不出来。

今夜他就是犯抽,才会跑来这里给木清寒气得一肚子都饱了!

东方颢面色窘迫着带着点孩子气的恼怒,从一跳,就要离开。

“喂,跟你开玩笑呢。”木清寒戏谑的话,轻飘飘的在东方颢的背后响起。

于是他踩在窗户边上的一只脚,僵了僵,但是很怂的把脚收了回来。

东方颢清了清嗓子,装逼的挺直了身板,负手而立着,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木清寒,在瞟见她那豪迈十足的坐姿时,皱了皱眉,怎的会有女人,这么没有女人样?

但偏偏,她要魅惑你时,确实该死的娇媚。

木清寒看着东方颢别扭的样子,好笑的摇了,这男人,倒是也有可爱的时候。

“这件事并不难解决,你到底在想什么?”东方颢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来证据确凿,被抓下场,口供,肚兜,情书,身体的特征,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是铁证如山!

但也是因为这般铁证如山,而破绽百出!

若不是可以栽袁怎么会物证人证这么的完美?

太过完美的栽袁反而是最多破绽。

一如他刚才所说,这件事情要解决,一点也不困难。

只是不懂,木清寒今日为什么要不反击,任由纳兰皇后和那几人这样污蔑?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让某些人,过瘾的时间,多一些。”木清寒耸耸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的打了打哈欠。

“你知道,谁栽赃你的?”东方颢皱眉,问道。

像木清寒这样有仇必报的人,若是知道是谁,定不会这样就饶过!

“你觉得,这契王府中,谁最想我死?”木清寒不答,反问。

“慕雨柔!”东方颢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来,他记得这个女人见过不下数次,但却没有一次,能记住那人的样貌来。

但在和木清寒第一次见面是,皇宫宴会时,那个女人都将木清寒视为眼中钉般,处处陷害。

而且,这女人有动机。

就是恒古不变的,争宠。

“嗯哼。”木清寒挑眉,对着东方颢竖了一根大拇指。

这男人,倒是心思缜密,还能记得这号人物,不错不错。

“你既有对铂我便无谓做没必要的担忧了。”东方颢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担忧?”木清寒捕捉到他话里的单词,十分怀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男人对她,为何会有担忧这样的字眼?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这男人的关系,不再势如水火,而是已经到了这种可以坐下来聊天的地步了?

在立场上来看,她依然是契王妃,而东方颢,依然是的!

这男人,有足够的理由与她为敌!

所以,他先前一次次对她起的杀意,木清寒可以理解,绝对可以理解。

但是这次,所谓的担忧,木清寒十分不理解。

木清寒目光灼灼,凝着东方颢的眸子,探视着那眼底的情绪。

“我走了。”东方颢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多说多错!还是走为上策。

木清寒也没拦,她一向对这种没有理由的纠葛都是选择不去想,她大概就是认为,东方颢莫名其妙了。

东方颢的脚再度踩上窗户时,门外,响起了声。

“少主,契王爷来了。”是冬天的声音。

东方颢的动作停下,射向门外。

东方泽这么晚到木清寒的房子,是想?

可木清寒对东方这不是一向不屑么,难道他们之间有过着夫妻的正常……生活?

“哈哈哈!”木清寒心情愉悦的大笑了起来。

这一幕,真的很有一种被抓奸的错觉。

丈夫在门外,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屋内暧昧,然后丈夫来了,男人只好跳窗离开!

虽然,那男人是先要离开在先的。

“让他进来吧。”木清寒起身,坐到桌前,竟同意让东方泽进屋。

东方颢想起方才还和木清寒在,那般旖旎暧昧无限的亲密接触……于是他带着无比深的怨念和纠结,立刻跳窗离开。

一句话落下,可纳兰皇后和慕雨柔等人的表情,却依然没有变。

纳兰皇后脸上似有若无的阴险笑意没有消失,只是淡淡应了声,“哦?”

“儿臣查明,这林明是因为曾多方追求契王妃遭拒,怀恨在心,所以才买通了景园中的徐妈妈,知道了那些事情,以此造谣中伤契王妃罢了!”东方泽没有注意到纳兰皇后的表情,继续慷慨激昂的说着,“这林明在儿臣的审问之下,已经招了,母后你可问他。”

这林明一身的上,就是在昨夜被东方泽严刑拷打之下造成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改口供。

而昨夜,林明却是是答应下来了,可此时,面对东方泽的问话,他却摇了。

“确有其事?”纳兰皇后盯着林明,问道。

林明看了慕雨柔一眼,立刻扑通跪下,“皇后娘娘,契王所说,都是假话,小人昨夜扛不住逼供,才被迫无耐的承认的……事实就是小人和王妃娘娘,却是一直有来往啊!”这话一出来,如一道惊雷,将东方泽吓了一跳!

这怎么回事?

这林明昨夜分明就已经答应他改了口供,为什么现在又反口?

若是这林明的口供坚持,那木清寒的罪名就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

“泽儿,你可知你的这行为,是屈打成招?”纳兰皇后冷冷的抬眼看了东方泽一眼。

东方泽立刻很识时务的跪下,“儿臣也是护妻心切,还请母后原谅!”

好一句护妻心切!

纳兰皇后了冷冷一笑,但也不打算为难东方泽,“念你心系妻子才会做出这等鲁莽之事,本宫就暂且不追究。”

“谢母后。”东方泽低下的头中,带着不甘,但是当下之计唯有先保住自己!

“木清寒,莫说本宫冤枉好人,本宫给你一个最后辩驳的机会!”纳兰皇后自然是看死木清寒不可能辩驳成功的。

慕雨珊和慕雨柔对视一眼,眼底的恶毒浮现。

终于,木清寒也有这一日!

这事情就是告诉那些过分狂妄的人,不能太狂妄!

视线一瞬间全都落在那坐在最后面的女人身上,她翘着二郎腿,手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那风轻云淡的模样,着实瞧不出什么她有一丝的担忧来。

只听木清寒微动,视线落在林明的身上,“我不需要辩驳的机会,我只想,问林明几个问题。”

“问!”纳兰皇后红艳的唇角蓄着一抹狠毒。

“林明,不知道我这份情书,什么时候给你的?”木清寒问着一个似乎不着调的问题,但这问题,确实十分重要。

木清寒在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这一段时间里,基本都是忙碌的。

她倒是很想知道,哪里来的时间留在契王府中和这个护卫?

“这,这……”林明支吾着,这个问题先前完全没有准备答案,这一时之间,要他怎么回答得出来?但若是答不出来,或者随便搪塞个忘记了什么的理由,倒是牵强了。

再三权衡犹豫之下,林明只有随便扯了个日子,“三四日前!”

“哦?”木清寒红唇微扯,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来,这个时间,有趣。

在林明说出三四天的时候,在场的几人,表情各异。

东方泽是知道三四日前这女人的行踪的,四天前,这女人易容成男子参加了医术大赛,而三天钱,这女人在梅林山上的小木屋,这个时间段,她似乎不可能有时间送情书给林明。

八皇子和小九想的,自然也是一样的。

而纳兰皇后和慕雨柔并不知道那么多,但在看到几人怪异的面色时,也担忧起是不是林明说错了话。

东方颢早有所料的轻笑着,这本就是极为容易解决的事情!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就是时间!

这林明不可能知道木清寒的一言一行和她的行踪,所以只要时间上有任何一点不对,那这谎话,就自然会被戳破。

木清寒却没有及时戳破,而是继续问道,“那我们最后一次约会的地点,时间,又在何处?”

“木清寒,你如此不要脸,事到如今还要将这些事情说得清楚明白让世人耻笑么?”慕雨柔怕林明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来,立刻出言阻止。

“既然都到了这地步,又何妨说得更清楚些?”木清寒看着慕雨柔,目光灼灼得让她有些心惊。

林明跪在地上着,纳兰皇后朝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随便说就好。

反正只要硬把林明所说的话变成事实就好!

木清寒起身,慢慢踱步到林明跟上,蹲子与他平时,眉眼一冷,冷喝道,“说!”

“小的,小的最后一次约会,不就是昨日在景园么……”林明低下头,完全不敢直视木清寒的眼睛。

“那前一次呢!?”木清寒如修罗般的森然冷喝声,逼得林明出了一身的汗。

“是,是七天前……在,在景园内。”林明着,急得一头的冷汗,只好随便扯了个日子。

“初几!”木清寒继续逼问。

“十一月,初七。”林明全身冒汗,越说心越虚了起来。

“初瓶我正在药房中闭关,整个景园的人都可以作证,整整三天都没有踏出药房一步!”木清寒一笑,十分满意林明这胡扯的回答。

当然,靠的自然不是林明这随意的回答。

而是几乎不管林明回答任意的哪一天,她都可以找得出人证来。

“是小人记错了,是初三,初三才是。”林明抹了一把汗,几乎胡诌。

“初三?那日好像是慕侧妃的生辰……”木清寒唇角一勾,淡淡扫了慕雨柔一眼。

“那,那是初二!”林明已经有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初二那日,秦王可与我作证。”木清寒一笑,笑容倾城。

东方颢轻轻点头,那日他确实和木清寒在一起。

“我还想问问,我背上的蝴蝶胎记,你可记得在哪个位置?”木清寒目光深深,继续问着林明。

林明的眼睛咕噜噜转了起来,拼命思考着,但记忆里却没有这个蝴蝶胎记的事情,但是木清寒这么说,莫非是徐妈妈给忘记了?那,那……

林明吞了吞口水,想到了一个好回答,“那蝴蝶胎记小的只记得在背上,详细的位置忘记了。”

“林明,我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蝴蝶胎记!”木清寒冷笑起来,那笑容里,带着狂傲。

三番四次的答案都没有对,众人都已经有些心知肚明起来,林明正要继续胡扯,木清寒一个眼神扫了过去,“林明,你还有话可说!?”

那话语冷厉,带着莫名的震慑力,让林明心一惊,又一凉,慌乱得不敢说话。

“这分明就是冤枉,若是事实,怎么可能连个日子都不知道!?”小九见木清寒完美的反击着,嘴一咧就站起身来。

“。”东方颢鼓着掌,对木清寒的字字珠玑十分佩服,这个女人,果然,不需要担心。

“皇后娘娘,慕侧妃,小的所说一切属实,请赐我死罪!”林明慌乱起来,直接爬到纳兰皇后面前,一边磕头一边爬到慕雨柔面上,猛的就抱住了慕雨柔的大腿,眼底是苦苦的哀求。

这一举动,无疑是把这一次事件的作人,都给了出来。

“狗奴才,你做什么,滚开!”慕雨柔慌了,但是确实是由她出面去威胁得林明。

“慕侧妃,小的确实和王妃娘娘有染!”林明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话了。

这样一番变故,让基本上大家都明了了,这明摆着,先前所有的所谓奸情,都是这人的胡诌罢了。

“明知道私通王妃是死罪,却巴不得承认,只有——一个原因。”

在林明闹哄哄的求饶中,木清寒柔柔的一句话,极有魔力的让他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他满是伤痕的普通面容上,露出一抹哀悸和悲凉。

“这林明原来真若泽儿所讲,一心冤枉契王妃,来人!”纳兰皇后有些慌,事到如今,冤枉不成木清寒,但也绝不能让事情扯到自己的头上来。

“皇后急什么?好戏,才刚刚上演。”木清寒拍了拍手,朝外轻声喊道,“雷鸣雷天。”

话音才一落下,雷鸣和雷天就从大殿外走了进来,身侧还带着一个大月复便便的妇人。

妇人相貌清秀,看起来怀胎已有**月,在看到林明的瞬间,飞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又是闹的哪出?

众人面面相觑。

独独慕雨柔姐妹在看到那妇人的同时,脸色都唰的一声,瞬间白了。

纳兰皇后看见慕氏姐妹的神色,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她强装着镇定,已经想好将一切都推到慕雨柔的身上去。

“林明,你看到你的妻子无恙,该说真话了吧?”木清寒冷眼看着慕氏姐妹,见她们苍白的脸色,心中冷笑,自作孽不可活,她的世界观,向来很公正,谁得罪了她,谁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大月复便便的妇人,便是林明怀胎九月的妻子。

昨夜,木清寒自然不会什么都没有做,她早就怀疑这个林明。

一个男人,在明知私通王妃是死罪的情况下,却依然咬紧牙关承认下这条罪名来,这样的理由,无非只有几个。

一是他不会真的死,二就是他最为重要的人被威胁。

于是在调查之下,木清寒发现林明的怀孕的妻子在几日前失踪了,那么林明这么做的理由,自然是第二个!

于是,她便派了雷鸣和雷天找林明妻子的行踪,这才发现她被关在清雅苑中,于是雷鸣雷天就将林明妻子救了出来。

林明在看到怀孕的妻子的那一刻,也失声痛哭起来,他锁着铁链的手挣扎着,伸手抱住妻子,“云娘,没事的没事的,你可好?你和孩子可好?”

他最为关心的事情,依然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老林,你怎么这么傻,我都听王妃说了,你,你真是傻,我和孩子好得很,好得很。”云娘擦拭着眼泪,努力想挤出一个笑脸来,可泪还是忍不住从眼眶流出来。

“云娘。”林明平凡的脸上,多了一抹柔情,那么柔情,让他的整张脸,似乎有了一张让人炫目的光芒。

有些爱情,能如此坚贞。

“老林,你快说出真相来,皇后定会为我们做主的。”云娘看了木清寒一眼,显然这句话,是某人教的。

林明看了一眼妻子,再看了一眼木清寒,木清寒脸上的那抹从容自若,让他莫名的相信。

他的目光坚定下来,对着纳兰皇后和木清寒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才开始说了起来,“小人林明,是王府中的一名普通护卫,前几日慕侧妃找到奴才,说想让奴才替她办一件事,只因小人曾将落湖的王妃救起来过,所以慕侧妃觉得小人有理由做那件事情。”

林明顿了顿,慕雨柔神色变了又变,想要阻止林明,但在众多人的冷瞪下只好强忍了下来,唯有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纳兰皇后。

可纳兰皇后却只是别过眼,不再看她。

“慕侧妃想让小人办的事情,就是冤枉王妃和小人有染,这事情小人自然当下就拒绝了,这可是要赔上自己性命的事情,可第二日小人即将生产的妻子不见了……!慕侧妃再找到小人,说如若不按她的做,便杀了小人的妻儿。”林明看向慕雨柔的眼底,满是控诉。

“为了云娘和小人孩子的性命,小人唯有答应!”林明一脸的痛苦,“之后的事情,小人一切都是按照慕侧妃的吩咐来做的。”

“林明,你休要血口喷人!”慕雨柔脸色大变,唯有立刻大声吼着否认。

“是不是血口喷人,我相信皇后心中,自有定数!”木清寒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像看着跳梁小丑一般的,睨着慕雨柔。

“皇后娘娘,请您为臣妾做主啊!”慕雨柔哗一声,立刻哭得梨花带雨的,跪倒在地,爬着到了纳兰皇后的脚爆保住了纳兰皇后的大腿。“娘娘,臣妾比窦娥还冤啊!”

“慕雨柔,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歹毒的女人!本宫竟还被你耍的团团转!”纳兰皇后恼怒踹了慕雨柔一脚,瞬间翻脸不认人。

她堂堂国母,自然是不能被人知道,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内情,有参与在其中的!

“表姐,表姐,你帮帮我。”慕雨柔见纳兰皇后转眼不认人,立刻爬着到了慕雨珊的脚下,哭得眼泪鼻涕都一起流了出来。

而那个平时所谓的好姐姐,此时却是别过脸去,叹息一声,“妹妹,此事你却是错了,姐姐也帮不上你……”

“表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慕雨柔不可置信的看着慕雨珊。

“妹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叫姐姐如何帮你?”慕雨珊一脸的怪责,无奈的摇着头。

“慕雨珊,你这个贱人,说什么?”慕雨柔的脸立刻狰狞起来,不敢相信慕雨珊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个主意,是慕雨珊出的!

可她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慕雨珊被骂做贱人,也不恼,只是哀怜的红了眼眶,不语。

“慕雨柔心肠歹毒,栽赃嫁祸,罪大恶极!本宫宣布,将慕雨柔除去皇籍,割去舌头,贬为庶民!立刻执行!”纳兰皇后冷着眼,不再看慕雨柔,直接就下了旨意。

只有割了这女人的舌头,她才不会乱说话!

慕雨柔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纳兰皇后。

她眼底带着一丝希望,看向东方泽,可那个男人,却只是怔怔的看着木清寒,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一点是在她身上。

慕雨柔绝望了,深深的绝望了。

她笑了起来,笑声那般凄厉。

很快,便有护卫上前来,将她拉了下去。

整个殿中,剩下的只有慕雨柔凄厉至极的笑声回响着。

慕雨柔是可悲的,她一直在争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爱。

东方泽从始至终,都不曾爱过她,从前,她最多就是玩乐消遣时东方泽才会想到的女人,就像现在,她落得了这样的下场,那个她爱了一生的男人,却连正眼都没有瞧她。

可是,从前慕雨柔一直不懂,待懂了时,却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恨,只剩下恨!

不恨木清寒,只恨东方泽这个无情的男人!

纳兰皇后看着慕雨柔被拖下去,眼底没有一丝悲伤。

“林明夫妇虽什犯,但念其是被慕雨柔威胁,就免其罪名,回家乡去吧,永不再回京都!”纳兰皇后似是累了,揉着额头,眉间浮起疲惫之意。

“谢皇后娘娘隆恩。”林明和云娘深深的叩拜下去。

但感激的目光,却是落在木清寒身上。

林明心里清明,这事情跟皇后,自然是月兑不了关系的,真正帮了他的人,是契王妃。

这件事的真相不止林明清楚,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但想要借此将皇后一起拉下水,那是不可能的,于是这件事情,也就默默的,这样处理便好。

“姐姐,小九就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见木清寒终于洗月兑了冤屈,小九欢月兑的上前,搂着她的手臂。

木清寒只当他是个孩子,再者他方才的维护,却是出自真心,也就任由小九晃着她的手臂,一笑而过。

东方颢的视犀很不爽的落在小九和木清寒手臂接触的那个点上。

这个女人,不是该狠狠甩开么?

为什么任由小九搂着!

在一旁一直阴霾着脸的东方泽,突然看着木清寒的手臂,眉头一皱,对她没有的这件事情还是十分的怀疑,难道,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子?

东方泽很怀疑,非常怀疑!

于是他的身形一闪,悴不及防的冲到了木清寒面前,将她的袖子猛然拉起,露出洁白的手臂来。

“七哥你干嘛?”小九一头雾水。

“泽儿?”纳兰皇后也不解。

众人皆是不解!

只见东方泽的视犀一直停留在木清寒的手臂上,那手臂上,郝然有一颗血红的朱砂。

守宫砂!

木清寒,竟一直是处子?

众人哗然,心思各不同起来!

有的感叹的是这女人嫁入王府一年多,王爷竟从过她?

而大部分真正感叹的是,这女人的守宫砂既然还在,那大可在被冤枉的第一时间,就给大家看才是,分明是可以简单的证明自己清白的事情,为什么这个女人却宁愿去做那复杂得要死的调查?

木清寒冷着脸将手臂从东方泽手中抽出,冷哼一声,“放开!”

这守宫砂,她自然是早就知道了,只是这个方法,她不想用!若是一个守宫砂就解了自己的清白,今日又有什么好戏看呢?

笑容幽幽,眉眼清冷,神色淡漠的木清寒,东方颢看得有些发怔。

这女人,竟从为过任何人的女人!

(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医品狂妃最新章节 | 医品狂妃全文阅读 | 医品狂妃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