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又林哥!他一翻身,翻得过头摔在担架上,惊恐的目送着这群人的背影。『言*情*首*不过回想起来,还真是,这要走了怎么这么多事呢?现在得好好想想都该怎么处理,太平日子过到头了。
先跟蛇头叔说把再盛交给他,这得要说服阿姨,嗯……交给叔叔吧,然后,学校那堆混小子,得有人带他们,正赫……如果他还在就是他了吧?
敖林轻抚着小巧的电话本上“徐正赫”的字样,脑海里都是抹不去的他的身影,心里的那处隐隐不安,是因为什么?罢了,不想了。
再盛?他还有些女敕,恐怕他们不会服他,禹正那小子不错,嗯哼,就他了。只是他好像是新加坡人,没关系,有实力不在乎国界。
那个,剩下的就是,完无那五个人了,要带他们回去完全是不能的,留在这不单又毁了人才,让他们跟着再盛好了,几年后又是一个英雄,他满意的点点头,好了,睡觉!
–儿子,伤好点了没?妈到首尔了。
“好了,妈妈你到了我就以出院了,医生说我身体很结实,痊愈的不像正常人。”
–阿林……你变了。
“额,不会吧?”
–你从来都没跟妈说过这么长的话。
“再盛很爱。”
–是想妈妈了对吗?
他轻笑。
真变了呢,他也现了,他沉默着强力压抑着即将喷礴的感情,他想妈妈了,虽然他一直矢口否认,他的眼泪不会欺骗。
他不知道他一直在纠结什么,对家里的每个人除了妹妹他都在纠结,找不到答案就干脆不理,阿姨说,他在逃避,他害怕去面对,他不愿意在家人面前显露一丝的脆弱。
不知道是古时候的哪个男人曾说过,心怀所谓大志者,永远都不会示弱,就算死。想到这,他又笑了,这些人好像没一个成事。
那么,顺着自己的心意,也许就没有烦恼了。
“嗯,妈妈,我想你了。”
再盛穿梭在无人的走廊。清晨去上课无来由的一阵悸动——心脏,好像有什么事要生。他快步的走进病室,不会是哥哥的伤又裂开了什么的吧?
“再盛?这么早,没去上课?”敖林斜靠在枕头上,蹙着眉头,这家伙不会又旷课了吧?自从他过来就一点一点的知道了再盛的一些事,怕同学找茬就干脆不来班里躲在操场,有些心疼,才刚担心完又要继续担心,应该不会像从前一样吧我走后?
再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哥,我担心你。”
额,担心我。看着异常认真的再盛,他突然不知道对于这句担心该报以什么样的回答。
他突兀的站起身,拉过爱装扮的男孩紧紧的拥住,卷卷的头遮盖住眼睛,再盛不禁张大嘴巴。哥哥在抱他诶,总是偷偷亲他的哥哥在抱他!
“哥哥……”他不安的趴在敖林怀里,弱弱的喊。咦,哥哥身上有再盛最爱用的蓝莓香香,哥哥,竟然!“哥哥你偷用我的香香!”
香香?什么东西?敖林奇怪的松开再盛,怔怔的看着。
咦?哥哥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冤枉他了?凑过去又闻了闻,哼!哥哥装傻!“就是我放在窗台的小熊香香!”
哦,是那个,不过现在在他的包里。敖林狡猾的笑笑,一脸义正言辞:“没有,哥哥怎么能用那么幼稚的东西,那是你太懒了,每天早上叫你起来都得把盛盛月兑光光才起来,起来后还厚脸皮的抱我,你说我身上能不沾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衣服竟然是哥哥给他月兑的,他还以为是做梦不小心月兑了呢!再盛惊诧的睁大眼睛,想着哥哥给他月兑衣服,脸上禁不住染上一抹红晕。“这个,这个……”
看着眼前女敕女敕的孩子,敖林忍不住吻住他的唇,但只有一秒,拍打着怔住的再盛的**,“快去上课,再旷课收拾你!”
又一个身影快速的跑路,敖林危险的看着溜掉的再盛抚了抚唇。
飞机场边,一家装潢华丽的酒店,一家子正在雅间气氛压抑的用餐,全然没有了刚刚接机的喜悦。
“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一个美丽的少妇尴尬的开了口。
“不留一下么?唉,阿林……”尹秀珠讪讪的开了口,柔情的看着低着头的敖林,“唉,还是不难为你们了。敖天宇,他同意了么?”
她苦涩的摇了摇头,“如果能同意,我们何必这么急,只是离婚了,儿子我不想留给他,我怕在蓝珊身边阿林受委屈。”
“是这么偷带着走,也不是办法。敖天宇,你是明白的,他不会就这么算了,无论如何阿林都是他的儿子。”
“那怎么办?难道留给他?就算我妥协,阿林,你愿意吗?”一直精神不集中四处抛锚的敖林,怎么能听到妈妈说话,他正伤脑子的想当再盛现哥哥走了是该有多伤心啊,他会责怪他没告诉他吗?唉,想到他那个样子就心好痛啊。
抱歉啦,是哥哥不想看见我们分别,那个场面,我真的不想见到。如果是你,你会理解哥哥对不?
“敖林!”林一初终于飙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为什么有人这个样子像泼妇,她却依旧这么优雅呢?
一边,小小的敖伊死命的扯着哥哥的袖子。
“啊?妈妈。”敖林终于月兑离了仅仅只有半天没见就困住他的相思。
“阿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林一初担心的去抚儿子的额头,一年没见,她望着主动扑进妈妈怀里的敖林是多么激动啊,如今见着儿子一直把脑袋埋进桌子下面喊了也没反应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没事妈妈,只是在想再盛。”
望着妈妈虽用粉遮盖却依旧有些红肿的眼睛,无论做什么都有无法放下的理由吧,就像她跟爸爸因为他们,揉揉妹妹胖嘟嘟的脸蛋,“妈妈,无论你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赞成。妈妈,过去,对不起了。”
他回忆起,自认为很有理的表示对妈妈不理解,不去安慰却责怪的自己,妈妈肯定对这样的他很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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