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残废,那货成坐在轮椅上装神弄鬼,就会在背后使阴的!”胖着,又有些忿忿不平了。////
听他这么一,立即让我想起了胖和他的过节。这件事情,胖婶跟我提过,可具体是个怎么情形我还真不清楚。反正也没事,我就拍拍他让他把事情出来,权当解闷了。
胖闻言,想了想,随后对我:“哎呀,都过去的事儿了,他干啥!”
“啧,让你你就,磨叽个什么劲儿!”我着,跳到他的床上又是一阵催促。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一回,胖没有再坚持,光着个大脚丫子盘腿坐起来,翻着眼睛想了半,这才一边摆弄纸牌一边对我:“你知道的,我以前也是在道儿上混的,前几年不是一不心伤过人么。第一时间更新那子被我废了,而且,他的家里有挺有势力的,我要是被抓到少也得到号子里头蹲几年,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我老大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就让我先躲出去避避风头等他把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
“恩。”点点头,我觉得对方做的对,这种事情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建议他的。
“那后来呢?”见胖沉默不语,我又问。
“然后然后我就去了南方。广州,深圳,浙江,珠海。反正,能去的地方都去了。没想到的是那边的人也没闲着,我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南方呆不下了,我老大就安排几个人把我偷偷转移到四川去,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知晓,却没想还是给他们得了消息。第一时间更新”
胖着,神色黯然地苦笑道:“不到三他们的人就找到我了,十几个人把我堵在酒吧还把我一个兄弟砍成重伤。唉,要不是他,我早就死在大街上了。”胖着,有点郁闷地一侧身,看看车窗略显哽咽:
“这件事,我不想让我老大知道,可他还是接到消息了。第一时间更新当,那边的几个兄弟就带人过去要找那些人算账。主使这事情的躲在市局大院里不出来,我们的人也不出去,后来武警部队都出动了,事情越闹越大,市局的人看那形势有点压不住了,就打电话给上面,后来,还是高层的人出面才将事态平息下来。那一次把那牛逼闪闪的一家人吓坏了,从那以后也不敢再明面上做手脚,我也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日子。”
道这里,胖眼圈都红了。
“你把谁给砍了?我听是个重伤害,是么?”眯缝着眼睛,我问他。
胖闻言,一脸的无所谓:“也不算太厉害,就是一市委常委的孙子,那子让我一脚踢废了。”
“卧槽”这话一出,连九爷都无语了,市委常委的孙子你都敢动,子,你特么能安然无恙简直是奇迹!可这一琢磨,有些不对劲儿,有道是民不与官争,即便像乔四那种叱咤一方的黑-道大佬也没有胆子跟官面上的人正面对抗吧,胖这货,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啊!?这不典型的作死心理么?!想到这里,我斜着眼睛看他:“你疯了,谁都敢动?”
“呵呵,我也没想闹成这样。”胖闻言,摇摇头:“唉现在想想,当时太冲动了,这是我老大够意思,要不然,我死哪儿了都不知道”
“你老大到底是谁啊?”听他一遍又一遍地提起这个人,我。第一时间更新
“这个,我不方便透露,都跟你了,这是国家机密。”胖着,又得意了。
“我靠,你不装会死是不是。”我着,竖起中指严重鄙视,胖见状,笑嘻嘻地没有反驳,随后抠着手里的纸牌对我:“我老大,是个很有传奇色彩的人,有机会你见见他,我保证你过目难忘!”
“行了行了!”一听这话,我就觉得胖这货不是个东西,光某人很牛逼,却不告诉你他为何牛逼,对于这种吊人胃口的话我特别反感。见话题扯得有点远了,我就问他:“诶,你这有毛用啊,还没你跟白眉的事情呢!”
“哦。”胖一听,突然想起了,随后抓抓头发幽幽道:“刚才不是了么,后来把事情闹大了,那边也不敢明着来,我倒是消消停停地过了几个月,谁成想,有一早上,我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身上就跟针刺的一样,疼,而且疼得发困,你知道那种一边疼还一边打哈欠的感觉么?”胖着,做出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
我想想那情况,也跟着纳闷了,一般来,都是越疼越精神,哪有一边疼一边犯困的?要真有这么个情况,可让那头悬梁锥刺股的两位前辈情何以堪啊想到这里,我笑骂一句:“你二大爷的,又跟我扯淡了吧!”
“没有,我的是真的!”胖着,对着上铺踢了一脚,“诶,九爷,你我得是不是真的!”
“是。”九爷正躺在那里看报纸呢,一听这话拉着长音回答道:“黑来找我的时候,眼圈黑得跟个熊猫似的,他要再不过来,不出一个月就得让人咒死。”
“揍死?”我以为九爷的普通话不标准呢,试探性地重复一句。
“不知揍,是咒!支讴咒!”九爷完,还翻着眼皮想了想,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拼音没有毛病这才点点头。
“咒?!”模模脑袋一脸疑惑,我重复道。
“对,咒,咒语的咒。胖被人下了草人法,很早以前就中招了。”拿着苹果啃了一口,九爷放下报纸坐了起来,“也是他虚心大意,让人拿了他的头发指甲又泄露了生辰八字,这是遇上我了,要不然早就嗝屁了。”
“什么玩意”听到“嗝屁”二字,总有一些浓浓的违和感,九爷这人就这德行,有的时候像个高人有的时候特别不注意形象,不过,他这一番话倒让我对那传中的“草人法”来了不少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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