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泡了大半宿,灵气淬体带来的痛苦缓解了不少,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却看见鬼鬼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妮子对电视的依赖程度相当强,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傻坐着,对此,我表示理解,毕竟,铁楼里除了神像之外也没什么娱乐设施嘛。
“怎么还不睡呢?”伸出手来模模她的头,我。
“哼。”鬼鬼闻言,嘟着个嘴有点不高兴,见她这样,我捏着她的脸对她:“哼个屁哼,要绝交是么?从我一回来,就整嘟着个脸摆出一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不跟我好了?”
“哼。”鬼鬼闻言,赌气似的皱起鼻子,幺儿趴在它怀里,仰着下巴看看他鬼鬼,又歪着脑袋看看我,一对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好奇。
“好吧,你赢了,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叹息一声,我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去却发现丁翎没在卧室里。前后左右找了半,她都不在。
诶,刚才我还看见她的,现在怎么又没了?
半夜三更会男人去了?
想到这里,我十分幽怨地坐在床头,旋即笑笑,又一翻身钻进被窝等着她回来、抬起手这一看,身上的符文若隐若现,想来,要通过灵气的辅助加快行动的速度也没那么容易,光是这副身体和灵力的融合就需要很长的时间。////
不过,想想那六壬鬼罡的强大之处顿时觉得这么辛苦还是值得的,陈老爷子得对,这种专练身法的鬼步简直就是为了冥尺的操控而量身定做的,只要将这六式完全掌握,即便遇上那个炸掉半边身子的和尚也不会太过被动,一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也能像陈老爷子他们那样身形飘忽奇快无比,我那憋闷着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时候练功,吃过很多苦,想当年,蹲马步可以蹲到吐,劈砖头劈到手抽筋,所以,这些人类无法承受的痛楚对我来并不陌生。
只不过,这第一次来的过于凶悍了。
从个人的感觉来价格,在将体内积蓄的灵气灌注全身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身体都像充血了一样,加上那些极为特别的结印方式和一些法术的辅佐,在强行淬体发动第一式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差点被那种接近极限的速度撕碎了,好在老子练过,要不然准得死在那个石台上
想到这里,我竖起剑指摆了个造型,可犹豫再三,也没敢擅自发动刚刚学了点皮毛的鬼步第一式,正在那儿温习那些咒语和陈老爷子所的诸多禁忌呢,丁翎这妞儿已经穿着个十分诱人的短裙从外面走了出来。
这妞儿的身材本就好得不得了,现在又穿的如此惹火,注目良久之后,我发现自己被她勾引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原始**油然而生。
“看什么?”见我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丁翎月兑掉外套笑着。
我撅着嘴,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就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话,丁翎看出我的醋意,莞尔一笑扑了过来,“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嘛,吃醋了?呵呵,我刚才去见了一个领导,顺便跟他们汇报了一下关于毛显芳的事情,都是正事,你个傻子在这里瞎想什么呢~”
“汇报工作用得着穿得这么诱人么?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这骗子。”我着,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了一下,丁翎见状,不怒反笑,她一侧身半我在床头,十指相扣握着我的一只手,“我要是外面有人了,干嘛还要跑回来,你这家伙不可以这样哦,别想以此为理由跟我断绝关系,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就要负责到底。”
“我做什么了?不记得了。”歪着脑袋做无辜状,我。这话刚一出来,便被丁翎狠狠地掐了一把,这妞儿倒是不见外,嬉笑着钻进被窝来又亲又模的。
折腾了大半宿,两个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因为体力精力损耗得差不多了,到最后我也没干成什么翻云覆雨的事儿,好在,丁翎不是那种没有夫妻生活就会给人使脸色的人,一个多月的时间,相处得依然很融洽。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觉得自己深深爱上这个女人了,虽在个别时候这女魔头还是会带一点横行霸道的思维方式,可身边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妞儿在很用心地像一个贤妻良母的方式去转变。
陈老爷子,最近忙着练功,尽量不要沾染,可有这么一个妖精睡在身边,想做到也不那么容易啊,刚开始还好,累得要死要死的,每都要在那中药池子里泡上大半宿才能勉强恢复,可到了后来,自己的身体在严重损耗之后开始逐渐适应灵气的催动和这种以速度为第一要义的神秘法术,每每以六壬鬼罡的法子去跟陈老爷子过招,都觉得神清气爽分外自如。
不过,相比那逐步熟稔的前四招来讲,最后两个招式始终控制不好,这让我有些担心,可陈老爷子却,有前面四式要对付那两个道士便已足够,最后两个需要更高层次的法力才能完美掌控,现在不用急。
对于有轻微强迫症的我来,这种状况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在,于鬼步修炼带来的重重惊喜相比,这些都是浮云。
值得炫耀一下的,是这个灵气淬炼体的过程,虽然这个过程异常痛苦,可逐步适应之后我发现这种充分调用灵气辅助自身的方法具备相当多的神奇功效,这玩意跟武术气功很像,又不完全是一回事,淬体之后,一改最开始那种浑身哆嗦要死要死的状态,即便不用那些中药浸泡身体,自己也可以变得生龙活虎了。
仔细一对比,于当初来讲,又提升了不止一大截。
这一点让丁翎很惊讶,尤其是在很久没有亲热过了的一个月后。
接连的几次较量终于让这悍妞儿十分沮丧地意识到,老夫再也不是以前的陆离了,老夫再也不会被她那各种各样的擒锁技能弄得欲哭无泪了!只要我想,床上床下,她都只有嘤嘤噎噎挨欺负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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