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百八十年前,人类社会还处在封建君主**的时期,安彻的家族在驱魔师界如一颗耀眼璀璨的星星迅速升空,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成为驱魔师界的第一大家族。安家的祖先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用之不尽的财富,花掉大量钱财建成一座比王府还要豪华的贵族府邸。府邸建在高山之上,如一只耀武扬威的巨型猛兽俯瞰着嵬州市。安家在一百年前没落之后,安家的后人不得不搬入一个城中村,住着简陋的房子,吃着粗茶淡饭,过着最普通最简单的日子,府邸也在岁月的流逝中变得破败不堪。安彻重新在驱魔师界崛起之后,花巨资重新修建府邸,重新了它当年的豪华壮观和不可一世。
在嵬州市,安家的府邸是权利和财富的象征,那灯火辉煌,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的所在,不知有多少次出现在人们的睡梦之中。安彻早已成为权利和财富的代名词,上流社会的人们,只有少数的人鄙视着安彻的所作所为,大多数人都以能和安彻结交为荣,收到宴会请柬的时候,精心准备着贺寿大礼。
安彻过寿的那一天,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来,通往安家府邸的道路上已密密麻麻塞满了车辆,因为车辆过多,一度导致交通系统瘫痪。
此时在木毅家中,冷西罗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果汁,悠闲自得地看着一部科幻电视剧,木远早已换好了一套黑色西服,把奚善真为冷西罗准备好的一套白色连衣裙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那套裙子样式简单保守,高高的领子,长长的袖子,裙子能遮住脚踝。衣料倒是很讲究,模上去滑不留手。冷西罗抖开裙子看了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这哪像晚礼服啊。”
木毅拿着报纸走进客厅,说:“安彻是个很传统的人,要求前去贺寿的男人不能穿古怪的衣服,女人不能穿过于暴露的晚礼服。”
冷西罗把裙子放在一边,继续悠闲地看电视。她没把去祝寿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木远急不可耐,连声催促冷西罗快点。冷西罗被催的无奈,磨磨蹭蹭地回了卧室换好连衣裙,被木远连拉带拽塞进车里。还没到山脚下,远远地看见一群穿着灰色驱魔师服装的年轻人迎接前来贺寿的人。
冷西罗从木远的车上走下来,抬头看着山上高大古老的建筑说:“我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呢,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古代。”
木远说:“在海之城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是一个古人呢,回家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
冷西罗打量了几眼安家的府邸,不屑地一笑,说:“倒像是古时候皇帝老儿的皇宫,他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我呸。”
木远说:“我以为你会喜欢安家呢。”
冷西罗眯着眼睛看向木远,说:“我喜欢你。”
木远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跳开始加速。
冷西罗又吐出一个字:“家。”
木远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我喜欢你家,心里一阵沮丧,瞪了冷西罗一眼。
冷西罗大摇大摆地跟在一个驱魔师身后,随着木远走上一条由大理石砌成的山路,眼见每个石阶擦拭的锃亮泛光纤尘不染,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时至深秋,本是落叶凋零的时候,可是安家府邸所在的这座山上,绿荫遍地,红花茂盛,让人有一种正值盛夏时节的错觉。走着走着,冷西罗感觉有两道异样的目光钉在自己身上,扭头一看,看到江湛跟随在一名驱魔师身后,向她微笑点头。在他身后的道路上,贺寿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仰视着安家豪华壮观的府邸,双目中满是羡慕的光彩。
在半山腰的一片平地上,赫然出现了一座巨型白色石头屋,一个领头的驱魔师说:“先生们小姐们,大家先在石头屋里休息,晚上五点我会来接大家上山赴宴。”
安彻每年的寿宴都在白天进行,在晚上开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客人们不明所以,也不敢询问为什么,顺从地随着灰衣驱魔师进入白色石头屋。
在外面看,白色石头屋造型奇巧,犹如被无限放大的玉石制品,从里面看,更是惊呆了所有的人。室内布置着白色的桌子和椅子,窗台上安放着白色的花瓶,瓶内插着洁白如雪的鲜花。头顶上是白色的天花板,悬垂着白色的大吊灯,散发着明亮的白光,到处都是耀眼的白。
有人说:“驱魔师果然不同凡响,把家打造的跟仙境一样。”
还有人说:“能来安家一回,这辈子死而无憾了。”领着大家进来的那个驱魔师笑的得意洋洋,很享受被奉承的感觉。
冷西罗听着他们恭维奉承的话,咯咯一笑,对木远说:“我的耳朵痒痒的厉害,肯定有虫子钻进我耳朵里了。”
木远害怕冷西罗口不择言说出得罪人的话,吓得冷汗直流,一把捂住冷西罗的嘴,小声说:“我的小姑女乃女乃,我求求你快点闭嘴。”
江湛安静地站在窗台边,听到木远的话,投过不屑的一瞥。然后微笑地看着胆大包天的冷西罗。
冷西罗拍掉木远捂着她嘴巴的手,说:“不知道安哲大哥会不会来?”
木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说:“别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冷西罗嘻嘻地笑着说:“我乐意。”
另一个驱魔师带着肖桦走进石头屋,紧接着,应纯良和应美儿以及何佳语鱼贯而入,木远赶紧走过去,和应美儿手拉着手说着悄悄话。
应纯良见风小雨没和冷西罗一起来,失望到了极点,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失神地看着窗外。
肖桦和何佳语亲热地向冷西罗走过去,冷西罗一把抱住何佳语,二人紧紧相拥,感情好的跟亲姐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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