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高照,已属中午,金色的光芒从窗户撒进客栈的二楼、慕容倾儿的房间。『**言*情**』
“挑战你的耐心?呵呵,你跟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每次都挑战?”慕容倾儿讽刺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他还记得她昨晚说他得不到她的人,也绝不会得到她的心。可是他将她锁在身边,不是就能得到她的人吗?心,他不要了。这样想着,拦腰就抱着慕容倾儿向她的床上走去。
“赵轩,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慕容倾儿在赵轩的怀中挣扎着。
看着快到床边了,一咬牙,从他怀中一翻身,直接趴在了地上。而她的左手跟赵轩的右手用锁链绑着,所以手是被拽着半空的。她当场摔得全身麻。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碰吗?”右手一拉,她直接被拉了起来。手腕上被锁链磨的生疼,可她没时间管这。
赵轩蹲了下去,左手再次揽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他觉得,她身子的酥软,身上的馨香都能勾起他的**。他美姬无数,想上他床勾引他的女人多的是,可从来都没有像对慕容倾儿这样,想要她。
觉又被他搂在怀中,伸出两个双手,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气推着他的胸膛,锁链被她折腾的。“叮铃叮铃”的响。
“你离我…远一点。”每一个字都让她说的咬牙切齿的。
赵轩被她的不识好歹给惹怒了,点了她的穴,让她不能再动。揽着她的腰抱了起来,再次向床边走去,而后直接将她摔在了床上,栖身压了下去。
慕容倾儿被这种情景吓住了。泪水汹涌而流,难道今天完蛋了吗?她不要、如果被他侮辱,她宁愿死。
“赵轩,你个王八蛋放开我。”边哭边说。可是穴道禁锢了她的动弹,让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轩压在她的身上。
“既然是你先惹怒我的,就要付出惹怒我的代价。”无视她的泪水,说着就去扯她身上的嫁衣。“撕拉”一声,慕容倾儿胸口的衣服被撕裂开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竟觉得没有耐心去月兑她的嫁衣,竟觉得急不可耐。从没任何一个女人能够让他没有耐心。
“赵轩,我会恨你的。”声音带着哭腔,模样看着惹人怜惜。可惜,赵轩此时只想得到她,完全不顾她的反应和哭泣。
“撕拉”一声,衣裙再次被撕裂而扔在了床边。“恨我?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本来就恨我,我不介意让你更恨我一点。”当大片肌肤暴露在空中,被他的双眼看着眼里,竟觉得欣喜,**渐渐充满全身,就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赵轩,你若碰了我,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汹涌的流出,滴在了身下的被子上,而消失不见。她不能在害怕的时候叫慕容流晨的名字,那样只会更能激怒身上的男人。她若轮回地狱而不能见慕容流晨,那么她绝对会拉着他一起去地狱,定叫他痛不欲生。
赵轩听着慕容倾儿明显带着恨意的话语,**的双眼对视着慕容倾儿的眼眸。她的眼眸中带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之恨。那双撕裂她衣衫的大手停了下来,反而捏上她小巧的下巴,甚至加重了些力气。“本宫很想知道,你是如何不放过本宫。”怒气的话语说完,看着她粉女敕的红唇,竟让他迫不及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把甩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俯身吻上她丰满饱和的唇。
慕容倾儿看着俯身爬来的男人,闭上了恨意浓重的双眸。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可是就在赵轩刚要尝到令他心猿意马的女敕唇时,突然感觉杀气而来,一个转身,那人一掌便拍在了他的胸口出。
“噗嗤。”吐了一口鲜血。在他捂着胸口的疼痛时。那人再顺势点了他的穴道。浑身的**还没解决,甚至快吻上了那个令他心动的唇,就被人打断,这该是多么痛苦的事。就像是到嘴的肥肉被人夺去了,那种让人抓狂,想杀人的冲动冲上脑海。即使是胸口被打的生疼,都压不下去体内的躁动。
慕容倾儿衣衫褴褛的露出大半个肩膀,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睁开了水润的眸子,看着床边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她看的出来他不是慕容流晨。不过她知道了一点,她得救了。心里紧绷的一根玄,总算是松了。她真怕被赵轩侮辱了,那样她就没脸见慕容流晨了,即使他不在意,可是她会在意。
司徒玄夜在来到这里时,便听到了慕容倾儿的痛哭声,从窗边而来便见到赵轩撕扯她的衣服,一时愤怒而攻了上来。看着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泪痕的女人,心里疼惜不已,随时解开了她的穴道。
慕容倾儿一察觉能动,伸手裹了裹身上仅残留的破衣服,然后可怜兮兮的且祈求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求求你,带我离开好不好?”语中的哽咽,听了令人心疼。她不能呆在这,不然赵轩对她做了什么,她都没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一想到那种情形,她就害怕。
司徒玄夜没有说话,将她手腕上的锁链给打断,然后将她抱在了怀中,当闻到她身上的馨香,竟觉得他思念了好久,拦着她的腰从窗边跳了出去。
赵轩只能愤恨的看着黑衣人抱着慕容倾儿离开,因为那男子刚刚不仅点了他的穴,还点了他的哑穴。可是会是谁救了慕容倾儿,慕容流晨吗?不可能是他,他现在还不可能醒来。但是究竟是谁?
而慕容倾儿是在跟他回赵国的途中被人劫走的,他不可能再回易尚国要人,因为她是在出了易尚国才被劫走的,所以他只能哑巴吃黄连,只能在暗地里找她。
“慕容倾儿,你是我的,别让我找到你。”赵轩心里怒气冲冲的说。
慕容倾儿搂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脖颈,爬到他的胸口处,泪水不停的流,侵入到他的衣衫里,竟让他灼的心都疼了。赵轩,竟然这么对她。若不是看着他是赵国太子,杀了他会有麻烦,他绝对会杀了他。
司徒玄夜抱着慕容倾儿轻功赶路,赶了一下午的路,终于是天黑的时候,在一个破庙前停了下来。
双脚落地,慕容倾儿才觉她终于是逃了出来。流了许久的泪,眼中的泪水估计都被哭完了。看着站在身边的男人,对他感激涕零。“那个,谢谢你。”
“不用。”司徒玄夜冷声回答。而后向破庙中而去。
“你…你是摄政王?”听着这么熟悉的声音,她疑惑道。怎么会是他救的自己?按理说他应该回自己国家了吧?
“嗯。”还是冷淡的回答。而后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黑巾,扔在了一边。
慕容倾儿看着要淹没在破庙中的男人,裹了裹衣服,随即跟了上去。夏天快要过去了,夜里有点冷呢。
“你怎么会在这?”疑惑的问道。他以为救她的是什么侠客。
“凌裳让本王来救你的。”尴尬一下,随即拿司徒凌裳做借口。也确实是司徒凌裳让他来的。
“哦。”慕容倾儿在后面小步的跟着。司徒玄夜一向都是冰冷的人,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徒玄夜进了破庙拿出火折子,照亮了破庙,庙里有很多的稻草,而且还是乱七八糟的。看来今夜只能在破庙中过一晚了。随即拿起稻草生起火来,顿时,破庙内闪耀着温馨的火光。很快,庙内便升起了大火,这让慕容倾儿有些冷的身子,暖和了起来。不由坐在了焰火的旁边,温暖温暖身子。
司徒玄夜坐在了她的对面,看着她凌乱且盖不住一些肌肤的衣裙,一个香肩暴露在空气中,胸口的红色肚兜都隐约露了出来,不由心疼。站起身月兑了自己黑色的衣袍盖在她的身上。
有了衣袍,让慕容倾儿感觉安全多了,毕竟在古代,女子是不能露出大片肌肤的。
“谢谢。”慕容倾儿怯怯的道了声谢。司徒玄夜是个冰冷的人,她除了说这个,也不能说是什么。
司徒玄夜没有说话,幽深的黑眸看向火种,一手捣弄着火苗。
沉默了许久,眨着有些干涩的黑眸,抬头看着对面那个冰冷的男人。『**言*情**』
“那个,晨他怎么样了?”怯怯的看着对面冰冷的男人。她很担心慕容流晨的情况。
“不知道,本王离开时他还没有醒来。”不看对面的女人,继续捣弄着火苗。可他的心里竟有些酸涩。他知道她本就爱慕容流晨,为何还要喜欢她呢?
“哦…没事,反正明日回国不就能见到晨了。”说道这,脸上就带着些笑容。很是甜蜜的笑容,再也不是苦涩忧伤痛苦的了。
“你不能回易尚国。”冰冷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她刚刚才开心起来的心。
“为什么?”话语突然冲了出来。她不能回国。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你是赐婚嫁出去的,若是回去了不仅易尚国百姓攻击你,还会将你再送到赵国太子手中。”
“为什么?”慕容倾儿再次问道。她回去为什么易尚国人民都攻击她,还要将她送到赵轩手中。大概因为她一天之内所经历的恐怖事情,也使她没有想清楚。
“你是和亲来保易尚国与赵国的友谊之好,而晨王还没有醒来,百姓们为了自己的人生性命而会再将你送回去。”淡淡的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慕容倾儿垂起眼帘沉思起来。司徒玄夜说的对,因为她去和亲,赵国才会跟易尚国是好友,且不会攻击易尚国,而梓娄国一旦攻击易尚国,他们还有赵国帮助。若是她回去了,那么百姓们为了不让生战争,为了他们的幸福安宁,绝对会牺牲她,将她再送给赵轩。
“那我去哪?”语气很弱,如蚊子音一般。刚刚开心的语气又被忧伤代替了。
司徒玄夜这才抬起眸子看向对面落寞的女人,看着她这种惹人怜惜的模样,很想抱着她给她个依靠,但他知道,他没资格。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去本王的国家,凌裳很想你。”很是温柔的语气。也许是看她难过起来,而不舍得再用冰冷的语气说话。其实说是凌裳想她,其实自己也很想她。从不知道,他只是两天没见她,就很想她。想起自己王妃死时跟他说,让他找个人来陪他,他找到了,可是她不会呆在他身边。
这种想法让他吓了一跳,他清楚的记得当时舞儿死时,他的想法是绝不会找别的女人代替她,为何现在变了呢?甚至是再想起舞儿时,却没了以前对她的感情,也没了思念。难道对慕容倾儿已经不是喜欢,而是深爱吗?
爱情就是这样,想要忘记一个人只有两种方法,一是时间,二是爱上另一个人。
“那我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她也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你知道伪颜的解药吗?”若是她恢复那个谁都认不出来的容貌,那么即使赵轩找来,他也认不出来她的,即使认出来了,她不承认是他的太子妃不就好了。
“伪颜?你要伪颜的解药干什么?”司徒玄夜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慕容倾儿。脸上很是平静,心里却为刚刚的想法而狂跳不已。
“那个我不是皇上的女儿你应该知道的,今天听见我那个亲生父亲说我服用了伪颜,所以我想,若是吃了伪颜的解药,那么我就变了相貌,即使赵轩找到我,也不会认识我,这样就不会给你添麻烦了。”慕容倾儿撇嘴道。听他说她倾国倾城呢,她蛮好奇自己究竟长什么样的。本来以为这个慕容倾儿的容貌跟自己一模一样呢,却不曾想是被隐藏了真正的容貌。
“本王明日给你弄来解药。”
“那我可不可以…”慕容倾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玄夜给拒绝了。
“不可以。”很是坚定的拒绝。
慕容倾儿撇嘴起来。“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说不可以。”这控诉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
司徒玄夜看着她那不满的模样,愣了一下瞬间恢复了神情。“本王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想回去看晨王么?可你有没有想过,赵国太子会派人在易尚国等待你的归去,若是有人告诉了他,你进了晨王府而且再没有出来过,即使你换了相貌,那么他一定也会将你带走。”
司徒玄夜的这番话彻底堵住了她的死路,跟慕容流晨在一起就这么难吗。
眨眼看着左胳膊的那个锁链,拔起丝上的簪子撬锁。在固定丝的簪子被拔了出来后,满头的青丝瞬间落下,青丝随意的飘在胸口处,给人一种柔顺,乖巧,温顺的美。不由让对面的司徒玄夜看呆了,胸腔内刚刚被压下去的心跳,竟在这一刻又开始的“砰砰砰”的跳。
待慕容倾儿撬开了手腕上的锁,抬头便见司徒玄夜紧盯着她。
司徒玄夜看着,也看着自己的女人,瞬间收回了视线,继续捣弄着火苗。好像刚刚看着慕容倾儿的人,根本不是他。
慕容倾儿被司徒玄夜这种表现给弄的莫名其妙。而后想起了什么。
“不行,我一定得回国,有人要杀晨。”说着就站了起来,那披在肩上的黑色衣袍瞬间掉落在了地上。想起白昭说要去杀慕容流晨,她的心就慌了。晨他还在受伤中,那个魔教教主武功一定不凡,谁来保护他?
“你这么急也没用。”站起身抓着了她的手腕。她的肌肤竟滑腻的如高脂一般,甚至软软的,很舒服。让人碰了便想要碰更多。
“为什么没用?”慕容倾儿心里太急,丝毫没察觉道手腕上的大手。
“你以为晨王的战神名号只是空穴来风吗?即使他受了重伤,但他府中的人不是摆设。”他记得他那次随慕容流晨前去晨王府,现王府内的人个个武功高强,甚至是丫鬟下人都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若想悄无声息的闯进晨王府,那是不可能的。
而白昭上次潜入晨王府,那是翼故意的,他以为是赵轩派来杀慕容流晨的人,倒没想到是白昭,经过那件事,王府守卫更是森严。
“那他一定会没事的吧?”眨着黑眸祈求的看着身边的人。似乎只要他说了没事,她就会把心惊的情绪压下去。
“没事的。”知道她不慌着走了,松开了抓着她手腕的大手,捡起地上自己的衣袍,再次为她盖上,看来明日必须给她找件衣服穿,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们上路都不好上。
“没事就好。”放下了悬着的心,小爪拽着肩上的衣袍,再次蹲了下来。
而司徒玄夜见她不再激动,又走回了他刚刚坐的的地方。
“那个…摄政王,我去了你的国家后,你能不能派人到易尚国给晨说一声,告诉她我在等他。”
“嗯。”唇语未动,喉咙中出低沉的声音。可是想着她被慕容流晨接走,带离自己身边,竟觉得恋恋不舍,不想让慕容流晨知道。
“咕噜噜。”一道声音在此刻响了起来。
慕容倾儿很是尴尬的看着自己很扁的肚子。然后抬头看着对面俊美的男人,尴尬的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确实一天没吃东西了,清晨就在房梁上呆着,然后中午被司徒玄夜救走,又赶了一下午的路。
司徒玄夜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站起身走了出去。
慕容倾儿知道,他是给自己找吃的去了,也便乖乖的在破庙等候。
可是一会后,司徒玄夜还没有回来,破庙里突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寂静黝黑的夜里,显得很渗人。
慕容倾儿顺着声音看向左边,只见,从地上爬起来两个黑影,而后磨磨蹭蹭的像慕容倾儿走来。当被烛光照应时可以看的出,两个人的长犹如贞子般盖住了脸庞,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两手伸直,如一个僵尸,磨着小步向慕容倾儿慢慢走来。
慕容倾儿眨了两下眼睛,睫毛如蝴蝶之翼一般,颤了两下。呆呆的看了看那两个鬼,随后说出一句让鬼无语的话。
“你们是鬼?太假了吧?”慕容倾儿不屑的嗤笑道。
而此时,那两个鬼突然出渗人的呜呜声。“呜呜··~”这声呜声,在夜里听了,竟让人觉得是什么女鬼在哭。
慕容倾儿漂亮的眸子眨了眨,而后毫不惧怕的说道:“鬼都是不会说话的。”她最喜欢看鬼片,尤其是韩国经典的鬼片,越恐怖越喜欢,所以见到鬼只会兴奋,不会害怕。这也是她那么冷静的原因。而且她面前的两人,明明是人不是鬼。那身上破烂的衣服明明就是乞丐。
两个鬼觉吓不住慕容倾儿,索性也不装了,掀开面前的长,露出两张脏兮兮的脸。
很是无奈的喊道:“大姐,你为什么不怕鬼?”他自认为吓跑过很多人。这个破庙是他们的地盘,出去要了一天的饭,回来时却现有人,只能装鬼吓跑她。只是可惜了,慕容倾儿不怕鬼。
“我为什么要怕鬼?我喜欢鬼还来不及呢。”慕容倾儿很是纯真的说道。看着两张脏兮兮的小脸,脸上是很自然的,似乎她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其中一人问道。
“因为我就是鬼啊。”说着,拿起身上的青丝,盖住了脸,然后露出一副瞪大眼睛,伸出舌头的表情。
“啊…鬼啊。”两个人瞬间如风一样,跑出了破庙。
慕容倾儿看着跑的如风一样的两人,狂笑起来。“哈哈…这样他们都信,哈哈…”
自从慕容流晨出事受伤后,她就再也没有笑的这般开心了。她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大笑,是因为她知道见他的时日不久了。
司徒玄夜拿着吃的,进了破庙。便见到如疯子般在那狂笑的慕容倾儿。他还以为她今日被赵轩吓住了,要恢复正常要许久呢,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
其实慕容倾儿是这种人,她很记仇,但她不喜欢总是忧伤着,那样不仅伤心伤肺,还讨不到好,还不如开开心心。但赵轩那个仇,她一定会报。因为他差点害的她与慕容流晨分开。
笑够了的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看着篝火呆。其实她很孤独,慕容流晨好像才昏迷不在她身边了五六天,可她竟觉得过了大半年了。想起她跟慕容流晨以前的种种,竟笑了出来。
“呵呵,晨,我很想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在想我。”微笑着,轻轻的喃呢着。对着篝火,像是以篝火来寄托思念之情。
正跨步走向慕容倾儿的司徒玄夜因她这句话,却愣在了原地。幽深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坐在前方烤火的倩影,心里五味嘈杂。其实他从觉自己对慕容倾儿有不一样的感情时,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这段感情是没有结果的,但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向她靠近,明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却还是勇往直前。
慕容倾儿像是觉了身后的人,转回头时,却看见司徒玄夜正愣楞的看着她。
“摄政王,你怎么了?”眨着漂亮的眸子,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被这道关心的语气惊醒了,随即恢复了神智。脸上还是冰冷的面容,可内心早已是苦海汪洋。
“没事,在这荒山野岭中,没有什么吃的。”将手中两个萍果递给了她。他不敢离她太远去找吃的,怕她出了什么事。
慕容倾儿接过他手中的水果毫不客气的啃了起来。她确实是很饿了,毕竟一天没吃饭。
吃着吃着停了下来,看着对面英俊的男人。“摄政王,你吃了吗?”轻弱的声音带着些关心。毕竟是他将自己救了出来。
司徒玄夜看了一下她,随即淡定的说道:“吃了。”而后靠在身后的稻草上闭上了幽深的眼眸,睡了。
“没有吧?喏,给你一个。”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小手,将另一个苹果递到了他的面前。在他们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她并未有看到什么人家,他怎么可能吃了呢?
司徒玄夜睁开了眼眸,看着面前一脸纯真可爱的女子,没有多说,伸手接了过来。
慕容倾儿见他接了过去,又坐回原地继续啃着只剩一半的苹果。
深深的看了眼毫无淑女形象的慕容倾儿,而后吃了起来。苹果到口中,竟觉得那样的香甜,那样的脆。他只是在不远处一个人家家里拿来的苹果。说实话,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偷人家东西,而且是为了对面并不漂亮的女子。看着她那张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脸蛋,竟突然的好奇伪颜下面的脸蛋究竟是怎样的?
“饱了。我先睡了。”把手上面的苹果水,在身上擦了擦,对着对面男子说了一声,而后靠在身下的稻草上,熟睡了。
司徒玄夜抽着眼睛,看着毫不忌讳的女人,她就那样熟睡了?就不怕他对她做点什么吗?再怎么样也应该应对男人有点防备之心吧?
慕容倾儿对他没有防备之心是因为,除了慕容流晨再不会有人喜欢她这个无颜女吧?所以也便没有多想,而赵轩…她到现在都不懂他究竟喜欢自己哪里?
很快,快到无法形容的地步,也许是她下午哭的太累了,刚躺下便进入了梦乡。
司徒玄夜听着空气中平稳的呼吸声,也闭上了幽黑的眼眸。
这晚,慕容倾儿做的并不是美梦,而是噩梦,是她几天前做的那个梦。梦中的她身在晨王府内,晨王府喜气洋洋,装潢着繁华的大红色丝绸。慕容流晨身穿大红色的喜袍,在娶妻。娶得人,不是她,是谁,她也看不清。不论她如何的跟他说话,他都仿佛看不见她一般。
司徒玄夜是被一声凄凉的梦呓声给惊醒的。他是练武之人,睡觉一向浅睡。慕容倾儿的梦呓带着些悲凉,也很是小声。
“晨…晨…”侧躺在稻草之上,眼角的泪滴不住的往下流,滴在了稻草之上而消失不见。
司徒玄夜起身走向还在哭泣的慕容倾儿身边,却现她还在沉睡。听着她一遍遍凄凉的喊声,竟觉得心酸不已。她是在担心慕容流晨的毒没解吗?还是在想他?
“晨,不要。”慕容倾儿彻底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睁着还带着泪珠的眼眸,侧着脸看着蹲在身边的男人,也起身坐了起来。感觉到脸上湿润,小手擦着脸上的泪珠,看着手中的泪水竟笑了起来。她竟然哭醒了,实在是太想念他了。
“呵呵…”傻笑一声。她个笨蛋,怎么能做慕容流晨娶别人的梦呢?他只能娶自己!
“你在笑什么?”身边的司徒玄夜问了出来。她刚刚在梦中哭,醒来却在笑。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他觉他完全搞不懂她。
“笑我是个笨蛋,我竟然梦见了晨他娶了别的女人。呵呵,你说我傻不傻?”歪着头好笑的看着司徒玄夜。
司徒玄夜没有多说,站起身走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指望晨王只只娶你一个吗?”语气没有带着嘲讽的意味。至少他就是只娶了自己死去的王妃一个人。
“他是我的,他只能娶我一个人。”傻笑着说着很是霸道的话语,却让对面的司徒玄夜惊住了。
女人在古代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地位很低,敢像慕容倾儿这般说的女人,绝对没有。至少他死去的王妃都未跟他说过这种话,甚至还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这令司徒玄夜不由另眼相看了一番慕容倾儿。
看着司徒玄夜看她的目光,继而解释道:“我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的地位很低,但晨是我看上的男人,他就只能是我的。”很是无所谓的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看着她这么的自信,这么的的霸道,突然很打破她这种心情。
“如果晨王非要娶别的女人呢。”
“呵呵,晨不会的。”嫣然一笑,丝毫不在乎司徒玄夜所说。
“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竟让他觉自己的心在颤抖,在苦涩。
“因为他只爱我。”收起了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徒玄夜的双眸。眸子中带着无比坚贞的信任。
听着慕容倾儿话语,他没法反驳。看着也同样看着自己的女人,她眼底的信任,竟灼伤了他的心。继而低下头去,不再看她。他看的出来,慕容流晨确实只爱她,甚至很爱她。
不再看着司徒玄夜,转而站起身看向破庙的外面,现天已经有些明了。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的短。披着司徒玄夜的衣衫,走了出去。站在破庙门口,呼吸着空气中的清新,心情舒畅开来。“啊、美好的一天。”扬起小脸,张开手臂,享受着清晨的凉爽。
司徒玄夜走到她是身边,看了她一眼道。“我们出吧。”
“嗯。”随后,两人出了破庙。昨晚被慕容倾儿吓跑的两人,看着已经走了的两人,这时才敢回到自己的老窝,熟睡一番。
两人走到一个小镇上,慕容倾儿披散着青丝,身上披着司徒玄夜的衣袍,衣袍里面的大红色衣裙破烂不堪。走在小道上,很是显眼。
她这种模样,就像是被男人给非礼过了的。所以来来往往的百姓,对慕容倾儿是指指点点,说说道道。
“摄政王,你有没有银票,给我买一件衣服呗,我这个样子,人家一看就会觉得我贞洁不保了。”大眼睛扫描着周围人群对她的观看。她讨厌别人观看她,还是以研究的模样。这让她觉得她就是一个在做实验的动物。
“没有。”司徒玄夜无视身边的百姓,浑身的冷气在周围三米之处释放着。不然周围的百姓早就上前说慕容倾儿了。
“你出门都不带钱的吗?”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若是没有钱,他们要怎么去梓娄国?
“本王从来都不带钱。”风轻云淡的说着。他确实从来都不带钱,一般他出门身边的绝都跟着的,而且他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想要什么,轻而易举的便得到了,根本不需要银票。
“没有钱,我们怎么去梓娄国?”皱着柳眉,为难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走着去。”
慕容倾儿深呼了一口气,深怕自己会压不住心中的怒火而杀了旁边的男人。“那梓娄国距离这里有多远?”
像是没有现慕容倾儿忍耐的怒气,再次淡淡的说:“七八天。”
“什么?七八天?也就是说七八天内我们不仅没吃没喝,还要走路?”因为接受不了,而惊喊了声,这一喊,惊动了周围的百姓。看着对她嗤之以鼻的百姓们,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不管身边女人的惊讶,再次说出了风轻云淡的话语。“本王说的是坐马车七八天,走路至少要双倍的时间。”不知道为何,他特别喜欢看她这副一惊一乍的模样。其实没有这么严重,以他的轻功带着慕容倾儿回梓娄国,三四天就到了。但他此时却不想说。
“什么?”再次的惊叫了一声,小心的看了周围的百姓,靠近司徒玄夜小声的说着:“你信不信我告诉晨你虐待我。”
“哦?威胁本王?”微眯着双眼,看着身边靠近的女人。不知为何,她威胁他,他不仅不生气,还很想拥抱她。
“我…”慕容倾儿话语还未说完,司徒玄夜抱着她就消失在了街道。等她再看清身边的情形时,已是另一个地方了。
“你把我带到这干什么?”慕容倾儿看着面前的男人,疑惑道。周围已不是街道了,而是众多房子中的小道了。
“本王刚刚看到了赵轩的手下。”垂着眼眸沉思道。他没想到赵轩已经派人来到这了。
“那我们怎么办?”慕容倾儿急了。她可不想再回到那个无耻男人的手中。
司徒玄夜也在思考,他不能被赵轩的手下看到的。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店面,再转头看着慕容倾儿时,眼中带着精光。她说她服了伪颜,那么去解了伪颜不就好了?
“跟本王来。”冷淡一声,而向那个店面而去。这个店面是个药铺,说不定有伪颜的解药。
“哦。”慕容倾儿跟随在司徒玄夜身边。
两人到了药铺,司徒玄夜瞬间点了全铺子所有人的穴道。幸亏现在是中午,人很少。司徒玄夜他才将慕容倾儿带在一夜半天,他就已经偷,抢都会了。喏,现在他不就是在抢东西吗?
慕容倾儿在跟司徒玄夜进了药铺,也便明白他是何意思。想着能见这张脸的真面目,她竟有点激动。
药铺中的人,都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捣药的捣药,包药的包药,查看药方的查看药方。几双大眼睛看着那个黑衣人在药铺里翻来覆去,掌柜的心都要碎了。
慕容倾儿看着明显露出泪花的一个男人,走到他的身边劝着他说:“一个大男人家的,有什么好哭的?有失必有得嘛。”还跟个痞子样,一手拍在了掌柜的肩膀上。
掌柜感受着肩上的小手,气的泪水瞬间的流了出来。她可说的好听,失的又不是她,她当然这么不在乎了,何况她还是一个抢劫的。
司徒玄夜在翻来覆去找了许久后,终于是找到了伪颜的解药。能找到只能说明他们幸运,毕竟伪颜这种药只有大药铺才有,甚至有的大药铺都是没有,更别说解药了。司徒玄夜只是碰碰运气,却没想到真的有。
“找到了?”慕容倾儿小跑到司徒玄夜身边,看着他手中拿了一个血红色的药丸。
“嗯,把这个吃了,进去找件衣服去换。”将药丸递给慕容倾儿道。
“嗯,好。”她当然知道司徒玄夜什么意思。她身上的大红色喜袍是皇室才能穿的奢华版衣裙,而且还是赵国习风的,只是变了脸没换衣服,他们定然也能认出,何况赵轩知道她服用了伪颜。
司徒玄夜看慕容倾儿进了里面,又拿了几张银票塞进胸口。反正他都抢了,抢多抢少又有何意义呢?只是这事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待慕容倾儿出来时,身穿一道白色的衣裙,司徒玄夜竟一时没认出来,眼中的惊叹一闪而过。若不是她披散着青丝,白皙的脸上还有些泪痕,他绝对会以为是别人。甚至是被点穴的几个男人都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慕容倾儿。刚刚进去的是个无颜女吧?为何这时出来了个美女?还美的不似凡人。
慕容倾儿被他们众位人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那个,我很丑吗?”弱弱的问道。
几位被点穴的男人恨不得冲破穴道大声喊出。“你好美。”很可惜,他们冲不破。
司徒玄夜没有说什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点开几人的穴道。离开了。
丑?她现在跟丑根本不搭边,身为一国摄政王,他见过无数美女,从没有见过比慕容倾儿美的女人。他没想到,慕容倾儿无颜的下面,竟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即使是他死去的王妃,站在她的身边,也都只能说是平庸。他的王妃可以说是梓娄国最漂亮的女人,可是跟她站在一起,竟失了容颜。
------题外话------
好无奈~
无可奈何~
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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