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夜的天幕,挂着清冷的月亮,周围密布的星星在闪烁着。|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小°说°网的账号。
沉睡的慕容倾儿,动了动身子,想找个好姿势去睡,却觉腰酸不已,眉头深锁着。微微闭着的睫毛缓缓的张开了,清澈透明的眸子在漆黑的夜间着点点亮光,一点都不比天上的星星差。
腰上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多动几下,让腰肢舒服些,是腰肢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扭头愤怒的看着一边沉睡的男人,这男人真是要折腾死她了,当她是具尸体吗?
也许是慕容倾儿那愤怒的眼神太过强烈,慕容流晨缓缓的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便是慕容倾儿那要喷火的眸子,紧盯着他,想要将他焚烧殆尽。
“小妖精,怎么了?”他温柔的声音就像是大火中的春雨,浇灭了她突起的怒火。
小手锤了锤酸痛的腰肢,很是委屈的咬着唇瓣,眸子眨呀眨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就是不说话。
“怎么了?”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模样,他心疼了,轻轻的抚模着她的脸颊,很是疑惑。
“就知道欺负我,人家腰要断掉了。”似乎为了让慕容流晨出现愧疚之心,轻柔的声音竟带着些哽咽。尤其是她还默默的咬着唇瓣,眸子如卖萌般怜不已。
“我给你揉揉。”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后悔碰了她,坐起身就为她揉起了酸痛的腰肢。
哎,谁让她太过美好,让他无时无刻都想着她,总是吃不够她。她就如毒药,让他中了毒瘾。
慕容倾儿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微笑着享受着腰间的按摩。此时哪还有那楚楚怜的模样?
但为了演的更逼真,又是装着哽咽的语气。“明明是你不及时找到我,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一切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现在还好意思来怪我。”
“好好好,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慕容流晨那有些敷衍的语气,听在人的耳中却让人觉得,说的那么认真。
“噗嗤。”听闻慕容流晨乖乖认错的话语,她很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扭过身,看着旁边的男人,双手缠着他的脖颈,慵懒的语气很是认真的说道:“晨,你真好。”
“嗯?”慕容流晨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刚刚还突然埋怨他呢,为何瞬间变了态度。
“我无理取闹,任性,你都纵容,包容着!我都被你宠坏了。”她揽着他的脖颈,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幽深的眸子。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鼻翼,很是宠溺的说道:“宠坏了正好,只有我能忍受你这个脾气,这样世上便再也没有别人能忍受你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慕容流晨一个人的。”
“呵呵…”慕容倾儿趴在他的怀中,轻轻的笑了出来,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幸福。她有他,真好~
“累不累?快点睡吧,明日还要赶路。”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温柔的声音如催眠曲般,让她染起了困意。
“嗯。”慕容倾儿闭上了眼帘,躺在了床榻上。
慕容流晨也睡在了他的身边,轻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天气多云,风呼呼刮着,有些微冷。他们一早便继续出了,马车在薄弱的阳光下行驶着…
“王爷,已到了颂云山了。”马车外,翼沉重的声音响起。
“嗯。”马车内传出一道低沉的喉音,便没了音。
马车还在缓缓行驶着,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突然的停了下来,慕容流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痕迹。看来已等不及了…
“小妖精,不准离开我身边。”他常年挂起的和煦微笑,此时收了起来,很是严肃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而慕容倾儿那张爱笑的脸,此时也是严肃的。对着身边男人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马车外,一群黑衣人将马车围的水泄不通,手中拿着刀剑,好多双阴霾的眼睛紧盯着马车,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估计马车都被凌迟成碎屑了。
“杀了他们。”一道浑厚的声音出现在黑衣人外,充满无情的语气冷冽如风。
黑衣人们收到命令,举起刀便向马车围攻…
翼拿起身边的剑,对着冲上来的黑衣人而去,在他们冲上来的时刻,马车被内力震破开来,被震破的马车碎屑,瞬间打在在了攻上前来的,前几个黑衣人们。接着,众人只见飘落下来两个白衣如雪般的男女,女的倾城,男的俊美。这一幕迷了众人的眼。
两人从天缓缓落下,如那下凡飘落的仙子,神帝般,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在众人愣神的时刻,便有几人已倒在了地上,死时眼中都还带着迷离,还在沉浸刚刚那一幕的场景中,估计死了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
剩下的黑衣人见同伴倒下,那沉浸在唯美一幕的神智,瞬间回归了体内。举起刀向两人而去…
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微笑的对视一眼,眼中只有嗜血的兴奋,而无任何害怕担忧之色。两人优雅的举起手臂,潇洒的抬起脚便与黑衣人打斗了起来。
那在外围观看这一幕的剑鸣,阴蛰的眼睛眯着,浑身杀气的看着与之周旋的白衣两人。
一群的黑衣人中穿梭着两个白衣胜雪般的俊美男女,两人招式优美,不慌不躁,如在随风起舞般。是表面看着是这样,实则每一招每一式都能要了一个黑衣人的命。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让黑衣人们无任何攻击的地方…
剑鸣看着手下人一个个死去,嘴角微笑着,似乎根本不在乎这样。从腰间掏出一个笛子,放在嘴上吹了起来。
那清脆的笛声瞬间响了起来,在这颂云山中响起很是清脆,如山泉流动般听在人的心扉,觉得如在欣赏有山有水的风景。只是笛声中隐藏着一丝杀气…
接着便见四周之中出现了许多拿着弓箭的黑衣人,他们拉起弓箭,对准了,已没多少黑衣人中的两道,明显的白色身影。一箭射了出去…
慕容流晨察觉到弓箭的的利索,搂起身边女人的腰肢,向山中飞去…翼见主子已不在逗留打斗,也放下了攻击,运气功力跟随前面两人而去。
箭雨太多,他们不能多逗留。
剑鸣只见慕容流晨向山中而去,阴蛰的双眼略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一旦进了山中,他们这么多人,就容易对付他们了。所谓,瓮中捉鳖他还是懂的。是,他却不知,他才是那所谓的鳖~
三人向林中而去,飞奔了许久才在竹子林中停了下来。
慕容流晨转身微笑的看着随后跟来的许多人,他们越来越接近,他眼中的笑意就越浓重。
“晨,这是片竹林,莫非华芯的陷阱设在了这里?”慕容倾儿双眼在竹子林中观望着,询问着身边的男人。
“嗯。”慕容流晨轻轻点了点头,势在必得的目光如柱的看向追逐而来的黑衣人们。
看着身边男人那一抹得逞的笑意,她也算放心了。说实话,她的腰还酸着呢,轻轻的依靠在慕容流晨的肩上,懒散的看着由远到近的黑衣人们。
当剑鸣领着人而来时,脸上那丝得逞的微笑真是笑的好不灿烂。“晨王这是知道无路走了,所以乖乖等死了吗?”
“啧啧,你这人的心肠是蚂蚁做的吧,明明是你比武失败了,竟然还小肚鸡肠的这么张狂。”慕容倾儿双眼尽是鄙视,一副朽木不雕也的模样看着他。
“我不跟你这么多废话,给我杀。”剑鸣被慕容倾儿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恼羞成怒的命令着身后众人。
“是。”杀手们收到命令,举起刀剑便向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而去。
而慕容流晨,慕容倾儿,翼,三人只是微笑都看着他们,那微笑优雅,淡然,甚至带着些不屑与嘲讽~
当杀手们在距离慕容倾儿他们有一米远时,一个个竹子射穿了他们的胸膛。被射中胸膛的杀手们,身子颤了下,瞬间倒在了地上。
那些未射中的杀手们,转身害怕的看着周围。就连剑鸣都一眼凝重的看着周围。生何事了?哪里来的暗器?
而待他们未做好防备时,周围的竹林处瞬间射出无数个被削的锋利无比的竹子。慕容流晨抱着怀中的女人,跳离的远远的。
黑衣人们拿剑阻挡着射来的竹子,个个眼中出现恐惧之色。甚至有许多都阻挡不急,而被削的尖利的竹子当场插死。
剑鸣边躲着凌厉的竹子,边看着手下人一个个的死去,眼中的凝重更是浓深。他竟然着了晨王的当,本以为以将晨王杀死,这下…
想起再次经历死亡,他的额头出现了些许虚汗,在他当年跳崖的那一刻便后悔了,而现在要再次经历一次死亡,他怕了。在他分神的那一刻,一个凌厉的竹子与他擦肩而过,而他本就有些害怕的心,此时更是害怕了。
当无数个竹子射完后,剑鸣的手下也死的差不多了,而那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全部都出动了…轻而易举的的便将剩下的几个杀手而围了起来…那些被围起来的杀手们,就如待宰的羔羊般,害怕的看着围着的暗卫。知道也活不成了,便咬牙尽尽力一搏…
慕容倾儿看着在那里六神无主的剑鸣,嘴角的微笑更是深重。想起半个月前,他刺了慕容流晨一剑的场景时,微笑的眼睛瞬间涌起了杀气。
夺过翼手中的剑,便轻功而起向无助害怕的剑鸣刺去。速度快如闪电…
慕容流晨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怀中的女人已经远了一些距离了,有些惊愕,震惊。但想到她的武功并不弱,也便放下了悬着的心。虽是放心了,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却是紧盯着慕容倾儿不放,生怕她出了事…
翼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幕,虽已知道了三公主会武。但只是一个月多的时间,三公主的武功便这么不寻常,让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练武的天分根本不是一般的高,简称为神了。
周围杀了最后一人的暗卫们,见已没有大碍,也便消失在了暗处…
慕容倾儿手握长剑对剑鸣毫不留情,一剑一式凌厉,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剑鸣手中没有武器,只能尽量的闪躲着慕容倾儿的攻击。刹那间,慕容倾儿一剑朝他的肩膀射去,他侧了,躲过了一击,但肩上的衣衫却被刺破了。而那冰冷的剑隔在他的肩膀处,竟觉得冰到了他的心中。
慕容倾儿拔出了剑,再次朝他的胸口刺去,而这时,他却忘记了闪躲。也许是剑的冰冷而惊到了,也许是因为害怕,而不敢闪躲。就那样,硬生生的被刺了剑。银色的剑刺穿了他的胸口,殷红的血液逐渐蔓延在他褐色的的衣袍上。
慕容倾儿见她胸口处流着鲜血,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笑意。用力一拔,长剑拔了出来,那银色的剑,已被鲜血染红,看着妖冶不已。这便是所谓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吧。
剑鸣捂着胸口的伤口,很是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而稳住失血的身子,眼中凌厉的杀气那么的明显,狠戾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慕容流晨慢悠悠的的走到慕容倾儿身边,搂着她的腰肢,笑意的眸子看着她。“满意了吗?不满意再来一剑好?”他当然知道她是为了给他,报那日在梅山上的一剑之仇。只要她开心,就是刺死面前的男人都以,即使银雪需要他。
“不是很满意,竟然敢伤我男人…晨,废了他武功,看他还嚣张。”冷眼看着面前流血渐渐多的男人,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一副打抱不平的不甘心模样。她知道剑鸣还有用,她是不能任性杀了他的。
“好。翼。”慕容流晨温润的点点头,凌厉的眸子看着身后的翼。
翼收到命令,走到剑鸣的面前,对着他的胳膊,双腿,毫不留情的打了过去。
而剑鸣,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气的人,虽然是十年前的。即使被硬生生的打断了双腿,胳膊,废了武功,也是咬着牙,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额上的冷汗证明了他身上的疼痛多么的痛入骨髓…、
慕容倾儿勾唇微笑的看着倒在地上咬着牙,出着冷汗的男人,轻轻说道。“现在是你在等死了呢。”说的那么平淡如常,说的那么风轻云淡,大有一种大好戏的模样。
剑鸣只觉胳膊,双腿上的疼痛,早已超过了胸口的伤口。四肢被断,武功被废。他现在就跟一个废人没两样了,除了神智是好的…
双眼很是不甘心的冒着怒火,紧盯着慕容倾儿。他竟然败在她一个女人手上了,但是…
咬了咬牙,努力的忽略身上的疼痛。“你究竟是谁?”他还是问出了疑问。她跟一个人长得太像了,以说有八分相似。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着他,为何觉得他问的话有别的意思呢?上次他也问过了,这次又这样问。
轻轻的依偎在慕容流晨的胸口处,抬起俏脸看着上方的俊脸。“晨,你有没有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是不是我跟那个魔教的娘长的很像?”
“不像。”慕容流晨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白昭的妻子根本没他女人这么美,甚至看不出来她与慕容倾儿有哪里是相似的,就连白昭也是。
慕容倾儿疑惑的眨了下眼,扭头看着那个已经明显因失血过多,而神智在慢慢被黑暗吞噬的男人。
“你曾说过,你还活着?你不是她,即使是她又怎样,我都会杀了你。这些话是何意思?有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吗?”不知为何,她很好奇这件事情。从那日的话中,她便听了出来,他杀了一个跟她很像的女人。
慕容流晨也是疑惑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那日他确实是这样说的。当时他也在好奇他是何意思,今日仔细一想。他应该是杀了一个跟小妖精很像的女人。只是,这世上会有跟小妖精长的很像的女人吗?
地上的剑鸣微微的晃了晃头脑的不清醒,听着她的问话,他也在好奇。难道当年有逃月兑了一个人吗?是他明明杀了她与她的女儿…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他彻底的昏了过去。
看到昏迷过去的男人,慕容倾儿有些失望,不知为何,她蛮想知道是不是有个人跟她长的很像。
“翼,带走,不要让他死了。顺便派人通知银家家住,告诉他剑鸣在本王手中。”慕容流晨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翼,命令道。
“是。”翼收到命令,踏步向昏倒的剑鸣而去,抓起了地上的剑鸣,消失在了竹林中。
慕容流晨低头看着有些失望的女人,安慰道:“等他醒来再问好?”
“嗯。”慕容倾儿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抬起头,看着上方的俊脸,脸色很是凝重。“晨,我与那个白昭长的并不像,还跟他妻子不像,我会不会不是他们的女儿?”这是她希望的,她希望不是那个想杀她男人的人的女儿!
听着慕容倾儿的大胆猜疑,他也在好奇着。但她已经不记得曾经的记忆了,想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慕容倾儿看着沉思不说话的男人,淡淡说道:“晨,不如派人查查白昭女儿的事情吧,看看我是不是他女儿。”她很不想是他的女儿,因为他竟然想杀她最爱的男人,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即使查出来的结果她是他女儿,她也绝对不会认他为父。
“好,等回国便让人查。”慕容流晨点了点头。
“嗯,我们走吧。”看了看周围的尸体,说道。
“嗯。马车碎了,但是还有马,我们骑马好?”他还记得她挺喜欢骑马的。
“好。”想起骑马,她蛮开心的。是,一会就不开心了…
出了竹林,两人看着那被吓住的马,拉着破碎的马车在远处乱转,乱闯。也许还未从惊吓中安静下来吧。
慕容流晨轻功而去,坐在了马匹的身上,拉着马缰让惊住的马匹镇静下来。慕容倾儿小跑过去,解了它身上绑着破烂马车的绳子,而后被慕容流晨拉上了马。
坐在他的身前,依偎他的胸口处,觉得很是幸福。
“到下一站我们再买马车,先忍耐会。”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弹奏的旋律般,撩人心弦。
“我哪有那么娇弱。”慕容倾儿笑着看着肩膀处俊脸,无奈的说道。
“是吗?既然没那么娇弱,那怎么每次都说我将你折腾死了,嗯?”慕容流晨坏笑的看着怀中女人的脸蛋,调侃着她。
“混蛋…”娇羞的骂了慕容流晨一声,胳膊向后撞了他一下,以报他调侃她的仇。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尽是红晕,如一个熟透的苹果般,在引诱着人去品尝。
看着怀中女人的这副模样,他会忍着占便宜吗?肯定不会了,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她的脸蛋。
“驾。”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马鞭便挥在了马**之上,马儿瞬间奔跑了出去。
马儿在奔跑着,一路下来响着“哒哒”的马蹄声。慕容倾儿一开始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毕竟在二十一世纪时,她出门都是跑车,而坐在马儿身上尽情的奔放着心中的豪情,自然是喜欢。是时间久了,她就不喜欢了。此时,被颠簸的腰酸背痛的,想着一定是昨晚被某男人折腾的酸痛还没下去。很是不自已的扭了扭身子。
慕容流晨察觉到她的不是,而放慢了马匹的速度。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嗯…腰疼。”轻柔的声音有些忍耐的意味,眉头微微皱着,架着胳膊,捏着腰上的酸痛。
“那我们下来吧,反正已到了城门口。”慕容流晨心疼的帮她捏了捏腰,随后下了马匹。此时他的心中满是懊悔的,明明知道今日要对付剑鸣,昨晚还将她折腾了一番,真是后悔不已。
慕容流晨将慕容倾儿从马匹上抱了下了,双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想为她捏捏,却被躲开了。
“这是城门口,很多人在看呢。”慕容倾儿害羞的看向周围,只见周围许多老百姓都在震惊的看着他们俩个。
慕容流晨冷眼瞄了一些看他们的人,那些老百姓收到慕容流晨危险的目光,瞬间收回了视线。他们能说他们不是看他们暧昧的动作而呆的,而是被他们的相貌给惊住了吗?
看着许多人已收回了视线,慕容流晨的眼眸瞬间温柔不已。“他们不看了。”说着就要再次为她捏腰。
慕容倾儿再次躲开,淡淡说道:“进城再说。”然后牵着他的手向城内走去。
慕容流晨无奈的笑了声,一手牵着马匹,一手牵着慕容倾儿,两人向城内走去。
到了城内,找了间客栈,将马匹交给小二,两人也便上了楼。
房间内,慕容倾儿很是舒服的趴在床上,闭着眼帘,很是满足的享受着慕容流晨的捏腰捶背~
突然想到了什么,而睁开了眼睛。扭头看着旁边很是温柔的为她捏腰捶背的男人。俏脸上尽是认真之态。“晨,我觉得在我们赶路的这几天,你不准再碰我了。”
慕容流晨一滞,没想到她突然会这样说。幽深的眸子有些怜的味道。“小妖精,你在开玩笑吧?”让他不碰她?他觉得很不能。
“谁跟你开玩笑,在未到易尚国的时间内,你若敢碰我,我阉了你。”眯着杏眼,挑着眉头,这模样要多认真就多认真。
“咳,小妖精,你舍得看你老公禁欲而死吗?”慕容流晨尴尬的咳嗽了声,有点卖萌的看着慕容倾儿。距离到易尚国还要四天时间,这四天内让他不碰她,你不如一剑杀了他算了。只能看,只能抱,偏偏不能吃,这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慕容倾儿眯着眼睛瞧了慕容流晨半天,突然勾唇笑了起来。“你以前跟我同睡的时候,怎么没禁欲而死呢?”
慕容流晨一滞,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他以前对她也是有**的,是她那个时候还不能接受他,所以他忍着了。是在碰了她之后,再让他忍,就有点难了。
慕容倾儿见他不回答,脸上笑得更是灿烂。“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然后就继续趴在好,闭上眼睛等待慕容流晨为她捏腰捶背。
“咳,小妖精,这个真不行。”慕容流晨再次尴尬咳嗽一声,很是认真的看着已经扭头不看他的女人。
“不行也得行,你敢碰我试试。”慕容倾儿扭头,一双灵动的眸子中尽是认真,危险的看着认真看着她的男人。
“…”看着慕容倾儿这么认真,且恶狠狠的模样,慕容流晨的俊颜上黑了黑,无话说了。他怎么觉得他没了男人的尊严呢?
思量许久,他终于想出了一抹好计谋。黑了的俊脸终于是天晴了,脸上和煦的微笑魅惑人心。“小妖精,想让我不碰你以,前提是回了国你得好好补偿我。”越说,脸上的笑容笑的越迷人。
慕容倾儿一愣,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说起补偿,想起半个月前他缠了她五日,只觉浑身下去的疲惫感瞬间蔓延全身,气愤的咬了咬牙,她还真是没办法对付他了。
慕容流晨看着慕容倾儿这副想火的吃瘪模样,别提多开心了。轻轻的趴在她的身边,挽起她的一丝头,放在鼻翼上闻了闻,幸灾祸道:“小妖精,你觉得怎么样?”
看着慕容流晨这得意的表情,只觉她若再看一会,便会一个冲动就阉了他。拿起旁边的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来。“睡觉,别打扰我。”
“小妖精,现在天还没黑,你是想夜晚与我…”看着蒙着被子不看他的女人,慕容流晨继续坏坏的说着。只是这话却是说的话中有话,暧昧不已。
他话中有话,意思不就是,晚上你再睡不着,我们大在晚上做点有意思的事,省的你再将时间黑白颠倒。
在被子中的慕容倾儿,被慕容流晨这番话气的怒火中烧。叔叔忍,婶婶也忍不住了。猛地掀开了被子,将身边的男人压在了身下,恶狠狠的看着身下的男人。“慕容流晨,你是不是真想我阉了你?”
慕容流晨不怒反笑,伸手揽上身上人的腰肢,脸上和煦的笑容倒让人不舍得对他怒。“你舍得吗?”只是温润的几个字,就如一场大雨般,浇灭了慕容倾儿心中的怒火。
“哼。”慕容倾儿冷汗一声,像是不满自己这么的不争气,被他一个和煦的笑容,温润的话语就浇灭了心中的火苗。低头对着他的薄唇就啃了上去。注意,是啃,不是亲。
某女贝齿是毫不客气的又啃又咬着他的薄唇,慕容流晨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被动改为主动,深情的轻吻着她。
慕容倾儿觉被压下去了,很是不满的再把慕容流晨给压下去,口中的血腥味已察觉了出来。但慕容流晨似乎根本不在意唇上的疼痛,再度把某个女人给压在了身下。“我比较喜欢,我上,你下。”他贴着她的唇瓣,很是暧昧的说着。
一听他这样说,某女消失的怒火又上升了,本来有点心疼他的唇瓣,被他这样一说,更是不留情的对他咬着。想再次将他压下去,却被慕容流晨压得紧紧地,根本动不了。
明明是在做着情人间该做的温馨事情,却被他俩做成了斗争。
她愤怒的啃着他的唇瓣,他丝毫不在意,尽情享受着她的欣甜。那双不安分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模索着…
感受着身上游走的双手,那在努力对付着慕容流晨的某女,瞬间忘记了反抗,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了戏谑的痕迹,不再啃咬他了,抱着他的脖颈轻轻的,深情的回吻着。
慕容流晨察觉到唇上的变化,以为她变乖了,双手更是在她的身上模索着。找到解衣服的地方,轻轻的为她月兑着衣服…
慕容倾儿微笑的感受着身上的衣服在渐渐剥落,更是深情的回吻着他。直至她被月兑得只剩下寝衣的时候,而且寝衣都被月兑到肩膀以下的时候,慕容倾儿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微笑,双手撑着他的胸口,猛地一个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离了去。
慕容流晨只觉进行的正顺利呢,突然被身下女人给推开了,愣了愣神便见面前的女人将月兑了一半的寝衣,很是优雅的穿了上去。
“小妖精,你想折磨死你老公吗?”说着就再次向慕容倾儿扑去。他的身上已经有些反应了,她竟然在关键时刻将他给推走了,这让他感觉,到嘴的肥肉飞了,还弄得一身火烫般的灼烧。
慕容倾儿快速的向床边而去,躲过了他的扑到。下了床,拿着被他月兑掉的一件件衣服,轻悠悠的往身上穿着,笑的很是甜蜜的看着床上欲火焚身的男人。“晨,天还没黑呢。我不想再将时间睡颠倒了。”然后优雅的转身,继续穿着衣服,向桌边走去。
慕容流晨很是吃瘪的模样,眉头很是不自然的挑了挑,他还以为她变乖了,敢情在这等着他呢。是他身上的欲火还没下去呢,看着那个坐在凳子上很是悠哉的女人,只觉得又无奈,又痛苦。还是乖乖把欲火压下去吧…
待慕容倾儿穿好了衣服,整理了下衣裙,站起身看着床上的男人,眼中闪过一幸灾祸的笑意。“晨,你努力的压下欲火吧,我出去逛逛。”然后很是悠哉的走出了门…
慕容流晨只觉得好吃瘪,他就知道他刚刚让她有怒不出,一定会轮到他了,不过,想起晚上,脸上不满的神色,瞬间雨过天晴。“小妖精,晚上你是要补偿的。”
慕容倾儿脸带大大的笑意,走出了房门,是却觉得一股冷风在身上拂过。怎么感觉有不好的事情?算了,不想了。
于是,某女慢步的从楼上走了下去,白色的裙摆在楼梯上轻轻拖着…
楼下用膳的男子,只见一个绝色美女从楼上款款而下,不由都忘记了吃饭,愣直了眼的盯着慕容倾儿不放。
慕容倾儿对这种事情已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踏步向外走去,丝毫不管任何人的目光。
走到大街上,却觉这个街市挺热闹的。小贩们的吆喝声倒是络绎不绝的,百姓们的谈笑声也挺朴实的,看来这个小镇倒是挺和睦的。
突然,一道高声在人群中响了起来。“语双衣又来了,大家快跑啊。”
本来谈笑风生的百姓们听闻这一声音,热闹的大街上瞬间人来人往的到处逃窜,只是一会的时间,本来满是百姓的大街上只剩了破菜烂叶,还有一些百姓留下来摆地摊的摊子,但摊子上的东西,已被收走了。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着空荡荡的大街,不知生了何事。只听一道道“啪,啪,啪”的的鞭子声,从远处响起。
慕容倾儿看向远处,只见一个紫衣女子,手拿着鞭子在到处的挥着,打着。口中还在骂着。“这是我的地盘,谁敢再在我的地盘摆摊,我一定将你抽的碎尸万段。”
“啪,啪,啪。”的挥舞鞭子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街上响起,竟让人感觉如抽到了自己的身上般,身子一颤一颤的。
慕容倾儿耸了下肩,感觉特别没意思,转身离去。刚走了两步就被身后人的声音给喊住了。
“站住,这是我的地盘,你竟敢来我的地盘。”语双衣嚣张跋扈的声音在慕容倾儿的身后响起。
慕容倾儿继续走着,没有任何反应,这倒是激怒了语双衣,毕竟她是个嚣张跋扈的女子,头一次见人不怕她,还无视她的。
语双衣一个翻身,翻到了慕容倾儿的前面,转身眼眸对着慕容倾儿上上下下瞧了一番,惊叹一闪而过,很是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美的女人。
“你是谁?来我的地盘做甚?”手拿着鞭子,用鞭子将慕容倾儿的下巴抬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她。
“呵呵。”慕容倾儿轻轻浅笑一番,淡淡说起,只是,虽是平淡的语气,但却夹着令人查不到的冰冷。“这位姑娘,你是不想要你的手了?”
语双衣看着慕容倾儿脸上的微笑,竟觉得不寒而栗,拿着鞭子的手很是不自已的放了下来。看着她的笑意,着愣,竟被她身上的贵族之气给镇住了。
慕容倾儿见她有自知之明,优雅的从她的身边经过。
语双衣觉慕容倾儿离去,那一身的压力瞬间消失不见,想着竟被一个女人给吓住了,不由有些羞愧,有些恼怒,转身看着离去的女人,很是愤怒的喊道。“站住,谁准你走了。”
慕容倾儿听闻身后的声音,不由哀叹一声,看来她并没有自知之明呢。优雅的转身,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怎么?难道姑娘想挨揍吗?”
“你…你竟敢这样嘲笑我。我…”语双衣被气的说话都有些不通畅,举起手中的鞭子,对着慕容倾儿挥了过去。
慕容倾儿不闪不躲,轻而易举的便接住了她挥舞过来的鞭子,用力一拉,在她手中的鞭子瞬间被她拽了出来。
慕容倾儿接住了抓过来的鞭子,笑的更是妖冶。“想知道被鞭子打的滋味吗?”慢慢的向她走着,如在看一个小丑般看着她。
“你…你想干什么?”女子被慕容倾儿笑意,吓得控制不住的向后退,她头一次才知道,原来笑容也以这么的怕,虽然很美。
“我刚刚说了,想知道被鞭子打的滋味吗?”慕容倾儿轻笑着,柔美的声音听在人的耳中,只觉内心颤抖。
她的话语落避,随手一挥,“啪”的一声,鞭子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啊…”女子惨剧人寰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响起。捂着胳膊上被打的麻疼的地方,害怕的看着慕容倾儿。不知为何,她竟不敢反抗。
“你…你等着,我叫我哥哥给我报仇。”女子害怕的声音颤颤抖抖的说着,然后转头就向回跑去。跑的很快,生怕慕容倾儿她追来了。
慕容倾儿看着落荒而逃的紫衣女子,轻声唤起。“姑娘,你的鞭子还要不要了?”
是那个女子,根本是头也不回的逃了。甚至是在听了慕容倾儿的声音时,而逃的更是快了。
慕容倾儿好笑的看着逃走的女人,转身消失在了街上,好似她从未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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