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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晨审视着怀中的女人,低沉的嗓音略过一道疑惑。“什么办法?”
慕容倾儿紧盯着自己的芊芊玉手,咽了咽因自己的想法而害怕的口水,弱弱的问道。“在手上割个口子会不会很痛?”
慕容流晨一双丹凤眼中满是疑惑,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嗯…我的办法就是。在手上割个口子,就代表我受伤了,如果我手上是有口子而推了慕容云然的太子妃,那她身上会有我手上的血迹,如果没有,那…”剩下的话她还没说完,就被慕容流晨严厉的打断了。
“不行。”慕容流晨当场拒绝,然后一手抓住她伸出的手,轻轻的握在手心里,好像这只手是他的一样。
如果只因要证明不是她推了那个女人,而让她伤害她自己,他绝不同意。她掉根头他都会心疼,何况让她在手指上割个口子。
别说那个女人的孩子掉了,就是她母子俱损,他也决不允许她伤害自己。
“晨,只是割个口子而已,过两天就好了。”慕容倾儿看着他这般坚决的模样,撒起娇来。他知道她心疼她,她自己也心疼自己的手指。她最怕痛了,是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她觉得值。只是,她绝对会让那个女人付出让她痛的代价。
“那也不行。”慕容流晨还是坚决自己的观点。让她流血,他宁愿霸道的维护她。管那些百姓,朝臣如何说。他不在乎!
“不行也得行。”慕容倾儿也收起了撒娇,她非得这样做不行。从他怀中站起身就走,但慕容流晨搂着她的腰肢不让走。
“放开。”双手撑着慕容流晨的胸口,双眼威胁的看着面前的俊脸。
“不放。”慕容流晨的胳膊,揽着慕容倾儿的后背,不给她任何机会逃走,然后伤害自己。他决不允许。
“你不放,我咬你了。”某女很是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大有一副说了马上就做的架势。
“那你咬吧。”慕容流晨更是坚定,他宁愿她咬他,他也不让她伤害自己。
慕容倾儿盯着他的薄唇半天,最终还是下不了口,于是干脆利落的在慕容流晨的胸口处点了几大穴。
慕容流晨刚觉不对劲,他就已经被怀中的女人给定住了。“小妖精,松开。”低沉的喉音带着些许命令,是慕容倾儿不吃那一套。
慕容倾儿没有搭理他,挣扎着从他怀中出去,他双手的臂力很是强硬的揽着她的后背,某女在他身上挣扎着抓开腰肢上的手臂,咬着银牙就是挣不开,反倒把自己累个半死。喘着粗气,怒气旺盛的看着头上方,笑的好不迷人的男人。“我先休息会,就不信我挣月兑不出去了。”然后趴在慕容流晨怀中休息起来了。
慕容流晨真想大笑一场,这个笨蛋不会从他环手的下面钻出去吗?不过,她没觉正好,他不用担心被点着穴拦不下她了。
一会后,慕容倾儿休息过来了,眯着大眼睛,挑衅的瞄了慕容流晨一眼,继续努力奋斗。
双手拆着身上的腰肢,倒没觉自己晃晃悠悠的,最后一个扭身,手一下打掉了桌上的茶杯。“啪”的一声,茶杯落地,瞬间碎裂开来。
两人都不管碎裂在地的茶杯,某女就是奋斗着腰间上的手臂。一会后,总算是拆开了腰上的手,从他怀中站起身离去,因地上染上了茶水,一个滑倒,蹲坐在了地上,手心按在了破碎的茶杯之上。“啊、”慕容倾儿的尖叫声响起,白女敕的手瞬间从地上拿了起来,只见手心处扎着个碎瓷片。
慕容流晨看着慕容倾儿滑倒的这一幕,看的是心惊胆战的。
“小妖精,有没有事,痛不痛?”慕容流晨那低沉的声音有些紧张,说出来的语气有些嘶哑的味道。他此刻真想站起身冲到她面前,看着她有没有事。
“痛,好痛。”慕容倾儿的大眼睛中瞬间因疼痛,泪珠噙满了眼睛,伸着手掌楚楚怜的看着慕容流晨。她的疼痛度比别人敏感的太多,手心中还扎着碎片,那嫣红的血迹从白女敕的手掌中一点点的往外流,那疼痛让她想痛哭一场。
一双迷人的丹凤眼中映出慕容倾儿楚楚怜的模样,幽深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心痛。“快给我解开穴道,我看看。”
慕容倾儿白白的贝齿因疼痛而咬着樱花色的唇瓣,好看的柳眉深深的蹙着。左手撑着地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刚想出伸手为他解穴,却动了一下手指,就扯动了掌心的伤口。让她痛的脸上直白,最后只能换成左手为他解穴,慢悠悠的在他的胸口处点了几下。
慕容流晨觉能动了,赶紧将面前的人儿抱在怀中,两手拿起她受伤的右手,妖冶的鲜血,从掌心处一点点的渗出来,甚至流到了他的手上。那温热的鲜血滴在他的手上,竟觉得灼的他的手痛。
心疼的目光看着掌心处还扎着一个碎片,再看着慕容倾儿那咬唇,紧蹙的眉头,只觉心都要碎了。
“别怕,我把碎片拔出来。”对着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让她安心。
“嗯。”慕容倾儿咬着唇瓣,点点头,闭上眼睛不敢看。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痛好痛。她要报仇,要那个女人十倍的还回来。都是因为她,都怪她、
慕容流晨左手小心呵护的握着鲜血淋漓的小手,另一只手颤抖着修长的手指,向她手心处的碎片而去。扭头看着蹙着眉头,紧闭着眼帘的女人。想着要她转移注意力,他知道她最怕疼。手心这个地方,拔起来该多痛。
“小妖精,我不在乎我的名声,我只在乎你,明白吗?”虽说是让她转移注意力而说的话,但却是他自内心的话。被百姓,朝臣抗议,反驳又如何,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她,她的一切。
头顶上方那真诚的语气,让她听了,心中划过一丝暖流,那长而卷翘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睁开了迷人的大眼睛,那因害怕而蹙起的眉头,紧咬的唇瓣松了。
慕容流晨见她已转移了注意力,目光虽然没有离开她的视线,但手指却是悄悄的捏着她手心的瓷片,就等她认真说话的时候,拔了出来。天知道他有多紧张。
慕容倾儿微笑意看着同样看着她的男人,很是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但是晨总是保护我,我也想保护晨。再说这事本来就是我闯出来…啊…好痛。”在她认真说话的时候,慕容流晨不动声色的拔了她手心的碎片。
她这声‘好痛’让慕容流晨心疼的手无足措起来,也便胡言乱语起来。“很痛吗?我给你吹吹。”
“噗嗤”“我的手是受伤了,吹吹能有用吗?”此刻她的注意力全被慕容流晨紧张的表情给吸引过去了,也便不经意的忽略了手中的疼痛。
慕容流晨那心疼的目光,落在她不断冒血的手心中,只觉得心里有一道口子被人生生的撕裂了。一手将拔出的碎片扔到了一边,从怀中掏出止疼药,止血药来,在她的伤口处撒着。
慕容倾儿见他那么认真的模样,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但目光落在了鲜血淋漓的手掌中时,那忘却的疼痛又来了。皱着眉头,扭着头不去看。
最后慕容流晨是心疼的冒着虚汗,帮她包扎好了手掌。那本就娇小玲珑的小手,被纱布裹得一圈一圈的。
慕容流晨看着刚包扎好的纱布上已溢出了鲜血,那剑眉也紧紧的皱了起来。“止血药撒的太少了,我给你重新弄。”
“等等,不要。”慕容倾儿瞬间将手抽离了出去,目光落在溢出血液的纱布上。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慕容流晨心疼的看着她那包裹着的小手,一双丹凤眼中闪着寒光。他绝对让那个女人后悔诬赖他的女人。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两人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也能明白是谁前来。
接着,两个面容严肃的侍卫,便出现在了两人眼前。看着慕容倾儿坐在慕容流晨的怀中时,眼中掠过诧异之色。
“参见王爷。”两人不卑不亢的单漆跪下行礼。
慕容流晨那双诱人的丹凤眼中,闪烁着寒光,凌迟着地上的两个人。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只是牢牢的注释着他们。
在低头行礼的两人,感受着头顶上方寒冷的视线,只觉得头皮麻。他们做错了什么?王爷为何这般看他们?
许久之后,在慕容流晨觉得他的眼神已经让他出了些气之后,才出了那低沉迷人的嗓音。“起来吧。”
他们俩来是叫他的女人前去受委屈的,他当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跪下的两个侍卫,已觉得腿部麻,终于听到慕容流晨大慈悲的声音,那一身的害怕之色总算下去了。“谢王爷。”
两人站起了身,其中一人擦了下额上的虚汗,而怯怯的说道。“王爷,皇上让沐小姐前去东宫一趟。”
慕容倾儿优雅的拽了拽右手的袖子,刚好盖住手背上伤口的地方,从慕容流晨的腿上下来,抿嘴一笑道。“晨,我们走吧。”悠闲自在的语气,丝毫不怕皇上找她所为何事。
慕容流晨板着个俊脸,寒光凌冽的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两人,再看慕容倾儿时,温柔不已。低沉的喉音出。“嗯。”然后,牵着她那未受伤的左手,向外走去。
两人牵着手向东宫而去,身后跟着那两个侍卫。
当两人出现在东宫时,那来来往往的宫女都在忙碌的,看来那木菱这次摔的不轻呢。
“晨王到,沐小姐到。”门口旁的两个侍卫,洪亮的声音在东宫的每一处响起。
然后,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手牵手的向里跨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身穿官服的太医,在皇上面前说着什么,然后皇上那张刚毅的脸上都是沉重。太医说过话之后,也便弯腰下去,在觉慕容流晨时,再次鞠了下躬,而走出了房门。
皇上将目光落在进来的两人身上,当目光落在慕容倾儿身上时,有着疑惑,有着不满。疑惑的是,她何时跟太子妃有何瓜葛了。就算当日在宴会之上她得罪了她,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若想伤害然儿的太子妃,不能只是推她这么简单。不满的是,她怀的毕竟是他的孙子,不满也是人之常情。
慕容流晨见自己皇上这般看待自己女人,想要说什么,但却被慕容倾儿拦住了,扭头看着身边似笑非笑的女人。明白她想自己解决,也便没有说什么。
慕容倾儿见慕容流晨冷淡自如的走到一边,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之上。也便走了出来,委婉的弯了下腰行礼。“皇上。”然后站起身,抬头,目不斜视的看着同样看她的皇上。
皇上废话也没有多少,直接进入了正题。“倾儿为何要推太子妃?”那严肃的双眼,视线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慕容倾儿轻笑一声,丝毫不怕他的目光。抬起头,浅笑着说道:“谁能证明是我推了她?”
而这时,那在寝宫处陪木菱的慕容云然走了进来,当看到慕容倾儿时,那失去亲子之痛,瞬间袭击了他的脑海,双眼冒火的看着站在那里还在笑颜的女子。“沐小姐推了本宫的太子妃,是不承认吗?”那清爽的嗓音夹着些怒火。
慕容倾儿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地,给了慕容流晨一个安心的目光,对视着慕容云然火烧似的的双眼,冷静自若的说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承认?太子这般说我,总要给个理由吧?”
“理由?理由本宫便给你。那日在宫宴之上,菱儿只是不经意间为难了你。你便记恨与她,也便推了她。”此时的慕容云然被怒火冲昏了头,也便什么都不顾了。
而慕容倾儿很是担心的看了眼慕容流晨,见他无任何反应,也便放心了下来。她还真怕他一怒之下,冲了出来,替她出头。
而慕容流晨此时却想通了,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深邃的眼光中闪烁着寒光。他之所以不出头,是因为他相信她能解决。他慕容流晨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欺负的。而他也不能老护着她,让她变的懦弱了。
慕容倾儿不怒反笑道:“我为什么要因为这句话而记恨太子妃呢?”
慕容云然一滞,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其实他也在好奇,他的太子妃是一个冰凉凉的人物,为什么与这个并不相识的沐小姐有仇,在那日宴会之上为难于她。
沉默了一会,慕容云然似乎是不服输般,继续说道。“但是你推了菱儿此时,却是有认证的,来人,将他们叫来。”扭头看向门外,吩咐着门外的侍卫。
慕容倾儿轻笑一声,毫不在意模样。她现在终于明白木菱在见她时,为何要叫那么多的宫女太监,原来是为她作证的。
一会后,那六个人,集体上来,目光落在一屋子里的大人物身上时,眼中有着怯怯之色。同时跪下行礼。“参加皇上,参加太子,参加晨王。”
慕容云然看了跪下的六人一眼,挑衅的瞟了一眼慕容倾儿。“你们跟本宫解释一下当时太子妃从走廊之上摔倒时,是什么情形。”
跪下的几人对视几眼,最后那个木菱的贴身宫女出了声。“回禀太子,当时太子妃说有话跟沐小姐说,也便让奴婢们后退几步,是当太子妃说了什么之后,就听到太子妃在喊。皇婶,你干什么呀,你再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样。然后大叫一声,便从沐小姐面前摔了下去。”
宫女的话语说完了,而慕容云然双眼冒火的看着慕容倾儿。“沐小姐还有何话要说?”
“呵…”慕容倾儿玩世不恭的浅笑一声,走到那个说话的宫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亲眼看见我推了太子妃吗?”
宫女使劲了低了低头,她感觉道两道危险的视线,一道在头顶,很火热,一道在她的右边。眼光瞄了下右边的白色筒靴,靴子上无任何雕饰。但她知道,这是晨王的。
声音很是细弱,但却不敢说半句谎言。“奴婢并未看到沐小姐推了太子妃,但是…但是太子妃确实是在沐小姐面前倒下的。当时沐小姐挡住了奴婢们的视线,太子妃在沐小姐的前面倒了下去。”宫女在诚实所说时,还不忘为自己的的主子多说两句。
听着自己女人身边的宫女这般说,慕容云然是气的不行,扭头看着一边仍然浅笑的女人道:“沐小姐还有何话所说?”
“我无话说。”慕容倾儿耸了下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看着慕容倾儿还是这般坦然的模样,慕容云然更是怒火中烧。“你这是承认推了本宫的太子妃?”
皇上与慕容流晨都疑惑的看着慕容倾儿。以他们对慕容倾儿的了解,她不会承认,但她是何意思?
“我有说吗?”那双剪水的眸子,纯真的看着盛怒的慕容云然。她是没有说,好吗?
“不知沐小姐什么意思?”即使是盛怒的他,也懂得压制心中的怒火。毕竟这里有慕容流晨所在,有他父皇所在。
“这个宫女她说了,她并未看到我推了太子妃。也就是说,她不能作证我推了太子妃!”说到最后两句话时,那浅笑的眸子,很是凌厉的看向一边的慕容云然。
慕容云然收到慕容倾儿凌厉的目光,下意识的心跳了下。竟对她产生恭敬的念头,不敢反驳。她说的很对,宫女并未看到是她亲手推了菱儿,是不是她,难不成是菱儿自己摔下去的吗?他不相信。
“那菱儿为何要说你再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样,然后便摔了下去?”慕容云然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他这句话有别的意思,就是木菱跟她并无什么仇恨,她为什么要那样说?
就在慕容倾儿刚要回答他的话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
“太子,臣妾当时只是提了两句三公主,却不曾想皇嫂竟突然怒气,将臣妾推了下去。”木菱那虚弱无力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三人将目标转移到门口,只见木菱散着头,脸上很是苍白。身上仅穿了见单薄的白色寝衣,身边被两个宫女搀扶着,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慕容云然当然明白她这句话是何意思,关于慕容倾儿与皇叔之事,他很了解。至今为止,他都不明白皇叔为何会放弃寻找慕容倾儿,而将面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宠到心里。他常年在后宫,自然明白那些女人的嫉妒之心有何等强。
而皇上,则是严肃的审视着他那个儿媳妇。她说的话他岂会不明白?但是慕容倾儿与沐倾儿是一个人,她不能自己吃自己的醋,而大雷霆推了她。他这个儿媳妇很有问题。只是,然儿的太子妃为何要这样做?
“你怎么起来了?”慕容云然担心的走到木菱面前,心疼的看着她。他虽不爱她,是她毕竟为他怀有皇子,虽然掉了。
“太子,臣妾只要想到臣妾的皇儿,便觉得心痛难当。臣妾实在想不通,皇婶为何要推臣妾。”木菱直接收起了她一贯的冷淡,而依偎在慕容云然的怀中啜泣着。
其实她也不是装的,她若提前知道了自己有喜了,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是目前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她不能失去了孩儿,还没有将慕容倾儿扳倒。
“呵呵…果然,贱人就是矫情。”慕容倾儿低头好笑的笑了声,抬头看着那个依赖啜泣的女人,眼中带着寒光。感受着右手心上的灼痛,她岂会放任她这般诬赖于她?
“你…皇婶,本宫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侮辱我。”木菱抬起那梨花带雨的脸蛋,楚楚怜的看着慕容倾儿。
而皇上在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已经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雕也的神情。他这个儿媳,看来是无救了。他在前些日子已经警告过她了,让她不要找慕容倾儿的麻烦,她竟然不听劝。只能说,自作孽不活。
而慕容云然也是一副危险的目光看着面前貌美如仙的慕容倾儿。如果不是看在慕容流晨的份上,他早让人将她抓了起来。
慕容倾儿对着她嘲讽的冷笑一声,凌厉的问道:“呵,侮辱你?你还不配我侮辱!我倒想问问,你有何证据说是我推了你?”
“皇婶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本宫冤枉了你吗?难道本宫会拿自己的孩子冤枉你吗?”木菱那虚弱的声音,明显带着些委屈的哭腔声。
“你错了,你在事前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而单凭你一人所说,不能证明我推了你。”慕容倾儿直接说出了此事的重要点。想要诬赖她,再等八百年吧。
“你…”木菱你了一会,无话说。只能依赖在慕容云然的怀中啜泣着,寻求着信任感。她没想到慕容倾儿这么难对付,怜了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她没了孩子还扳不倒她,让她如何甘心?
而慕容云然对自己怀中轻泣着的柔弱女子,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安全感。扭头怒火旺盛的看着慕容倾儿。“那沐小姐如何证明你没有推本宫的太子妃?”
慕容倾儿优雅的走了两步,风轻云淡的说道:“我当然能证明。”
皇上疑惑的看着慕容倾儿,很是期待她会如何证明。
只见慕容倾儿轻轻的抬起了右手,那有些长的衣袖稍微往上撸了下,那带着刺眼的殷红色纱布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本该是一只纤纤玉手,此时却被白色的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那白色的纱布上有着妖异的红色,刺红了慕容流晨的眼。
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依偎在慕容云然怀中的女子身上,那冰冷的目光如一把利刃,将她碎尸万段、
慕容云然与木菱震惊的看着慕容倾儿的手,那手上的纱布上,还在流着血迹。
而皇上,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手上的纱布,似是想通了般,而没有说话。毕竟今日一事,是他的儿媳自找的。
慕容倾儿眉头深锁一下,目光落在手上,这灼痛的伤口让她恨不得砍掉自己的手,吸了口气,将注意力转移。微笑的看着脸色更是苍白的木菱。“我的手,在来宫里之前便伤着了,如果我推了太子妃,那太子妃的衣裙上应该会有血迹。”她那道带笑的目光,狠戾的盯着她身上白色的寝衣。她为了显示自己很柔弱,而并未穿衣裙呢,这样好办多了。
而那在一边许久未说话的慕容流晨,此时却突然的下答了命令。“来人,去太子妃房间内,将她今日穿的衣裙拿过来。”
门口两个侍卫答了一声。“属下遵命。”而去办事。
木菱只觉此时让她窒息了,那本就因小产而苍白的脸上,此时更是苍白了。甚至额头上出了些许虚汗。怎么办?她并没有推了她,她的衣裙上怎么能会有血迹?她当时光注意诬赖她呢,并没有注意她的手。怎么办?
慕容云然低头看着怀中女子的脸色越见苍白,甚至是额头上出的冷汗。突然明白了过来,真的是她诬赖给沐小姐的吗?他不信,她在后宫中一直是一人,从未与别的妃子交好,这般冷然的她怎会做那种事情?再说,沐小姐只是刚从梓娄国而来,她与她有何仇恨?
一会后,侍卫将木凌今日穿的橙色衣裙拿了过来。
“摊开。”慕容流晨的再次出了声。
侍卫收到了命令,将木菱的衣裙伸了开来。
慕容倾儿看着她的衣裙上无半点她手上的血迹,笑的很是迷人。虽然她早知道是这样,不过她诬赖她,那她也以反过来诬赖她。
“太子妃?你的衣裙上并未有血迹呢?你如何解释我推了你这件事?”好笑的看着那个咬着唇瓣,瞳孔颤抖的女人。
“我…”木菱低着头,心虚的目光在地上到处巡视着,似乎很是不不甘心,抬起头时,目光带着最后的一拼的决然。反而着慕容倾儿,“那皇婶如何证明你的伤口不是你刚刚弄的,目的只是为了诬赖臣妾?”
那本在怀疑的慕容云然,瞬间将目光转移到了慕容倾儿身上,要她证明。他还是不信他的太子妃是那种人,再说她与沐小姐并没有仇。
慕容倾儿一滞,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而坐在一边的慕容流晨觉慕容倾儿无法对付了,站起身走到慕容倾儿身边,将她搂在怀中,深邃的眸子中潜藏着杀气。“本王的女人,说没有推你,便没有推。”一句霸气凌然的话语说出,那一身的狂妄之气,让人闻风丧胆。
木菱那垂放在一边的手,因慕容流晨的维护而紧紧的攥着,紧抿着红唇,嫉妒的看了慕容流晨一眼,将恨意移到慕容倾儿身上。她没了孩子,而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却是百般维护与她。本来他不插手,她的心中还舒坦些,是他突然的维护着慕容倾儿,让她最初微弱的嫉妒了狂、
“皇叔这话说的未免太牵强了。”一双怒火的眸子,对视着慕容流晨那双带着杀意的丹凤眼。她此刻被嫉妒占去了神智,已忘记了,慕容流晨的话,从没有任何人敢反驳。
慕容云然惊恐的看着怀中的女人,连他与父皇都不敢对皇叔质疑,她是不想活了吗?
慕容流晨眯着丹凤眼,刚想说什么,门口却传来了通报声。
“宜妃娘娘驾到。”门口的侍卫声,传了进来。
只见一身蓝玄色衣裙的宜妃,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她还是一如既往,那张脸蛋上画着浓浓的妆,那双妖媚的眼睛勾着男人的心魂。唇上涂了很厚的唇脂,如刚喝了血一般艳丽。
宜妃扭着如蛇一般软弱无骨的腰肢,看了眼在场的所有人,对皇上行了下礼。“臣妾参见皇上。”一道魅惑的声音,勾引着皇上心中的触动。
“爱妃怎么来了?”皇上站起身,走到了宜妃的身边。看的出来,他很是喜爱面前的女子。
“臣妾听闻有人诬赖沐小姐,便来替沐小姐作证。”宜妃嫣然一笑,温柔的说道。
“哦?爱妃能替沐小姐作证?”皇上语中有些兴趣。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纳她为后,更是无任何阻挡了。
慕容倾儿,慕容流晨,慕容云然,木菱都疑惑的看着她。
“是,当时臣妾就在赏花阁之上,看的清清楚楚。”宜妃低头细说着。当时她就在赏花阁内,那时还在好奇太子妃怎么会跟沐小姐在一起。当看到那一幕时,让她惊愕了许久。回了宫中思考了很久要不要为她作证,想着她有晨王喜爱,如果能替她作证,说不定就能巴结巴结晨王了,以后见到他也不用那么怕了。于是,就便来了。
其实她怕慕容流晨,只是因为她听到了宫中曾经因得罪晨王而死去的那个妃子,就怕她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也沦落到那种下场。
木菱听她所说,那白皙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瞳孔因害怕的紧缩着。她竟然全部都看到了?难道老天都要亡她吗?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很是好奇她为何要帮她?她还记得那日在宴会的路上,她得罪了她呢。殊不知,她得慕容流晨的宠爱,在那日宴会之后,现在在易尚国境内,没人敢得罪她,只敢巴结她。
“爱妃细细说来。”皇上牵着心爱之人的手,走到首座之上,让她坐好后,也坐在她的旁边,温柔的看着她。
“是。”宜妃为皇上的宠爱,而满心欢喜,扭头看着大厅中的众人。“今日臣妾在赏花阁上,看到太子妃不知在沐小姐面前说了什么,就突然大叫一声,自己摔了下去。而沐小姐,始终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动过她。”
宜妃的几句话,便替慕容倾儿证明了清白。而木菱,则努力的咬着唇瓣,不知如何反驳。
慕容云然低头看着怀中不说话的女子,后退了几步,让她离开了自己的怀抱。不能接受的看着木菱,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毒。竟然间接的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太子妃还有何话要说?”皇上鹰一般的视线,投射给低着头不说话的木菱。
木菱低头思考了会,轻松了吐了口气。“呼、、、”抬起头时,像是放下了许多,跪了下去。“儿媳无话说。”她知道,在此刻认错就好,还能保一条命,留的青三在不怕没材烧。她就不信她毁不掉慕容倾儿。她夺了她所爱的人,又害了她的孩子,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砰”的一声,皇上怒气的拍在了身边的桌子之上,让他身边的宜妃吓得身子僵硬了下。
“身为太子妃,竟然做这等龌蹉之事,还间接害死了朕的皇孙。来人,将她打入天牢。”皇上那威严的龙威,在这间房内响起,听在木菱的耳中,只觉恐怖不已。
“只是打入天牢吗?”慕容流晨那温润的声音突然的响起,却是对木菱绝不放过。让他的女人受委屈,受伤,他岂会轻易放过她?虽然慕容倾儿受伤只是意外,但也是因她而起。
“皇弟想如何处置?”想他刚刚给慕容倾儿没有好脸色,也便有些愧疚。
木菱一听让慕容流晨处置,期盼的看着慕容流晨,只希望他以想起他们那晚的相遇,以饶恕她。但她,错了!
慕容流晨轻蔑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女人,喉咙中溢出了残忍的话语。“割了舌头,剁了双手。”简单的八个字,却以让木菱吓得想要晕厥。她用嘴诬赖他的女人,那么便割了她那条满口谎言的舌头。而他的女人因为她,而间接伤到了手,他定然是要给她报仇的。
慕容云然听着慕容流晨这般处置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也便为她求情。毕竟是他的女人,这样做太残忍了。
“皇叔,皇侄知道菱儿她做错了事,求皇叔饶恕她。”慕容云然抱拳请求道。
慕容流晨冷眼看着面前的侄子,他刚刚训斥他的女人,他还没有找他算账呢,竟然还敢出头。
皇上一见事情不对劲,赶忙阻止。“然儿。不胡闹,你的太子妃毕竟做错了事,这是她该付的代价。”
“父皇。”慕容云然见皇上不帮他,不由控诉的叫了他一声。当看到皇上那张带有暗号的眼神时,收起了心中的不满。他明白皇上什么意思了,扭头看了眼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慕容倾儿。“沐小姐,否饶菱儿一命?”他看的出来,皇叔对她的宠爱,绝不亚于曾经对慕容倾儿的宠爱。
慕容倾儿失笑一声,抬头认真的看着面前,她曾经原谅过的男子一眼,好不给他面子的说道。“不行。”两个字说的非常坚决。
“你…”慕容云然一时气愤了起来,他求她,她竟然都不动于衷,这么狠毒的女人,皇叔究竟是为何会爱她?
“你很生气?”慕容倾儿微笑的问他。随后慢悠悠的的解释着。“如果今日被冤枉的是我,那我是什么下场?伤害太子妃,谋害皇嗣,判的罪应该会比她还残忍吧?我是有晨保护,我若是没了他,那么谁来救我?管我的死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生存的规则!”
她的一席话,让慕容云然无话说。无法再为木菱求情,如果没有皇叔,今日被诬赖的是她,她绝对比木菱的惩罚还深。
“你不会没了我。”慕容流晨认真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给她承诺着。
“我知道。”她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最后,木菱,被人带走了,她那撕心裂肺的痛声,响彻在了皇宫的每处地方。最后,她只能老死在天牢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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