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自觉的为他/她的行踪,安全着急,会浮想联翩。比如去哪儿,做什么,为什么不找你,为什么不接电话等,想要正视他/她,抓住他/她,不想让他/她再消失在自己眼前——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没有收到任何派出去的人说有了她的音讯,手机也没有任何动静,他知道夏晴天不会打电话给他,然而却还是心存希望。
又过了一个小时,时针指向9点。这期间倒是来了两通电话,顾司廷的眼睛都是先亮后灭——
都不是易行和她的来电。他再也坐不下去,抄起车钥匙走出别墅大门,独自驱车而去,车速开到最大!
跑车一路狂飙,交通混乱,“嘀嘀嘀”的警铃声络绎不绝。
顾司廷转动着方向盘,前方夜色苍茫,十字路口一个接一个。这个城市太大,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回来。
该死的夏晴天……
竟敢一声不吭地走掉,若是让他找到她,他一定绕不了她!
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他的头发散落在额前,遮住黑潮涌动的双眼。
要是这样的话,他就更绕不了她!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弄死她——
忽然间,顾司廷喘动紊乱的气息平复了一些。
只因脑子浮现出一个地方:南湖路。
他想起来了。
她昨天才说过,他刚才怎么一直没想到?
顾司廷立即将跑车掉头——
他知道南湖路,但这里是S市的旧城区,楼房很多很密集。夏晴天指的具体地点,他并不知情。只能将跑车开到了那处,停在路口,这样等着。
与此同时的,一辆私家车正往这边驶来。
开车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清俊斯文的男子,夏晴天坐在副驾驶座上,见快要到南湖路了,她再次向身旁的人答谢:
“卞律师,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到这个地方的车比较难打,反正我也顺路,就载你一程。而且,这也是我们对客户的一种尊重,能帮则帮。”
“真的谢谢。”
卞律师笑一笑,又同情地看了看她头上缠着的纱布,似乎是误会了些什么,忍不住还是问出了今早初见她时就一直有的疑惑:
“夏小姐,恕我冒昧,您的丈夫是否对您施暴?”
夏晴天模了模额头,干笑了一声,不想过多解释,索性就点头说:“是啊,经常。所以我才想要跟他离婚的。”
“打女人的男人最要不得。”卞律师皱起眉:“要不要我帮你打官司?为你争取一些利益?”
“不用了,我只要把婚离了,官司能免则免。”
要是在法庭上见,以顾司廷的身份和本事,夏晴天相信自己百分之百会败诉。
她只要他能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就够了。
“我打过很多离婚官司,还没输过。夏小姐是不相信我?”
“卞律师是S市有名的金牌律师,我当然相信。要是真到了要打官司的地步,我会找你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