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歌现在坐在风雨楼中,屋中鎏金的香炉里焚着淡淡的熏香,火炉里的银丝炭火烧的通红,好像还有轻微的声音。
苏朝歌心想,当年的仇人也解决了几个了,也该回家了,想起家里的那位小娘子,苏朝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把在旁边报道消息的暗卫都吓到了,这些天主子是不是傻了,怎么会突然的傻笑,而且还没有哪种杀伤力。要知道主子以前一笑,那肯定是有人要倒霉啊。
“炳二,今天你不用呆在我身边了,晚上你就前往京都,清早再来接我,去吧!”苏朝歌随手的朝着自己暗卫身上投了个圆圆的东西,脸上笑着说道。
“主子,我错了。”炳二再看这自己主子的笑容,觉得有些害怕,身上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个东西投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知道,内力被封了,难道是让他走到京城,然后再走过来,那样的话炳二觉得还不如让他撞墙来的简单。早知道就不在心里笑主子了。
“清早要赶到。”苏朝歌可不为所动。
炳二垂头丧气的走了,心想下次笑主子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笑。
苏朝歌对自己的属下下手还是有轻重的,不出两个时辰就可以用内力了。
枕浓觉得苏府的生活都快无聊透顶了,这几天凤无双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让枕浓陪着她,这天下午凤无双身边的丫鬟又来沧澜院传话,让枕浓去陪凤无双,枕浓说心里话是有些厌烦的,但是不去的话别人又该说闲话了,而且凤无双肯定想着办法找自己的麻烦。
最后枕浓还是决定去凤无双的院子里,一路上走的慢慢悠悠。
“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枕浓还没有才踏进凤无双的院子里,就听到了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枕浓皱了皱眉眉头,心想这凤无双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谁惹母亲生气了?”枕浓赶忙的踏进屋门说道。
“还不是这个小贱婢,把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给洗坏了。”凤无双看着枕浓来了,气急败坏的说道。
“看来浓儿的丫鬟不行啊,明天娘给浓儿再送过去两个教好的使唤丫头。”凤无双蹙了一下眉头,心里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母亲身边的丫头也不多,就不麻烦母亲了,这几个丫头就是有些欠教,改天让老嬷嬷们教一下就好了。”枕浓可不想到弄到身边几个来路不明的丫鬟监视着自己。
“那样也行,别让丫鬟在外面丢了面子就行。”凤无双有些不高兴,这个枕浓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母亲教训的是!”枕浓低着头看似恭恭敬敬的认错。
“你知道就好,你是苏家的大少女乃女乃,以后出门都是代表苏家的。”
枕浓不在说话,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凤无双就是想找自己的错处,处在更年期的女人啊!其实凤无双并不老,也就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保养的更是得体,显得格外的年轻。要知道枕浓在心里想的什么还不崩溃了啊。
出了苏府,马车早已经备好了,枕浓和凤无双坐在那里,总觉得是有些不自在,但是表面上的镇静还是有的。
“我看浓儿也不长出去,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视察视察自己在京城的铺子。”凤无双笑着说道。
枕浓看着凤无双看似面慈心善的样子,心想难道还不甘心,又打上了自己嫁妆的主意,恐怕是上次没得到自己的嫁妆不甘心,现在凤家的事情还没有才平了下去,凤无双就又对自己用心思了。
“母亲多虑了,铺子的事情祖母请了人帮我打理,我放心!”枕浓只好又搬出了祖母。
“浓儿这是办的什么事情,按说浓儿的陪嫁怎么能由娘家打理呢!”凤无双生气的说道。
“母亲别生气,祖母这也是为了浓儿好,祖母说…”枕浓说道时候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口,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老夫人说什么了?”凤无双一门心思想把枕浓手里面的那些财产要过来。这些年来苏朝歌的财产有六成都落在了凤无双的手里,虽然苏朝歌的那些铺子不太值钱。
明天要开学了,不知道能不能更新!尽最大的努力更新!如果没有更新的上还请各位看官勿怪,偶会一一的补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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