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歌黑着脸,明天就是皇帝的六十大寿了,这是那个人故意给自己找的麻烦,他恐怕是要在皇帝大寿上闹出来一些事情了,故意让他乏术。苏朝歌根本不用怎么分析就知道那个人在打什么主意。
也有两年没有见过白溪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赶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还都是当他苏朝歌快死了啊!说不恨是假的,自己身体不争气,苏朝歌心里当然恨,但是身体不好也不能让那些人得意的很了,这下自己非得让他们受个重伤不可,这群人都该死。
南屿低着头跪在地上,没有看到苏朝歌的脸,脸色铁青,眼睛通红,眉间还有戾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那种平和。虽然南屿没有抬头,但是也感觉到空气中的不一样,但是苏朝歌没有让他起来他也不敢起来,苏朝歌的愤怒南屿都能感觉的到。
“要不是主子的身体被人下了药,怎么会落单如此境地,这次好像碰到主子的禁区了。”南屿更愿意称苏朝歌为主子,不是对枕浓的不满意,而是现在在南屿的心里还是苏朝歌占最重要位置,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一切听苏朝歌的,即使苏朝歌让他们去跳悬崖,他们也要毫不犹豫的去跳,苏朝歌让他去保护枕浓他也是尽心尽力了,枕浓找不到后南屿就从风雨楼找个几个人去找枕浓,自己留下来让苏朝歌惩罚。
“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去一趟南疆,找到一个叫白蒂的部落,把里面的大小人员控制起来,去风雨楼找两个熟悉南疆的人一起跟去。”苏朝歌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屿说道,面对那个人,南屿输得也算是不亏,不丢人。
“谢公子!”南屿坚定的说,声音不大,但是却目光坚定,南疆那么多的毒物,可能当地的人大多数都会一点毒术,南屿没有一点的畏惧,他的失误必须要付出代价。
“白溪,看来要去见见你了。”苏朝歌在心想,眼神早已经恢复了平静。
枕浓看着屋子里仅有的两张椅子,把两张椅子拉在了一起。然后半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悠闲的样子,其实枕浓的心里并不轻松。
“她干了什么事情?”白溪清冷的问到,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人,她都是一样的冷,没有丝毫的动摇。
“自从主子走后门就没开过,属下也不知道苏少夫人干了什么。”飞到说道。
“有什么动静没有?”白溪可不觉得苏朝歌的妻子不会想办法逃出来。
“没有动静,一下午就听到了一声动静,派人查看过了是苏少夫人拉椅子的声音。”飞刀说道,其实他也同样有疑惑,枕浓是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但是也不带这么淡定的啊。
除了枕浓拉椅子的时候有个人进来看了一下,晚饭的时候有一个丫鬟进来送了一些晚饭,枕浓看了摆在椅子上饭菜,再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的丫鬟。
“你出去吧,我现在不饿。”枕浓怕饭菜里再下了毒,如果不小心的吃了自己都不用等着苏朝歌救了,恐怕苏朝歌来了自己就是一个重大的累赘。
“夫人放心,饭菜里没下毒。”
那个侍女拿出来银针挨个都试了一遍,枕浓心里想难道刚才那个白衣人没有那么猥琐的在饭菜里下毒。
枕浓看着守在旁边的丫鳜还是拿起了筷子,夹起了菜,那个丫鬟显然不是一般的丫鳜那份气质都不是芍药海棠她们能有的,就是枕浓也没有。这是高手的气息。
在枕浓吃饭的时候那个丫鬟模样的女子一直在旁边守着,枕浓吃的不多但也不少。
“你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枕浓一边吃还一边说。
“你叫什么名字?”没听到那个丫鬟答话枕浓继续问到。
到了半夜又冷又饿的就轻悄悄的推开了门,出来找找看看又吃的没有,可能因为院子里的人都不在意她的原因,本来门口看着她的那两个大汉也找了地方去睡觉了,凤无双出来的特别轻松。
她不知道这院子里本来的大部分人现在都在关这枕浓的院子里,所以她出来就很轻松了。
凤无双偷偷模模的走着,想找到厨房在哪里去找些吃的。心里还暗骂枕浓“小贱蹄子连累她,虽然她想枕浓出事,但是可不代表自己想受连累啊。”
“别动。”凤无双走的正兴奋的时候,背后忽然有个人拿着一把冰凉的东西抵着她的脖子,凤无双心里一凉。
“枕浓觉得屋子外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就赶紧的躺在了椅子上,捂着口鼻,不让自己吸入更多的。
门被打开了,枕浓把手放好,装作睡着的样子。
“晕倒了。”
“赶紧的弄走。”
两点人的对话枕浓听在耳朵里,然后就有一个人把她背在了身上,装晕枕浓不是专业的,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败漏了。
在枕浓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那人把她放在了地上,枕浓顺势躺下,也顾不得是什么地方了。
“苏朝歌,出来吧,你找的人我已经带来了。”白溪还是穿着白色的中衣,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黑色的长发披在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在他不远处地上躺着的枕浓。
“白溪,两年没见你可是有了长进啊!”苏朝歌现身出现在白溪的面前,两个风华无双的男人面对面的站着,两人的样貌拿出来都是能引起京都的女人疯狂的。
就是几个眼神,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气质卓绝,两人的目光中还有杀气。
“苏朝歌,你的病身子好了。”嘲笑的口气,白溪虽然躺的慵懒心却早就提了起来,本来半眯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眼睛中多了些认真,对于苏朝歌他还是不敢轻看的。
“这个不劳你心,把她放了吧,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苏朝歌说道。
“呵呵,放了她,当初你呢,害死她的时候想过我吗?想过我这个兄弟吗?”
白溪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我不后悔。”
枕浓听到苏朝歌这样说,心里的泪都快就出来了,“苏朝歌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害自己的!”枕浓心里想到,这个苏朝歌故意的吧。
枕浓悄悄的握了握手腕,食指和中指伸进了衣袖里,用力的捅破了一个东西,一些液体顺着枕浓的衣袖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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