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想起景煜似乎在刚才埋首在她脖子里做什么,雨愁暗骂一声,要吻也就罢了,干嘛一定要留下这种见不得人的痕迹?难道他是属狗的吗?
整理了一下心情,雨愁很平静的打开门走了出去;而这个时候景煜也恢复了往日的风度和贵气,全身上下整理的一丝不苟,他翘着腿坐在之前的位置上,自从雨愁打开洗手间的门以后他的视线便锁定在了雨愁身上。
雨愁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假意咳了两声瞪了景煜一眼,然后关上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景煜唇角挂着笑,尽管被雨愁怒瞪,他的视线依旧没有收敛半分,还是那么的灼re赤果。
雨愁尽可能的坐到离景煜最远的地方,看到这个距离还算安全之后终于有些满意,“景煜,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若薰的消息了吧?”
景煜转了转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雨愁,“你坐近点,离我太远的话我会累。”
以为他没有看出她那点思吗?以为离他远一些就安全了,真是太天真了,既然她这么不喜欢靠近他,那他偏偏让她靠近好了。
雨愁被景煜的话说的额头爬满黑线?累?他还可以找一个更苍白无力的理由吗?这包厢的收音效果这么好,他就算小声一些依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也能听清楚,怎么可能会累?
不过她也没办法拆穿他,只好不情不愿的靠近了一些,算了,反正更亲密的事情都和他做过了,离他近一些就近一些吧。
靠近了一点之后雨愁蹙眉看着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她敢发誓景煜绝对是她碰到最麻烦的人,事情多的让人忍不住抓狂,说个话还要挑个让他满意的距离,真是太麻烦了有木有?
景煜眼底有戏谑滋生,他豪不客气的伸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坐来这里。”
雨愁额头青筋突突跳起,真想就这么跳揍他一顿,就没见过这么屁事多的人;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起身坐了。
她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么点的妥协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万一因为失控而惹怒了景煜,他生气反悔不告诉她夏若薰的消息的话,那么她可真的就亏大发了。
忍着一肚子的怒火,雨愁尽量表现出一副很听话的乖巧模样,“我已经坐过来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低叫一声,景煜忽然出手把她扯到了腿上,雨愁刚准备挣扎,头上已经想起了景煜低沉迷人的声音。
景煜大手箍着雨愁不盈一握的纤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夏若薰没有死,现在好好的和辰枫在一起,不过…”
雨愁心中立刻升起不好的感觉,果然听到了很不好的两个字,她慌乱的看着景煜打断他的话,“不过什么?”看着景煜没有要的意思,她不由的着急,“不过什么?你倒是快些说啊。”
景煜本来还想吊一下她的胃口,谁知道她竟然这么急不可耐的催促,于是乎,景煜开始吃醋了,并且对象是和他xing别完全不一样的女人。
看着雨愁焦急不安的小脸,心中又有不忍滋生,于是乎便不打算继续掉她的胃口,“不过她暂时性的失去了记忆,完全不记得曾经的任何事情,所以连你也忘记了。”
雨愁目瞪口呆,竟然连失忆这么狗血的事情也让若薰碰到了吗?不过只要活着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既然若薰找到了,那我就可以回国了。”
景煜,“……”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的话,那么打死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告诉她夏若薰的消息,他还没有把她追到手她就要离开,是意味着他的追妻路任重而道远吗?
“小雨,可不可以留下来?”
“不行,”雨愁几乎想也没想就月兑口而出,“我和云起已经离开暗凰够久了,事情不能全部交给我哥哥和风杀,所以我必须要离开了。”
***
Z国A市。
叶辰枫和夏若薰回到这个熟悉的城市已经有几天了,夏若薰对这个城市的一切都很有感觉,可惜依旧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叶辰枫虽然急切,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无可奈何的备受冷落。
在家陪了几天夏若薰,叶辰枫去了军去一趟,向上面交代了有关周野这个任务的所有问题,顺利的又请了两个月的假期,叶辰枫便彻底进入闭关陪妻的状态,每天围绕在夏若薰左右。
他在外面买了一些食材回来,夏若薰已经确定怀孕,这个时间段的营养很重要,他讨厌家里有多余的人,所以没有请佣人,于是做饭的事情便只能落在他身上。
进了房门没有在沙发上发现夏若薰,叶辰枫原本心情不错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他把手中的食材扔到客厅的餐桌上,四下寻找了起来,打开卧室的门,立刻便有清晰的水声传出来。
他的脸色在听到水流声之后立刻缓和下来,浴室的玻璃门水雾氤氲,他似乎可以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美好风光,**一紧,忽然就开始kou干she燥。
算算时间他已经快三个月没碰过夏若薰了,那段时间夏若薰下落不明,他也没有心情在情*yu这方面费心思,可如今夏若薰回来了,那么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那几天夏若薰一直防备着他,虽然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仍然不许他靠近,就连吻都不许,更何况做ai了,于是乎,他只能很辛苦很悲剧的忍着。
如今被浴室的水声you*惑,叶辰枫再也没办法冷静下去,他伸手轻轻推开浴室的房门,在开门的同时也不忘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还好装修的时候没有给浴室的门落锁,否则他现在怎么能这么容易的溜进去tou腥;推开房门,入眼的是一片水雾迷蒙,花洒哗啦啦的倾斜着热水,下面的装满水的浴缸上漂浮着一层艳红的玫瑰花瓣。
浴缸内花瓣中,夏若薰靠在浴缸的边缘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酒红色的及腰卷发被她挽成一个松散xing感的发型,香肩半露,沾着几片艳红的花瓣,晶莹如雪的肌肤和花瓣的颜色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叶辰枫忽然就觉得全身更热了,他的呼吸愈是粗重,三两下的扯下自己的衣服丢到地上,大步跨进浴缸,他刚刚进去,浴缸的水便被挤得溢了出去,顺着浴缸的壁流到地上。
叶辰枫跨进去把睡着的夏若薰拉进怀里,一双手立刻上下其手,zhuo烫的薄唇贴着夏若薰的耳骨不轻不重的吻咬起来。
怀里的人低低的嘤咛一声,艳红的唇微张,又是突出一声you人的声音;听到这个jiao媚su麻的声音,叶辰枫更加兴奋了,忍不住连前戏什么的全部都省略了,直接朝着夏若薰的身体里撞去。
因为有水的run滑,尽管他没做什么前戏,依旧很容易的冲了进去,被她紧致温软的mi穴包裹,叶辰枫全身舒爽的想要尖叫,他再也按耐不住,按着夏若薰柔软的身体冲撞起来。
夏若薰睡得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过她她困了所以也没有注意,继续陷入了熟睡,没多久便感觉到一双覆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fu弄。
一种莫名的ke望升起,她的身体开始不有控制的叫嚣,忍不住想要的更多,身后是让她非常安心的温暖,于是夏若薰下意识的便后仰紧紧靠在那里。
下ti忽然一痛,随后便感觉到有什么肿大坚硬的异物侵入,夏若薰立刻便非常不适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掐着她腰的一双大手。
醒过来之后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耳朵立刻红到脖子处,随后就是无尽的xiu愧,该死的男人,竟然趁着她洗澡睡着了对她做这种事情。
夏若薰懊恼极了,她怎么就趁着他出去买菜的时间洗澡呢?洗澡也就罢了为什么不锁房门呢?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前几天对她挺规矩的所以她就太过信任他了吗?
不等她多想,身下便是狠狠的一撞,力道大的差点把她撞飞,夏若薰在想,如果不是腰上这双手固定着她的身体,她真的很有可能会被他撞飞。
妈蛋,她还怀着孕呢,这个男人真么可以这么用力?他难道不知道和孕妇做要温柔一些的吗?更何况她现在还没有超过三个月,不稳定因素更是严重。
咬着牙吞下到了嘴边的声音,夏若薰艰难的侧头,视线却看不到搂着她从后面进攻的男人,jiao喘连连,她很困难的说出几个字,“你,你,停下,快些停下。”
叶辰枫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停下,掐着她纤腰的双手更是用力,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似乎想要把身边的女人撞坏,完全忘记了她是个孕妇。
夏若薰的手捂着肚子急了,这个男人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耳朵里,怎么办,在这么下去这个孩子有什么事情该怎么?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急速的从她体内抽退了出去,身体忽然就莫名的空xu起来,夏若薰难受极了,她难nai的扭动着身体。
身后的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按着她的身体一个翻转把她转了面对着他,面前的这张脸美得惊人,却勾着与他气质及其不符的邪笑。
“夏若薰,告诉我,你要不要我?”
他的脸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显然是因为太过隐忍的原因,不过对意志刚硬似铁的男人来说,这些忍耐他暂时还受得住。
夏若薰咬着牙非常不满的看着面前邪笑的男人,只想伸手狠狠的撕碎那让她刺眼的笑,该死的,明明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对她做这种事情,现在竟然中途退出威胁她说xia*流的话,真是太不要脸了。
她想她不能屈服在他的不要脸之下,可是身体远比她的思维真实多了,莫名的空xu越来越过难受,她咬着牙齿努力的忍耐着。
该死的,为什么她会对这个男人的身体产生超出想象的ke望?难道真的是孕妇yu念重、如狼似虎?打死她都不愿意承认她对那个男人存在了特殊的感情。
没有从夏若薰嘴里得到想要的话,叶辰枫也并不着急,比耐力,他从来并不比任何人差;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快的滑落,他用坚硬如铁的硕大若有若无的研磨着夏若薰mi穴的入口。
一双大手灵活的拨弄着眼前玉体的min感点,这具美丽you人的身体他不知道疼爱过多少次,他非常清楚哪里才是夏若薰的致命点。
拇指不轻不重的揉弄着夏若薰左胸下方的部位,略带剥茧的大手在这具光滑柔nen的玉体上带起一波接着一波的颤抖,找到一个点叶辰枫重重一按。
夏若薰的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体内如同电流击过的su麻感如同万千蚂蚁一样啃咬着她,难受的要命,她哼哼唧唧的抽噎着,身体主动朝着叶辰枫健壮结实的身体靠去。
两条细长的手臂缠着叶辰枫的脖子,她黑白分明无辜迷蒙的大眼睛尽是可怜兮兮的祈求,“辰枫,我好难受?”
软软糯糯的声音似乎在撒娇,叶辰枫体内的yu望完全被激起,强烈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一双眼睛猩红灼烈,藏着狂风暴雨,几乎想要失控。
他摩擦着夏若薰的大腿寻求纾解,xing感低沉的声音尽是浓烈的情*yu,“夏若薰,只要你求我,我立刻就满足你。”
他不轻不重的摩擦,手中还不忘动作,夏若薰几乎要被他逼疯,紧紧的咬着下唇,身体尽最大可能的缠上叶辰枫的身体,在强烈的ke望bi迫下,她终于忍不下去了。
红艳的唇张开,“辰枫,我想要,求你给我。”
几乎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男人已经红着眼睛狠狠的冲撞了进去,速度又快力气又大的冲撞,女人受不住的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