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淡淡地说道:“我有次去天州的时候,看到你和他开房,他经常出现在媒体上的,我记得,而你的外形比较出众,所以我也记得,我猜想你是被他金屋藏娇的,然后被他老婆发现了,对不对?”
段春华被恩人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她羞愧难当,头埋在自己高耸的胸部上。
段春华以前还颇为她男人是大人物而自豪骄傲,可当那个大人物的老婆趾高气扬地给她几个耳光而那个大人物还劝她乖乖忍受的时候,可当那个大人物疾言厉色地让她从天马滚走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自豪骄傲都是那么虚妄,都是那么可笑。
陆恒脑海里传来菲菲的声音:“陆恒,你什么意思,明知道还望别人伤口上撒盐啊!你现在应该是好好地安慰,让她从目前的各种危机里挣月兑,重新振作,重新做人!”
“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被她欺骗罢了,”陆恒也觉得自己刚才那样有点不太厚道,这个女人的虚荣固然可鄙,但她的遭遇也值得同情,便道:“好了,我会好好安慰她的。”
陆恒淡淡一笑道:“你不用难过,与狼共舞的经历很多美女都曾有过,你并不是最惨的一个,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天,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士,带着一位美艳的小姐,来到一家爱马仕店。他为小姐选了一款价值565000元的包包。付款时,男士掏出支票本,十分潇洒地签了一张支票,店员有些为难。男士看穿了店员的心思,十分冷静地对店员说:‘我感觉到,您担心这是一张空头支票,对吗?今天是周六,银行关门。我建议您把支票和包都留下。等到下周一支票兑现之后,再请你们把包送到这位小姐的府上。您看这样行不行?’店员放下心来,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建议,并且大方的承诺,送包的费用由该店承担,他本人将亲自把这件事情给办妥。星期一,店员拿着支票去银行入账,支票果真是张空头支票!愤怒的店员打电话给那位男士,男士对她说:‘这没有什么要紧啊!你和我都没有损失。上星期六的晚上我已搞定那女孩!哦,多谢您的合作。’想必那个大人物已经给了开了很多空头支票,现在我能帮你把那些空头支票一一兑现,你愿意让我帮你吗?”
不管段春华做小三何等的不该,但就整个事情而言,那个大人物做得确实不够爷们,段春华为了他生了孩子,他因为惧怕老婆,竟然一点补偿都不给段春华,就这样残酷无情地把她赶出了天州。陆恒虽然对段春华之前的行为有些鄙视,可他更鄙视那个毫无担当的大人物,不管他地位多高,他都不配做一个男人。
陆恒最近又有点闲得无聊了,想要再找点刺激,段春华的出现,给他带来了一点灵感,在这个国度,最有意思的敌人也许就是同等量级的,以陆恒现在的背景身份去对付一个小蛀虫就有点太掉架子了,对付一个大蛀虫,才有点意思吧。
段春华虽然曾经见识过那个大人物在他老婆面前的糗样,但那个人在天南也是排在前十的存在,段春华断难相信陆恒这样一个少年能够帮自己出什么头,所以她黯然地低下头:“多谢恩人您的好意,我段春华这辈子就这个命了,我认了。”
陆恒知道段春华是无力抗争所以选择屈从命运,她现在对自己不了解,所以才会对自己没信心,轻轻说道:“我是陆恒,你今天遇到我了,我帮你帮到底,你现在我那里好好住着,你和那个大人物的事情我再慢慢跟他算账。”
段春华知道这样问没礼貌,但她实在是抑制不住:“陆先生,我实在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段春华这个问题激怒了陆恒,他怫然不悦,板起脸:“我只是进起码的人道而已,我只是单纯地怜悯你,可怜你,看不惯那个混蛋的做法,你以为我是贪图你什么吗?你有什么值得我贪图的呢?”这话说得稍微有些虚伪,他确实有几分贪图她的胸,但这点贪图跟少年脆弱的自尊相比,不值一提。
陆恒拔腿就要走,段春华知道陆恒不但是自己的恩人,更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如果陆恒不搭理她,她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她很为刚才的无理质问而后悔,连忙上前抱着陆恒:“恩人,对不起,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
她胸部顶着陆恒的虎背,**打湿了她的体恤,也打湿了陆恒的衬衫,陆恒感到那温热液体渗入自己的毛孔,他心里扑通扑通地在轰鸣,他在想,也许在周青霞之外,再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很是不错。
陆恒回转身,把她轻轻推开,冷然道:“你放心,即使我有点烦你了,但我也不能看着小宝宝饿着,在你没有收入之前,还是先住在我那里吧!”
段春华的36h微微颤动,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公鸭嗓子吵得咽了回去。
那公鸭嗓子嚷道:“马勒戈壁的,是那个兔崽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敢当着狗爷我的财路!”
陆恒觉得这个声音有一点熟悉,定睛一看,赫然是两个多月没见的龙虎会马仔沙皮狗,他是天马龙虎会大佬白狼的小弟。
陆恒记得,这小子不是和杨玉东的爸爸杨亮理一起去找周青霞的晦气,却被陆恒将计就计把这小子和他的十几个马仔打倒在地,连同杨亮理一起交给沈明月处置,听沈明月说这小子被起诉入室抢劫**未遂等罪名数罪并罚,判处十年徒刑,怎么这么早就放出来了?
沙皮狗带了十几个混混走过来,他的眼神一直放在胸部硕大的段春华身上,没有注意到那个让他入狱两个月的陆恒。
沙皮狗指着那两个在地上哀嚎的人贩子:“哭你妈-逼啊,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被人打了活该,还有脸哭!”
那两个人贩子哀嚎道:“狗哥,可是您让我们干这事的啊!”
沙皮狗有心在美女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他满脸褶子一抖:“麻痹,别胡说啊,我只是让你们在这里找点力所能及的活干干,却没有让你们拐卖婴儿啊,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那两个人贩子也看得出狗哥对段春华的觊觎,她们赶紧附和道:“是我们该死,我们不该不听狗哥的话,早点听狗哥的话,做正当的事情,多好啊!”
沙皮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到底是谁把你们打伤的?”
那两个人贩子指着陆恒:“狗哥,就是那个兔崽子把我们打伤的,他好像是冲我们开了一枪,我们大腿中枪了!”
沙皮狗吓得一哆嗦,那家伙还有枪啊,那不好惹啊,他这种级别的混混还是没有机会拿枪玩的,他大着胆子仔细看了一眼陆恒,哇塞,化成灰他都认得,这不是陆恒吗?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沙皮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瞪了陆恒一眼,提起铁棒,带着那十几个马仔冲向陆恒:“弟兄们,就是他陷害我,让我在号子里关上两个月,受尽了苦楚,弟兄们,给我报仇啊!今天不把这小子废掉,我誓不为人!”
看到这么多混混一拥而上,辣妈段春华吓得粉脸煞白,浑身颤抖,陆恒把她抱在怀里,轻声抚慰道:“你放心,这些混蛋一个都跑不了!”
陆恒转身朝沙皮狗走过去,淡然道:“沙皮狗,打你了几顿,你还记吃不记打啊!你给我说说,判你十年徒刑,怎么只关了两个月就出来了呢?”
沙皮狗暴怒,抡着铁棒,势如疯狗地扑了上来:“麻痹,你还敢说风凉话,今天狗爷非把你打得狗脑子都迸出来!”
陆恒双手往后一背:“打你这样的渣滓,脏了我的手!”
沙皮狗见陆恒摆出一副绝不还手的架势,先是一惊,这小子搞什么鬼,继而一嬉:“小子,你傻-逼了吧,那狗爷就成全你的傻-逼!”
沙皮狗挥动铁棒,恶狠狠地砸向陆恒的脑袋,眼看那粗实的铁棒就要落在陆恒的脑袋上,在铁棒距离脑袋两毫米的时候,沙皮狗以为铁棒已经打中陆恒的脑袋了,下一步就是要尽情欣赏陆恒头破血流的惨状,却没想到一股大力涌来,铁棒被反震回来,砰地一声脆响,反而打在自己的脑袋上,沙皮狗自己头破血流,头昏眼花,眼前金星狂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原来陆恒体内先天真气自动流转,在他身上形成了先天罡气防护罩,当沙皮狗挥动铁棒,打在罡气罩上,罡气的反震力量数倍于沙皮狗挥动砸下的力量,沙皮狗当时被打昏过去,这一反震之力没有把他的狗脑子打出来算好的。
沙皮狗那些狗仔们看沙皮狗恶狠狠地砸向陆恒,而陆恒不躲不避,都笑容满面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狗哥这一铁棒下去,这个连躲避都不会的傻-逼肯定头破血流!段春华也惊吓地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这一幕,她知道沙皮狗这一铁棒打下来,普通人肯定头破血流,甚至可能昏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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