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月有些站立不稳,下意识的扶住身边的东西,有种眩晕的感觉,一定是刚刚动作太大。
看着她的模样,流云左脸上表情未变,只是站起身来到钱月身边。
看见他过来,钱月防备的向后退了退,是只退了一步便停了下来,因为身体真的很不舒服。
流云左伸出手及时的扶住了她,见她要挣扎,流云左手上的力度加大了许多,“你的欲擒故纵要使用到什么时候,我刚刚之所以那么做,只是为了测验你所说的的真假性,看来你是真的不舒服。”
说完便一把放开她,“我会让医生过来,晚上的时候我会让司机过来接你。”
话落,流云左便不做停留,转身离开。
直到流云左的背影消失不见,钱月才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似的跌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没有人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推开流云左的,面对喜欢的人她也想要亲密接触,是刚刚的那种情况却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要的。
每次想到流云左说过的话,钱月都会有想要逃离的冲动,她有时候在想外表温文尔雅温柔俊雅的人说出来的话怎么会那么毒,那么冷漠。
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房子,钱月有些落寞的垂下眼帘,如果她的心能够像这座房子一样空荡荡的多好。
而钱月不知道的是,刚从大宅里出来的流云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冷着脸快步走到车子旁,却并没有选择上车,此时他紧握双拳,眸子里更是充满了怒气。
面对钱月他怎么会……看着钱月主动抱他,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推开她,是看着钱月近在眼前笑得无比明媚的一张脸,他的心却像是受了蛊惑似的,居然觉得那张脸无比耀眼。
而且那时候他居然忘了貂雪,身子突然一轻,钱月准备离开他的怀抱的时候,他居然有种舍不得的感觉,这怎么以……
他绝对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生,一次已经够了……
而这寒冷的天气正是他所需要的,至少能够让他冷静下来,忘却刚刚的莫名其妙。
好一会儿,流云左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对坐在驾驶座上的管家说道,“开车”
此时他的脸色恢复如常。
没一会儿,医生就到了,为钱月打了一针就离开了。
钱月苦笑,她的感冒岂是打一针开一点感冒药就能好的,她不经常生病,是一生病却是能要掉她的半条命,尤其是感冒。
这真的不是夸张,小时候感冒的次数很少,但是只要一感冒她就会高烧不退,而且这样的状况一开始就会持续好几天,人也总是昏昏沉沉的,打针挂水吃药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是她的脑袋却奇迹般地没有被烧坏过,就连医生对于她的这种情况除了用老一套的方法,别的无计施。
一直到现在,她的状况一直没有改变过。
躺倒床上,钱月身上盖着三个被子,她现在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真的很难受,兴许捂一捂出出汗就好了。
她从来没有一刻会像现在这样感到孤独……昏昏沉沉中钱月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有人轻轻的用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温柔的抚模她的脸颊。
那种触感太真实,让她一度以为那不是梦,钱月努力的想要睁开眼,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眼皮却重的她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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