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凡弟放心,我马上就要成为黄级中期武者了,到时直接以成为核心弟子,再者说,咱们俩对战,胜负还真得很难说呢!”
独孤傲天望着华凡那清秀的面容,心中感慨良多。
谁会想到一个原本极为平凡、不懂修炼的高中生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便达到战黄级中期武者的地步,就连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修武奇才的独孤傲天如今都不敢说能够战胜他,更何况那些参加弟子选拔的武者呢!
“我哪里是大哥的对手,哈哈,不过既然大哥不争这新人王的头衔,那么小弟的希望就大大的有了!”
华凡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微笑道。
……
和独孤傲天闲聊了几句,华凡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修炼起来。
虽然华凡有着自信以在门派考核中折桂,但他现在是修真者,不能使用法术,也不能使用太极掌法,修为也就相当于黄级初期武者,原本的优势不复存在,不敢大意丝毫。
世上天才何其多,说不定就从哪里蹦出一个厉害的家伙,所以这三天的时间华凡不想白白浪费,更何况武当山的灵气浓度如此浓郁,不抓紧时间修炼华凡真就是白痴了!!!
华凡盘膝而坐,心里默念引灵法诀,自身修为运转开来,只见空气中的灵气不再是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身体,而是化为溪流,自四面八方涌来,那声势虽不及吸收青色石块中灵气的时候,但也比平时浩大了许多……
华凡正在抓紧时间修炼,而太极殿中的一间密室内,两位老者正谈论着他。
“师弟,你所说真?”一位身着紫金长袍的老者一脸震惊地望着欧阳青,颤声道。
欧阳青郑重地点了点头,叹道:“当时我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难以相信,当华凡使出法术时,我才确定他真的是一名修真者,也就是像先祖那般的炼气士!”
“先祖辞世时曾留下祖训,说万年后会有一名炼气士带领武当躲过浩劫,并重现昔日的辉煌,难道华凡就是那个人吗?难道真的有命运一说吗?”
那位面容儒雅,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老者望向窗外缓缓西去的夕阳,感叹道。
“我不能肯定华凡就是那个应劫之人,但他确实是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天赋心智俱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青老笃定道。
“掌门师兄,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对待华凡呢?”欧阳青望着站在窗边的那道身影,询问道。
那道透着一股出尘气息的老者,正是武当派的当代掌门——武无!
“现如今炼气士在世间的确所剩无几,若是他能将太极诀修炼至大成之境,那么先祖所说之人就是华凡无疑了!
不过他现在修为尚浅,不宜将这些事情告知他,先让他自我成长吧,有求必应方,不要过多干预他,温室里的花朵永远长不大,唯有经历风雨,他才能更快的成长起来!”
武无压下心中的激动之情,面容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尔雅,能洞彻人心的眸子泛起睿智之光,缓缓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欧阳青附和道。
“对了,你说独孤家族的一个小子加入了门派,被丘处机收为了弟子?”武无似想到了什么,回过头,问道。
“嗯,他叫独孤傲天,并不是独孤本家之人,但天赋异禀,二十三岁便即将成为黄级中期武者,也是不多得的天才,所以我就将他带了回来!不过,他是独孤家族抛弃的那脉,会不会为门派带来麻烦?”青老介绍完独孤傲天的情况,随后有些担心地问道。
“哦?依师弟所言,看来这个独孤家的小子还真是不凡啊!呵呵,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虽然他是独孤家族抛弃的那一脉的后人,但即使咱们武当派没落至此,也不至于怕一个家族,更何况如今的独孤家族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了!”
武无有些惊讶,不过瞧见欧阳青那担忧的神情,轻笑一声,不在意地说道。
“既然掌门师兄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待欧阳青走后,武无来到密室的一面墙壁,单手连续拍出数下,击打在墙体的不同位置后,那面由青色石砖砌成的墙壁便出哄哄的声音,竟然出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通道。
武无沿着通道走了进去,来到了一间狭小的石室。
他拿起一本放在石桌上的小册子,翻到了最后一页,轻声念道:“万年之后,浩劫再起,但天命留一线,届时应劫之人出世,此子乃炼气士,武当之存亡寄予其身,切记,善待之!”
“寄予其身、善待之!”武无望着墙上挂着的开派祖师的画像,喃喃数遍,儒雅的面容泛起疑色,“这个应劫之人到底是救星还是变数?”
……
……
夕阳西去,将天边染成红彤彤的,晚霞渐起。
正当华凡沉浸在修炼中时,几道谩骂声在这安静的小院子里骤然响起,令他不禁蹙了蹙眉,睁开了紧闭的双眸。
“呼!”
华凡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来到阳台向下望去,想要看看谁这么没有礼貌,在这里大声喧哗。
不过当他看见几个年轻男子正在殴打一个穿着朴素的少年,听见那极度嚣张的话语时,他那深邃的眸子陡然射出两道寒光,清秀的面容也是瞬间冷了下来,转身朝楼下走去。
“十万元保护费,若是拿不出,休想在武当派有好日子过!”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健壮男子居高临下地盯着跌坐在地的少年,不耐地喝道。
“这帮人都已经交了保护费,就差你了,痛快点!”另外一名身着灰衫的瘦高男子指了指围观的人群,怒声附和道。
听见那瘦高青年嚣张的话语,那帮参加入派选拔的弟子均是面露不甘之色,但一想到他们三人的身份和修为,只能将委屈憋在肚子里,低下了头。
那名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望了一眼那些被勒索了钱财的人们,随后看向那两个声色俱厉的青年身后的一名身着黄衫的英挺男子,抿着嘴说道:“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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