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一瞬间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倒在了床上,也就是说,昨天慕逸凡跟他说她月兑离的生命危险,但是要变成植物人了是吗?
凌墨突然讽刺的笑了!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顾盼盼,你果然够彻底,不但跑,还要彻底消失是吗?你是觉得这样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了吗?
凌墨再次拿过手机,翻到手机的最后一页。
“喂?给我安排专机,对,就是现在!”
老佛爷有些不解。
“儿子,你这是?”
“妈,你去帮我打点下,我下午带顾盼盼去美国!”
“你疯了?你要带她去美国?”
顿了下,凌墨又说:“妈!别的事我也不想多说了,顾盼盼我娶定了!”
“凌墨!你是要气死你妈吗?”
老佛爷不同意,坚决不同意,她不能让自己儿子用一生的幸福去冒险。
“妈,我说的实在的!她要是敢不醒,就是睡一辈子,她也得是我妻子。”
凌墨的口气前所未有有的认真。
“你……”
老佛爷气得心口钝疼,她知道一直以来她都左右不了他的决定,但是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这个傻孩子,到底想什么呢?他到底明不明白啊?
这时,夏蔚然和几个主治医生带着药品进了病房。
夏蔚然微微皱眉,真是见不得有人竟然精神头这么好的。他到底有没有良心?他不知道顾盼盼因为他,现在都还在生死线上挣扎吗?
凌墨也是一眼就看见了夏蔚然,对那几个正准备给自己检查的主治医生说:“你们几个先出去,妈,你也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夏蔚然说。”
“儿子……”
老佛爷真不希望儿子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悔恨终身的事情。
“妈!”
凌墨坚定的语气,让老佛爷这次是真的缄口了!但是在经过夏蔚然身边的时候,那眼神还是那么的凌厉,警告意味十足。
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以后,凌墨这才开口问:“蔚然,你老实告诉我,盼盼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你想听实话?”
不知道为什么夏蔚然很想狠狠的扇他两耳光。
“实话!”
“她暂时月兑离生命危险了,但是因为曾一度窒息休克,脑组织有损伤,心肌受损,各器官大出血,淤血疏通的情况不理想,各器官有衰竭的迹象。”
凌墨绝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夏蔚然攥紧身侧的拳头,突然厉声质问:“凌墨,你到底准备怎么办?你就这样看着顾盼盼死吗?”
“该死的!”
凌墨觉得心脏像是被戳了个大洞一样,泊泊的淌着血。
“哼!你们家反正是有钱,以后你就是残了,一样大把大把的女人想挤进你家的大门,但是你知道吗?盼盼这辈子,就这么毁了!她的爸爸妈妈坐在楼上,一天一夜的没阖眼!你能明白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
说着,夏蔚然也哭了,强忍了这么久的泪水,这刻不争气的全部落下来了。
她在为顾盼盼委屈,为顾盼盼觉得不值。
凌墨同样也不好受。
“蔚然!你说的对!既然当时是我非要顾盼盼趟的这趟浑水,我会负责到底的。”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顾盼盼要是在72小时内醒不过来,这一生就真的成植物人了。”
“这件事,我自由分寸!蔚然!谢谢你,盼盼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觉得很感动。”
这是凌墨第一次跟夏蔚然道谢,却让夏蔚然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
突然想起曾经慕逸凡跟自己说的话……你只是不了解他,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放心,就算顾盼盼成了植物人,我也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凌墨说得很郑重,眼眸里的情愫,从迷雾转到澄清。
夏蔚然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心里默默的为顾盼盼祈祷着。
“你这话,不应该跟我说,凌墨,你要是个男人,真的愿意照顾盼盼一辈子,你这话应该上去跟顾盼盼的爸爸妈妈说。”
“我会的!放心,我已经联系了人,下午我就带顾盼盼去美国。”
凌墨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会还他们一个完整如初的顾盼盼。
顾盼盼,我们才刚开始!
有了凌墨笃定的话语,夏蔚然这一整天雾霭也算是散了开来。虽然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奇迹是存在的,但是现在国内的医学水平即便是她缩在的a区医院,技术都是有限的。
只要凌墨有这样的想法,凭他们家的财力,不说顾盼盼会不会完全的好起来,但至少会比现在好。
松了口气的夏蔚然,在给凌墨换了伤口上的药后,又上楼去看了眼还是那个老样子的顾盼盼。顾盼盼的父母还是宛如石雕一般的坐在门外,夏蔚然轻叹一声,那件事,还是让凌墨自己来说吧。
从icu出来,时间也到了休息的时间。
夏蔚然在休息室拿起了放在衣柜里的手机,上面有三个未接,两个是慕逸凡的,一个是未知号码。
夏蔚然想了想,于是给慕逸凡打了过去,但是慕逸凡却没有接。也许是在忙吧!挂了电话,夏蔚然自我安慰道。
然后她又看了看那个未知号码,总觉得很眼熟,难道是熟人?于是乎,夏蔚然给未知号码拨了过去。
“喂?”
“蔚然!是我!”
电话对面的声音,熟悉得就像惊雷一样,让夏蔚然顿时眉头皱在一起。
“林岳?”
“嗯!我看你没接,还以为自己打错了呢!”
林岳温柔得好似溪水一样的声音,让人觉得很舒服,却唯独让夏蔚然觉得各种糟心。
“你找我什么事?”
夏蔚然语气有些不耐。
“哦,没什么!我听说你在a区医院上班,正巧今天路过这里,所以想见见你。”
“不必了,还有林岳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话,麻烦你谨记在心!以后别找我,我不想被人误会。”
夏蔚然说得很决绝,正准备挂电话,电话那头又温柔响了起来。
“蔚然,你这事,要是伯父伯母知道了,怕是不太好吧!”
夏蔚然挂电话的手僵住了,这么久以来,因为太甜蜜,因为太美好,她似乎都忘记了。
“林岳!你什么意思?”
夏蔚然突然急了。
林岳笑得很小声,却让夏蔚然听得真真切切,所以说,永远别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决心。
“我就在你们医院门口,唔……也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我请你去吃饭吧。”
夏蔚然对着电话一顿咬牙切齿,特么怎么这么手贱,干嘛要给他回拨过去啊!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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