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宁虽然不想看这些人的脸,但是,为了研究出为什么他们会长得一模一样,她便睁大了眼睛一个劲地看着。看着看着,她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委。
原来,这些人是戴了同样的面具。所以,每个人看来都是一样的恐怖吓人。她忍不住想:妈|的,什么时候老娘也去弄一个更恐怖的面具来戴一戴,也吓吓这些人。好让他们知道,面具不要随便乱戴,就算要戴,也捡好看一点的,不要吓死人的那种。
女子看着无极,低叹一声说:“你不要怪大哥心狠手辣,把你痛打一顿。打了你,他也是很心痛难过的,你想啊,为了这次的围杀行动成功,我们是怎样的艰难困苦,你然道会不知道吗?我们不但要犯险潜入哀王的身边做他的护卫,还要设计一场刺杀哀王的事件来陷害杨煜。本以为那荒yin无道的昏君,会斩了杨煜那狗贼,谁知他却被这女人说服,”
说到这里,女子伸手狠狠一指,指向屈宁。当她看到屈宁伸手要捡地上的馒头来吃时,她怒不可遏地冲到屈宁身边,一手拍掉屈宁手中的馒头。然后,她扬手一掌打上了屈宁的脸。
但听‘啪’地一声,屈宁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疼痛如火一样窜升起来,立刻地就遍布了整张脸。
屈宁忍住了疼痛,抬眼淡淡地刮了一下眼前女子。
女子回瞪屈宁一眼,僵硬的唇角缓缓地扯了开来,如同夜间的鬼叉突然对着活人做了一个难看,而又可怕的鬼脸,把屈宁直接看呆了。
好难看,好难看的笑脸啊,这样的笑脸,屈宁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也不想再看了。她把目光避了开去,耳中听到黑衣女子怒气冲天地说道:“就因为这个女人,杨煜那狗贼便逃过了死刑。这是最可恶的事,她死一百次一万次也不能解了我们的恨。还有,这个女人是杨煜及哀王喜欢的女人,大哥要杀了她来以此泄愤,是正确的。但是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看见无极冷冷地走了出去。
“无极……”她想都没想便跟了出去,便顺手关上了门。
于是,牢房里重归黑暗与寂静。
屈宁愣了愣,一时无法适应。待得适应过来,她的肚子便又叫了起来,这才想起被女子打落的馒头,连忙伸手往地上一模,却模不到。她低头想了一想,想到馒头被女子打落到另一个角落了。于是,她一边爬向馒头掉落的方向,一边模索着。不一会,模到馒头,她高兴得欢呼一声,不管馒头是否干净,张嘴便吃。
唉,幸亏屈宁是一个女汉子性格,性格开朗,随遇而安。就连身处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她也能开心面对。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就睡,该无聊的时候就无聊。
此刻,她吃饱喝足了,她无聊地哼起了歌。哼了许久,感觉无聊到了极点,实在不知该怎么继续无聊了,便往下躺了下去,睡觉了。
如此无聊地过了两天,这两天来,她的伤口慢慢地愈合起来。伤口虽然愈合了,却仍然有些痛,而深的地方也还没有完全愈合。她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伤口没有发炎,也没有伤到筋骨,不然,伤口发作起来不做治疗,肯定会要了她的命吧?
到了第三天,屈宁还在沉睡之中,便被那个叫无极的冷漠男人,狠狠地拽出了牢房,拽到了一座深山。深山里,道路崎岖,树木密林,枝叶繁茂地遮挡了阳光。树下光秃一片,寸草不生,只有树叶铺地。人踩在上面,发出一阵‘哗啦’的声响。
她被无极拽到几颗参天大树下,在那里,早已站着十几名蒙面的黑衣人。看其身形,他们有男有女。这些人看到无极拽着屈宁过来,都忍不住把眼睛狠狠地转向屈宁。看着屈宁,他们的目光如一把刀子,似要把她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屈宁不由得撇了撇嘴,觉得有些冤大头了。这些人,真是一群瞎子,把仇恨乱投。要知道,害他们亡国的又不是她,他们干嘛用杀人的目光看她啊?
在他们杀人的目光中,屈宁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树杆上。绑的时候,为了泄恨,那个说话娇女敕的女人伸手扯住屈宁的头发狠狠地往树杆上一撞,把她的脑袋撞出了满脑子的星星。跟着,她的耳边响起一声咬牙切齿的低语:“就因为你这个女人,我家无极被残忍地鞭打了三个时辰。”
说着,她又用力地把屈宁的头往树杆上狠狠一撞。
屈宁痛得嘴角一咧,却并未喊出声来。
这时,突听一声讥诮的声音在右边响起:“五妹,这个女人的性子很硬朗,你那么用力撞她。她痛得肯定入肺了,却也不叫一声。看来,我们应该好好学学她的这种性格。”
叫五妹的女人听了,眼睛一转,转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五妹的脸虽然蒙了一块布,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那双突然转出邪恶的笑意眼睛,也能让屈宁想得到,这个女人的头脑里一定在打坏主意!
果不其然,屈宁的念头刚停,便听五妹‘嘿嘿’一声奸笑:“她的性子硬朗,不知道害怕,不知道惨叫是吧?那么,我这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惨叫。”
说着,五妹从腰间掏出一把锐利的小刀,向着屈宁的脸上刮去。
屈宁一看,脸色立即大变。曾几何时,她用珠叉在九姐姐的脸上比划,作势要刮花九姐姐的脸。那时候的屈宁,完全是恶作剧,根本不会动真格的。但是,眼前的这个五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和屈宁玩耍。她一定会说到做到,刮了屈宁的脸,让她害怕到惨叫。
其实,屈宁不怕痛,也不怕被毁容,更不是很在乎容颜的俊美。但是,拥有一张美丽无双的脸庞,总比拥有一张丑陋无比的脸庞来得痛快吧?
想着,屈宁想要挣月兑五妹的钳制,但五妹的双手太有力了,简直和男人的力度一样大,让屈宁无法挣扎半分。她放弃了,看着五妹一脸邪恶得意地举刀刮来,屈宁故作神秘而又开怀地一笑。
这一笑,让五妹觉得莫名其妙,看着屈宁,她恼怒地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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