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言*情**』等等我。”
乐小钰匆匆向马老师告别,火箭飞天似的冲上了楼。我像被遗弃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乐小钰一溜烟的没影了。
我一脸萧瑟,杏眼透出一股如入虎口的悲壮,望向马玲玲。
马玲玲也很无措,无奈花景延人高马大,不知怎么办。这时,郝泽安的电话解救了她。
“马老师,我是郝泽安。花景延是不是在你们组?”
“是呀,郝少爷,您可得救我!他中不行,我们完全无法沟通。他这样怎么上课啊?得赶紧给他报个补习班!”
“花景延的中不行?”郝泽安先是一愣,继而他感到好笑,一定是花景延耍了老师。
“完全不行。像个哑巴。刚才凉苏娜和他讲了几句法语,凉苏娜不知道为什么气冲冲地走了。”马玲玲吐苦水道。
郝泽安心中暗笑,等会可以请凉苏娜帮忙,给花景延来个下马威。
“马老师,您也知道我是最乐于助人的天使。酒店刚安置好一套总统套房,先安排他住进去,过了今晚,明早我派司机来接他。”
马玲玲嘴角僵住了,这么难缠的主,她还得伺候到明天……
“这段时间,麻烦您关照了。他不懂中。”郝泽安眼中含笑,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挂上电话,转过身,双手怀抱于胸,郝泽安满意地望着着实验室里一排排试管,他手指轻轻一划,奏出美妙的乐曲。
砸他的海报!他一定会让花景延呆在那座物资贫乏的小岛上,好好尝尝这被砸的滋味。
结束通话,马玲玲重整了僵硬的脸部肌肉。
“蜜若儿……”声音温柔地像慈母。
我想,我天生是贱骨头,不然马老师忽然这么温柔地呼唤我,为什么我全身都觉得不自在?
“明天学校会派司机来接花景延。你先去前台领总统套房的卡,安排一下花景延。下午,陪他去海滩走走。归仙岛虽小,也国家五星级的风景旅游圣地。他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满足人家。国际友人啊,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同,怪可怜的。”
说至最后,连马玲玲也感到自己的话虚假的很,转身之际,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讪讪地笑了笑,“西方朋友热情,和我们东方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搂两下肩膀,吻你的手背,还有什么贴面礼的,你习惯习惯就好了,都是校友,大方点。”
说完,马玲玲朝花景延僵笑了笑,扭头即走。
我的表情十分悲壮。
马老师,西方朋友不是一般地热情,他会冷不丁地强吻别人!这怎么能习惯呢?!这怎么该大方呐?望着马玲玲逃命似地离去,我好想一头往墙上撞。
我怯怯地抬起头,花景延的唇离我只有一寸远,说话的语丝都吹在我的唇上。回想起方才的那一吻,我的心心突然跳得好厉害。
“花景延,我要为你去办理手续。”我眼睛睁得大大,生怕他对我又有什么不轨之举。
花景延嘴角浅浅一勾,松开了手臂。
前台领了卡之后,我立刻收到了凉苏娜的短信。
——下午三点之前,必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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