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你妈妈一直说我老土,我就找了村口王师傅烫头,她就不会再来拆散我俩。mylady——”熟悉的《杀马特遇见洗剪吹》歌词从我裙子的口袋里响起,拉回了我的理智,也拉回了花景延的神智。
他的唇离开了我,我的呼吸依然急促。
暧/昧不明的气氛充斥在我们之间。
“杀马特杀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杀马特杀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杀马特杀马特——”
欢月兑的旋律像是月兑了缰的马穿过暧/昧的空气,在我的耳边鼓噪。
这下,我完全清醒了。我现衣衫很凌乱,裙子被卷高了,文xiong的扣子也不知道何时被解开。
花景延眼神含着一抹纠结的复杂,深深地注视着我。
我推开了他,挪动身子,远离他。平复好紊乱的呼吸,我接起电话。
“喂,店长。”
我尽量持平语气。
兹兹,如马达一般的震动车的另外一端传来。我的视线却不自觉地偷偷觑向花景延,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也没看一眼,直接掐了线,然后利索地关机了。
我猜想是苏娜打来的。
“土豆妹请假了?喔,没问题,我以早点过来。没事。店长再见。”结束了通话,我忽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理智暂时压住了我对花景延的悸动。
但是我心里害怕假如继续和花景延单独相处,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哪些连自己也无法想象的事情。
毕竟,他接吻的技巧让我非常享受,也很愉悦,我的心甚至冒出更多的渴望。
警钟在我脑海大作,警示我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
“下午,我有工作。”我整理好衣物,尽量避免和花景延的眼神接触,双手紧张地绞在了一起,“能不能等会经过十字街道的时候,停一下车。”
花景延两腿交叠,一手搭在扶手上,他的视线落在前方的有一点,没有回答我。
难道是我的声音太轻?车内轻柔的音盖住了我的声音?
我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花景延依然是没有听见的样子。
我挪挪**,靠近了他,提高声音,要求再说了一遍。
这回他扭头看我了。
“请假。”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然而字里带出来的意味仿佛我们是一对相恋很久的恋人。
我张了张嘴,舌头僵得找不着话儿。自从认识花景延之后,我的神经每时每刻都在接受艰巨的挑战。
愣之际,他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热的手。
“花景延,请注意你的言词和举动……我们不熟。”我咬了咬唇,甩开他温暖的手掌。
“不熟?”花景延的眼睛倏地危险地眯了起来,“睡一个chuang了,我们还不熟吗?”
“不熟!”我咬牙,心里气愤他干嘛把话说的都那么引人遐想。
“呵,蜜若儿,看不出你蛮open的。那以你的标准,怎样才叫熟?”说着,花景延欺身过来,杜若兰色的眸子翻涌着浓烈的欲/望。
这样阴鸷疯狂的花景延让我心里直毛,漫天席地的恐惧,如潮般层层包裹住了我。
“花景延,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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