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钱子,郭有瑜同时月兑口而出!
车神医又是一捻短须道:“世人都以为香妃墓葬里会有升仙之法,或是金银财宝,但他们都猜错了,香妃一生救济穷人,施医送药,大多都是不要报酬,所以她并没有多少积蓄,她的墓葬中最珍贵的就是那衣冠冢的引路图了!”
说罢,那车神医眼中含笑,似乎胸有成竹。
郭有瑜与马神医见到车神医的样子,都是不知其意。
马神医问道:“兄长,那香妃墓你可知在何处?”
车神医依旧微笑,道:“我并不知,但有一人定会知晓。”
凌寒心念急转,忽觉心中一亮道:“您是说那吴衣冠?”
车神医笑道:“凌小子的脑子倒是灵光,正是那吴衣冠,或许他会知道那香妃墓葬的所在!”
郭马二人方才想起,今日吴衣冠说起,救他那江洋大盗欲倒斗那香妃墓葬,结果一去了无音讯。
“只是那江洋大盗知道那墓葬所在,那吴衣冠是否会知道呢?”凌寒不禁担忧道。
“你想,这等机密之事岂能不留后路?我猜那吴衣冠不仅知晓,而且他也会亲自去过,只是遇到些厉害事物,不便与众人道明罢了!”车神医道。
“只是我等并不知晓那吴衣冠的住所,却如何找他?”凌寒问道。
“这并不用担心,我教五味打探便知!”郭有瑜微笑道,“这风铃城的秘密大多逃不出“风语楼”的眼线。”
“师叔祖!两位神医,师父,弟子新烤的羊肉,还热着,拿来给各位前辈品尝!”说五味,五味就到,只见五味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是几块烤的焦黄的羊肉,上面的油脂还“滋滋”作响,一股浓郁的香气直扑几个人的口鼻。而小云也是端着个盘子,里面有几个杯子,还有一壶老酒,旁边还有一碟如雪的细盐。
“好香啊!”马神医一看,眼睛就再也离不开那羊肉,伸手就捞起一块,放在口中。那羊肉的火候恰到好处,正是外焦里女敕。马神医轻微一嚼,顿觉满口生香,咽到肚里,犹自回味无穷。不禁一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而另一只手又捞起另一块羊肉。
五味小云见了,无不暗笑。
“瞧你那吃相,也不怕被人笑话!”车神医嗔道。
“笑就……笑吧!反正我……我先吃了!”马神医却是不管兄长责怪,嚼着美味,含糊道。
“这羊肉乃是一年生的草原羔羊,平日不只吃青草,还能觅到草原上的各种天然灵药食用,如蒲公英,虫草等,最厉害的是人称“白色黄金”的草原白蘑也逃不月兑它们的嗅觉,所以这羔羊肉能如此鲜女敕!而品这等羊肉,只需沾着精盐,不用任何佐料,为的就是品尝这原汁原味!”郭有瑜笑道,“车神医,凌师叔,请用!”
车神医也是拿起一块,沾了点盐末,吃了一块,立刻道:“真是极品,难得!难得!”
“五味!明日你吩咐下去,看看能不能寻到那吴衣冠的住所!明日我等有要事前去问他!”郭有瑜道。
“师父,那吴衣冠就住在“风语楼”旁的一个客栈,他现在每日都熬好一大锅粥,并由他娘子蒸上许多馒头,就在那客栈旁边散给那些乞儿!”五味道。“弄得那里一到午时,那里竟比咱“风语楼”还要热闹!”
“哦?这小子倒是真的有心改邪归正了!”马神医惊奇的道。
“真心假意尚且难说,至少现在他是怕你给他吃的毒药!”车神医笑道。
“那好,明日我们就去那里看个究竟!”郭有瑜道。“来来来!美味不可多得,还是先吃点罢!”
凌寒也用手指捻起一块羊肉,放到嘴里,只是心中有事,竟未尝出那美妙滋味。
是夜,天宝白朗都已睡熟,凌寒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凌寒将那块贴身藏在的阎罗令掏了出来,抚模了一下那上面光滑的雕刻,心里想:那黑衣人口口声声说那毒门要来争夺那门派重宝阎罗令,原来这块阎罗令竟属于杏林一门,我理应还给车神医。另外那神算子所说的救命方法,也应该询问下车神医,看看他觉得这方法能否有效。
想到此节,凌寒翻身下地。
借着屋外的长明灯火,凌寒看到天宝脸色微红,面露微笑,像是在梦里还在回味那烤羊肉的滋味,不时的还“吧唧吧唧”嘴。凌寒不禁心里一笑,羡慕起天宝这等没有烦恼。
而那白朗,还是机警十分,虽然凌寒只是发出轻微的一点声音,那白朗耳朵一动,便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莹莹的光!
“白朗,没事!你睡吧!”凌寒小声道。说罢,抓起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夜风已凉,一开门,立刻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只见摇曳的灯光下,一个身影正站在院子中央。
“凌小子!是不是有事要问我啊?”那人回过头,却是车神医。
“车神医怎么知道?”凌寒很是惊奇的问道。
“且不知,行医四法,望闻问切!我观你脸色,知你心情,今夜我且静听,看看能否找出方法,解你烦忧!”车神医笑道。
“神医果然通神,竟能猜出小子心中尚有疑虑!”凌寒对车神医敬佩的五体投地。
“正所谓面由心生!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看你面色不好,听你呼吸滞涩,自然是心有忧虑,这只是微末的本事罢了。”车神医道。“你且说说,心中有何不解?”
“车神医,我听那黑衣人提及“阎罗令”,不知这“阎罗令”有何来由?”凌寒问道。
车神医一听凌寒说道“阎罗令”,脸色不禁一沉道:“这“阎罗令”本是杏林一门的传世之宝,也是杏林掌门人的掌门法宝,都是一代掌门传与下一代掌门,持此令便可号令所有杏林门生,不管是药门,还是毒门,都会发血誓听令。所以,那毒门想夺这阎罗令,怕是还是想统一杏林门派,想法倒是好,只是那毒门中人已是遁入魔道,若是让他们执掌杏林,定会将这门派的千年美誉毁于一旦。只是那前辈离开大陆后,就将这“阎罗令”带走,后来就再没有人见过此令,恐怕也是埋藏在衣冠冢里!”车神医道。
“那神医若是得到这“阎罗令”是否就能统一杏林一门呢?”凌寒问道。
“那是自然,所以前辈的祖训道:衣冠冢重现天日之时,就是杏林一派发扬光大之日。这说明,衣冠冢定是与那“阎罗令”有关系。虽说表面上开启衣冠冢,是为了能得到“龙凤续命丹”医治你的内伤,但对杏林一门来说,却是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若能借着小兄弟这血脉之力,开启那衣冠冢,得到“阎罗令”,我杏林一脉,定会重新光大!”车神医说着,眼睛里竟闪烁出异样的光华。
“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厉害关系!”凌寒顿时明白了这寻找衣冠冢不仅仅是为了医治自己的病,还关乎杏林一门的兴衰。“神医请看!”
凌寒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阎罗令”,递到了车神医的面前。
“你怎么会有这“阎罗令”?车神医一把接过了“阎罗令”,仔细的翻看了一遍,又细数了一遍那骷髅头的数目,双手不禁激动的有些颤抖,他朝着凌寒感觉的望了一眼道:“果真是“阎罗令”!果真是“阎罗令!”
凌寒面带微笑,看着车神医,心道:车神医得到“阎罗令”定会一统杏林派,杏林一派救治天下苍生,若是杏林兴旺,也是黎民之福!
那车神医忽然咬破了自己的小指,滴了一滴鲜血,点在那“阎罗令”上面,又颤抖的将那“阎罗令”平放在掌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不对啊!”车神医眉头一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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