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几声轰鸣,被拳芒穿过的荒兽全部爆炸了,紫色海洋狠狠地颤抖了几个来回,小芊也被爆炸的余波震飞。
嘴角溢出一道血痕,小芊伸出粉红的舌尖将之舌忝尽。由于战神血脉的刺激作用,小芊的瞳孔折射出更加疯狂的色彩!
“再来,战天二式!无尽拳芒,给我横扫!”
金色的长狂舞,辉煌之中带着血色的拳头轰去。这一拳再次将几大荒兽给打爆了,不过她却没有再被震飞了,战力强大无边。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小芊终于将出现的荒兽统统打爆。她喘着粗气,满身伤痕累累。这让在场的众人都在心里大骂木夜不懂得怜香惜玉,就连十一夜心里也泛着嘀咕。
“夜无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吗?怎么这么狠···”
木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要强的女孩,用着挑衅的语气向小芊传音。
“接下来出场的不是这些弱小的荒兽了,它是我意境世界,演化的最强者!你还是离开吧,不要再做无所谓的挣扎了。”
小芊弯着腰,尽力平息体内的躁动。不一会儿,她又直直地挺着腰,咬着嘴唇,一副不服输的姿态。
“不!我还有战天第三式、战天第四式,甚至还有第五式、第六式······”
木夜纠结道:“不要逞强了,使用第二式都已经有些勉强了。你还要使用更高的。你的战神血脉应该也是有限制的,不然像这样叠加,你的战天七式都以成为至高武学。”
“我至少还有战天第三式!”
小芊的倔强比木夜想象之中还要强,让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好吧,出来,我的心魔!”
这是一道虚幻的人影,如墨画的人物一般,充满了写意色彩。他沉静地向小芊走去不带一点波澜,只有紫芒随之飘绕,衬托出非凡的意境。
小芊如临大敌,往后一跃,被金色包裹的拳头向天直指。
“战天第三式!穿越空间!”
惊世的拳芒如一道流光向那道非凡的虚影袭来,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穿过了那道虚影的身体,而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爆炸声,也没有一丝响动,结果怎么样呢?
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那道虚影一步步向小芊走来,如此强大的战天第三式竟然没有对那道虚影造成任何伤害!
小芊有一种错觉,那道虚影就是一位死神,当他走到自己身前时就是自己死亡的时刻!
她自从改名为战天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失去过直面生死的勇气了。她再也不是曾经柔弱的小芊了,而是敢于天战的战天!
战天而行本来就是一条必死之路,她又怎么会怕死呢?
刚刚施展了战天第三式的小芊已经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但她却已经准备施展战天第四式了。
在没有开启战神血脉时,她也就只能施展到战天第四式。开启战神血脉之后,她的极限只在第三式。虽然极限是超越的,但需要的代价并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
在外观战的战行捏紧着双拳,指缝中的鲜血流成了几条血线。他再也忍不住了,准备冲入紫色海洋阻止小芊疯狂的举动。
但这时十一夜将他拦住了···
战行双眼冒着慑人的杀气,而十一夜却丝毫不在乎。
“放心吧,那家伙今天虽然有些反常,但他是一个典型的怜香惜玉的主儿,是不忍心伤害这样一个女孩的。”
“好!如果小姐出现意外,不止战族与你们不死不休,就算我也会竭尽一生之能让你们付出代价!”
战行还是放弃了,有鬼主的拦道,他是不能介入这场争斗的。
“好、好,你强、你强----”
十一夜对这老头没有什么兴趣,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紫海之中,对于战行的警告他也只是敷衍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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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果然会是绝美的,此时的小芊又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
战天第四式的施展,小芊竟然点燃了自己的战神血脉,把所有希望倾注于这一击当中。
血色的火焰在小芊的周身燃起,特别是她身后血色的翅膀更是拉长了火焰的疯狂!
木夜也不得不感叹小芊的魅力,她此时的状态几乎都让他移不开眼。但他的表情依旧冰冷,这也许是他魔化后的后遗症,他的心肠都跟着硬了许多。
血色的火焰如一条条火蛇一般,从她的身体各处缠绕着向她的右拳汇集,片刻间便她的右手便纹满了血色的火纹。
燃烧!燃烧!!燃烧!!!······
从小芊右拳迸出来的纹路快速化为一个由血焰组成的拳头,这个拳头并不大,但它怕的气焰却已经扭曲了周围的空间。
这火焰似乎能够燃烧空间,竟与传说中的燃空焰有同样的效果!
如死神般的虚影罔若未闻一般,还是一步步向前走。小芊的拳头就直直地击中了那道虚影的胸口。
依旧是穿过了那道虚影,没有任何触感,但有一丝血焰从他的身体之中燃起。血焰慢慢扩散,几乎燃穿了虚影的胸口。
所有人都认为这道虚影会被血焰燃尽,但一阵黑雾从那道虚影身体之中冒出来,片刻间就扑灭了血焰。
小芊早已经是强弓之末了。在看见自己最后全力的一招,都没能够给那道虚影造成什么像样的伤害之后,她终于吐血晕倒。
木夜收起来紫色海洋,抱起了小芊。
看着她那个狼狈凄惨的模样,心里竟有几分难受。这样一个女孩,又有什么错呢?
“唉~~~~”
叹了一口气,木夜掏出一枚丹药给小芊喂下了,丹药是女曾经的战利品,大势力都没有多少。丹药的效果是显著的,但伤势太重。没办法,他只得用紫色的光芒将之笼罩,恢复其生机。
这时一脸焦急的战行出现在木夜面前,要带回小芊。
“喂,你叫战行是吧?”
木夜看着战行问道:“小芊今天是不是很反常?我值得她这样拼命吗?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他虽然相信自己的魅力,但也不会认为自己会人一个女孩惦记到这种地步。这小妮子一定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不得不这般。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瞒你什么了。小姐今天的这种情况很大一部分是有原因。但看小姐的表现,她一定很喜欢公子,这一点绝不假。”
战行道:“你们别看小姐平时很豪放,但她实际上是一个很矜持、很单纯的好女孩。她今天的种种举动也让我很吃惊,我想她是把公子当做最后的机会了。”
“说重要的!”
木夜看见十一夜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急忙让战行打住,讲重点。
“好,我说事情的缘由。”
战行道:“这件事是关于一个皇者家族,你之前在小姐口中也听说了要带你去见小姐的父亲吧。小姐这么着急不是真的怕你跑了,而是因为小姐的父亲,也是战族现任的族长要离开战族。族长这次离开的主要目的就是去见那个皇者家族,谈论小姐的婚事。”
“婚事?”
木夜很诧异,情绪有些异样,自己怀中的如金色太阳般璀璨的女子要出嫁了吗?
“是婚事,说道这婚事就不得不谈一年前的一件事了,当时的那个皇者家族下来了一个少爷要在这一带游玩,由于战族与那个皇者家族素有联系,那位少爷就在无双城住下了。”
“唉~~~~~~”
战行叹了几口气,继续道:“也许皇者家族的人天生就傲慢或者说是年少气盛,那位少爷在无双城很是霸道。我家小姐十分看不惯这个皇者家族的少爷,但由于他的身份在那个皇者家族之中十分地高,小姐也只好忍着。但有一天那位少爷不知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彻底惹火了小姐,好像被小姐狠狠揍了一顿。小姐因此受到了家族的惩罚,但那位少爷好像也不怎么生气,还帮小姐解了围。
之后的几个月,那位少爷整天缠着小姐,即使又被小姐揍了几次,也还是此不疲。幸好那位少爷在战族也没有停留多长时间,不然我还真担心小姐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那位皇者家族的少爷。
但这件事并没有因为那位少爷的离开而结束,一个月后从族长那得知一个令整个战族都为之不得安宁的消息。那位少爷是那皇者家族当代皇者的嫡孙,而且十分受那位皇者的宠爱。他一回家族就让他的爷爷做主让战族把小姐嫁给他,而那位皇者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一道指令下来将整个战族炸得鸡飞狗跳。
小姐身负着振兴整个战族的重任,战族又怎么能将她嫁与别家。毕竟战族还是一个王者家族,虽然在王者家族之中十分强大,但有怎么以比得上皇者家族?
战族即使十个、百个不愿意,但也无奈何。这件事对战族打击很大,对小姐打击更大。小姐她本身对男性十分排斥,当然并不包括我,毕竟我在她小时候就跟随在她左右了。
简单地说,小姐不喜欢与男**流,更加讨厌嫁娶之类的事!但我今天才现,小姐不是排斥男性,而是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就是公子你啊!小姐刚认出你来一定十分高兴,以为自己有救了。但······”
战行说道最后,口气变得相当幽怨,好似木夜跟十一夜一般,也是一个负心汉。
面对一个中年人幽怨的眼神,他十分别扭···
“这件事我去解决,那个皇者家族是哪家?”
“你?!不是我看不起你,在你这个年龄能有如此实力,我想那所谓的三妖五魔也不过如此。但对方毕竟是皇者家族!你知道皇者家族代表什么吗?”
听木夜如此大的口气,战行以为木夜年少气盛,不知道皇者家族的强大。
“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银月之魔——夜无!就是你口中的那所谓的三妖五魔,还有问题吗?”
木夜有些累了,也不想和这个老头多扯,就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当然,他们四周设有隔音结界。
“你!你!······”战行惊骇地看着木夜,一时有若有所悟,“这也难怪了,我就说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天才?那个皇者家族是东域的杨家。”
三妖五魔因为一年前的三界联合武会是名震三界,在一定程度上以比拟皇者的威势了。当然,三界的生灵更看重的是他们的未来,是否能踏入最巅峰!
战行在知道眼前的紫藤萝长的妖异男子就是三妖之一的天妖时,就没有顾忌地说出了那个皇者家族的底细。他知道这男子说了的就一定会做到,不管有多难。
“原来是东域的那个杨家。杨狂那家伙不知有没有成就王者之境···”
木夜还是知道那个杨家的,在东域的皇者家族之中属于垫底的存在,怎么垫底也是屈指数的皇者家族。但在这一代的杨家却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天骄,那便是杨狂。今年大约也就二十五岁,他在生界联合武会上年纪属于中流,但实力确是顶尖。
去年的几十场战斗当中,夜无遇到最棘手的对手之一,就有这个杨狂。当时的战斗并不轻松,至少他用了全力才将之击败。
“一个下位皇者,都敢如此欺凌你们拥有远古战神血脉的战族?”
木夜很诧异,一个如此低级的皇者家族竟然以毫无顾忌地命令一个拥有远古战神血脉的家族。说实话,他都有些为战族感到羞耻。
“我族毕竟没有真正的皇者,最强的老祖宗也不过是位半皇者。多一个半,少一个半,这谓之天壤之别!”
战行也是一根老油条,听出了木夜隐隐的鄙视之意。他虽然也有些赞同,但他毕竟是战族的人,当然得站在战族的立场上。
木夜将小芊交给了战行,伸出双手,对天疯狂大笑。
“你们战族究竟以何为本?不就是一个战字!一生疯癫,一生狂,一生为谁而疯癫?一生为谁而狂?唯战而已!唯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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