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打我。”裴妙妙用小手拍了拍**。
执行的小太监面面相觑,不明白她这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
太后更是不懂,徐戎等着看好戏。
她用手指了指**,“打啊,你们往死里打,狠狠地打。”
“放肆,裴妙妙,哀家绝对不会再容忍你的以下犯上。”她怒然拂袖,“给哀家狠狠地打。”
趴在地面上的裴妙妙不慌不忙的用手一把拍在**上,“先皇赏赐的免死令牌,你们也敢打。”
说话间眉毛还上下抖动着,一脸得瑟,她伸手将藏在**后面的免死令牌拿了出来。
当然,能藏得住令牌的肯定不能藏在内裤里,她特地叫玲珑缝制了一个小兜,这么一来,令牌不仅不会掉,还能牢牢被藏在最隐秘的地方。哎,生的太聪明,有时候活着鸭梨也挺大的。这可不,天下人哪里会把免死令牌藏在**上呢?
“见免死令牌如见先帝,你们还不下跪吗?”她拿着令牌,站在原地,挑衅的对视坐在高座上的太后。
老妖婆,你真是习性不改。稍稍对你改变了一点点看法,想不到又不怕死的卷土重来。还有你这只可恶的老狐狸,本姑娘千方百计的想放你一条生路,你这狐狸腿不跪地面显然是自找不痛快,好,你那么想跪,我就让你跪个痛快。
“吾皇外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不同的声音响起,手执免死令牌的裴妙妙心情暗爽。这种被人仰望的事,有生之年也能轮到她头上一次,真是做梦都会笑醒,吃肉都觉特别美味。
“太后,这五十大板还要打吗?”裴妙妙明知故问。
小肘子走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太后,她怒视眼前的皮猴精儿。
“有先帝御赐的免死令牌又如何,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五十大板还是要打。”太后依然不肯作罢。
裴妙妙这下子急了,这老妖婆实在太难对付了。
夜无眠及时赶到,“母后高抬贵手。”
太后见到最疼爱的幺儿,顿时不悦的皱眉。
“哀家找不出不惩罚她的理由。”
就在他们沉默间,拿着免死令牌的裴妙妙走到太后面前。
“请太后听民女说一番话,要是说的您不满意,再来惩罚也不迟。”
她知道裴妙妙若是不心服口服,绝对不肯受罚,于是摆摆手。
“想让哀家满意怕是难。”太后再次落座。
心中想起几句话,裴妙妙这才慢慢说来。
“月移西楼更鼓罢,渔夫收网转回家,卖艺之人去投宿,铁匠熄炉正喝茶,樵夫担柴早下山,飞蛾团团绕灯花,院中秋千已停歇,油郎改行谋生涯,民女知错碰尊驾,还望太后饶恕她。”
一番话下来,太后的气确实消减了大半,她从来不知,这大胆妄为的吃货,居然是个玲珑剔透之人。
徐戎原本等着好戏开锣,如今也是空欢喜一场。
暗暗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裴妙妙,夜无眠已不知用什么话来形容。正是成也她,败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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