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梅金瓶正在作画,手中拿着毛笔画得聚精会神。
“公子,北部阿莹来了。”蓝幽恭敬的向他禀报。
作画的人不吭声,连表情都没一丝丝浮动。
那个女人来作甚?上次裴妙妙有难时,求血草相救却无动于衷。
“如果公子不相见的话,那么蓝幽去打发她。”说罢,她的脚步向大门边移动。
梅金瓶搁下了握在手上的毛笔,“不必,既然她找上门来了,那么本公子就去会一会。”
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
传闻北部那个女人骁勇善战,才貌双全,精通兵法,所以深得北部王的心,只是有一点没人知晓,女儿家终归是要嫁人的。
可她偏偏错过了豆蔻年华,甘之如饴陪伴着北部王,只想指点江山,号令群雄。
如此的野心,根本无人能够栓的住,这样的人注定要孤独终老。
带着蓝幽前往前厅,阿莹公主正坐在下座的位置端着精致的茶杯,见梅金瓶走进来,茶杯端在了手上。
“你我的关系根本没必要拜访。”他挑眉,冷眼相对。
对于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不用客气。
阿莹公主当然听得出梅金瓶的讽刺,“真是替你可惜,与夜无眠相比较,梅公子也是仪表堂堂,满月复经纶,可这裴妙妙却独独看上了……”
不等她话音落下,只觉得鬓边的几缕发丝被一阵强劲的怪风横扫而过。鼻翼下闻到特有的气息,未等到阿莹公主反应过来,梅金瓶的大掌扣住了她的脖子。
“你若是敢再多说一个字,本公子就扭断你可爱又雪白的脖子。”说话时,他靠近阿莹公主的脖子前,闭着眼,闻着属于她身上的馨香。
面对梅金瓶如此的表现,坐在椅子上的人一动不敢动,他看上去尽管隐藏着某些秘密,可这般独特的待人方式,令人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一手握剑,一手拉弓的阿莹何曾对一个男人有过如此惧怕的心,但,对于梅金瓶她却无法掩藏内心的恐惧。
“一条冬眠的蛇可以任由攻击,但一条苏醒的蛇绝对不要轻易招惹。”他略带凉意的指尖扫过她曲线完美的脖子,那随意搭在椅子两边的双手紧紧抓着扶把,眸光里的瞳孔逐渐放大,一种未知名的恐惧在心底悄然蔓延。
这种感觉好熟悉,三个月前,她在杀敌是有过这种遭遇,想到今天这种可怕的感觉又找来了。
“放……放开本宫。”她故作镇定,开腔要梅金瓶松手。
直到看见阿莹公主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他这才松开了手掌。
“滚出去,下次没有本公子的邀请,不要再出现,否则立斩不赦。”转身怒然腐朽,梅金瓶背朝着她而立。
“哼,被我说中了心事,所以你恼羞成怒,梅金瓶,原来你也输不起。”她紧抿着唇,神情里依旧带着高傲。
裴妙妙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打转。夜无眠是,梅金瓶是,就连冷鸷与自己反目成仇也为了救她。
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这番来历朝国不只是要拿到军机地图,还要给裴妙妙一个沉痛的教训,否则,她枉为一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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