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沐浴完毕,才有空打量着她很长时间都要住的房间,房间不算奢华,入目并没有满房屋的奢侈摆设,但是却简单素雅。
黑褐色实木大床,床架有精致雕花,床幔用铜钩固定在两边。是非常简单的粗布床单,丝绣的被子,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枕头是那种四方瓷枕头,一看就特别的硬,试过了也很硬,妥帖的放在床头。
“储水万担,用水一瓢;广厦千间,夜卧六尺;家财万贯,日食三餐。”一个不算拥挤的房间苏小小已经满足。
但是这个日食三餐嘛!要是加两餐上下午茶,才是人生上上滋味。
房间里虽然到处密布着好像很久没人住,刚刚被打扫后遗留下来的卫生死角。但是房间里面却并没有许久没有人住的霉臭味,而是有一股子淡雅兰香。
循着香味苏小小眼睛从移开,来到了离着床边两步远的书桌上,书桌上的摆设颇为讲究,一整套的毛笔整齐划一的挂在鸡翅木笔架上。
桌子上面铺着一叠如A4纸张大小的宣纸,宣纸上还压着一块如黑墨一样的镇纸。
桌子正对着纸窗户,夕阳隔着窗户纸朦朦胧胧照下来,在宣纸上形成自然光圈,让苏小小煞是喜欢,不由走近,垫脚伸手推开了窗户。窗户应声而开,带起灰尘,苏小小抬眼望去,窗外的景象,差点晃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
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面有一颗如撑开的伞状的桃花树,现在正值春天,桃花随着风打着旋儿,飘落一地芬芳,桃花用石头砌成的花坛围住,花坛旁边是一张石桌,一根石凳……突然似是看见一个幻影在树下独酌。
孤独的慕容晓,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想象如画,让苏小小这种除了写美食能够天马星空,不拘一格的人,都忍不住诗情画意起来。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如今同一朝代的李太白来了,不知道他是否也常常在这样的光景里面,狂饮几杯,挥毫弄墨,花前月下呢?
以后有机会苏小小定要会一会李太白这个她最喜欢的诗人,和他一起享受“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的潇洒。
夏歌笑不认识简体字,指着苏小小胸前的胜利两个字,问到:“这是什么?”
苏小小以为夏歌笑在问她胸前的凸起,她最骄傲的便是因为肉肉多带来的丰腴,非常自然的晃荡了两下:“你没有吃过猪肉,不会没有见过猪吗?这是胸部啊!”
夏歌笑撇了撇线条流畅的嘴角,满脑袋黑犀无奈的说到:“我说的是那两个字读什么?拜托你说自己是猪的时候不要那么诚恳,让人都不忍心拒绝。”
“喔,这两个字读胜利,就是说这次我们的复仇计划一定要胜利,嗯,必须胜利。还是说说你和你的计划吧!我要怎样才能演好你。”苏小小窘了,但是她不想让夏歌笑看出来,于是嘿嘿干笑着转移了话题。
“我很普通……无甚特别之处……”
说完这句话后,夏歌笑觉得他表达得已经很清楚了,这就算是让苏小小了解了夏浅语这个人物了,苏小小等了一小会,发现他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弹走脑袋上的黑犀提醒到:
“你知道我们世界的人讲一个思维逻辑,但是你门人也不能毫无逻辑可言啊?你有父母,以后我总要见你的父母吧!那有自己的儿子半道变成姑娘的啊?”苏小小句句吐槽,白眼儿差点翻到后脑勺去。
夏歌笑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房中不带一丝凉风,他的发尾却犹自飞着……
“我承爹娘在苏州的琴坊,非要当什么厨子,早被爹娘扔给我一张地契后逐出家门了。”夏歌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还特别的嚣张,就好像被逐出家门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情。
苏小小可以想象一身白衣的他,好看得让花容失色的面孔,低眸看琴,长发被轻风拂过,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发出让人陶醉的声响,岁月无声,天地无痕,他便像个仙人一样,不染凡尘。
却完全无法想象,他穿着一声白衣,冲着打下手的小厨吆喝:“快,快,快,青椒,锅红了,嘿,嘿,嘿,说你呢!我的肉丝呢!勾芡下锅了嘿!”一想前者赏心悦目,一想后者简直糟践了前者。要是苏小小也非要把他逐出家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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