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觞断定,自己和墨非尘说的绝对不是同一件事情。
因为如果墨非尘看到那些奇幻的东西一定不会是这般表情,而他现在就像是平时的训话,让墨流觞一时模不着头脑。
“父皇,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儿臣一句也听不懂?”墨流觞佯装无知,眨巴着单纯无害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墨非尘。
丫
墨非尘再次在他这样的注视下举手投降:“告诉父皇,那些私房藏书是谁给你的?”
“不认识的人!”
“别再看那些书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情,等再过两年,嬷嬷都会来教你。书上那些……”墨非尘顿了顿,有些尴尬。
当着自己女人的面和儿子说这些,墨非尘怎么都觉得难以启齿,犹豫了一瞬,还是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些动作太夸张,不适合。”
墨流觞似懂非懂,好像明白了墨非尘所指何物。只是他说的这些和那些书有什么关系?莫非?墨流觞想到一个更为玄幻的事情,只是他不能确定。
他回答的模棱两可:“儿臣就是好奇看看,没有别的想法。”
“伤身体!”尉迟欣简单地劝慰,却瞬间羞红了脸。
“咳咳!”墨非尘适时地提醒,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
墨流觞也配合地说道:“儿臣保证以后不看便是。”
方至此时,尴尬地气氛才算彻底解除,一家人才安稳地吃了一顿饭。
而景玉那边却注定了无法平静。
自从昨夜闯进一个黑影,那黑影便在景玉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又记住了一个人,而且是个完全不知道长相和名字的陌生的黑影。
景玉背脊一阵寒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后来那黑影也不知道往水里投进了什么,景玉闻到一阵香味儿,引发她食欲的香味儿,景玉一时没能抵住,囫囵吞枣般一口将那些全数吞下。
可是她竟然记得而且知道自己当时的模样?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想来,大概是刚才在回忆中,自己看到的吧!
“景玉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孩子!”墨流觞毫不犹豫反驳的声音陡然响起,那声音掷地有声,维护之意显而易见,连沉在水中的景玉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更何况是坐在他身边的墨非尘呢?
“景玉?”墨非尘喃喃地复述着,心中默默记住了这个女孩的名字。
墨流觞自然清楚他父皇心中所想,坦言道:“父皇其实不用派人去查她,因为就是您将她赐给我的。”
“觞儿!”尉迟欣也很无奈,她的宝贝儿子是什么时候变的?为什么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原本那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觞儿哪去了?
不想,墨流觞却突然跪了下去。
景玉没有看到,却莫名地心一沉,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瞒父皇和母后,那女孩子正是父皇前几天赐给我的那条锦鲤。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我就要她了。父皇,您是当着大家的面将她赐给我的,您的金口玉言也无随意收回之理吧!”
墨流觞的话一字一句,笃定却也温暖。像涓涓细流,流进景玉的心中。她的心里一暖,仿佛得到了某种无形的动力,体内一种奇怪的东西又开始迸发。
只一瞬间的时间,她竟从水中站了起来。这一次,她竟然没有摔倒,稳稳地站着。
终于在她适应了脚底的硬度之后,她果断地跨出了鱼缸。
轻车熟路地从墨流觞的衣柜中随意拿出件衣服披在身上,裹住,恰好遮住了膝盖以上的。
身上的水珠,湖蓝色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胸前,如果此刻身体的主人换成是成熟女人,倒也引人遐想。
可现在,她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衬上她吹弹可破的白女敕肌肤,这般模样反倒显得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会动恻隐之心。
从听到墨流觞的那番话,到她披好衣服,不过半分钟时间。
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裹紧衣服,迈着坚定的步子,直接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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