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离开之后,墨流觞呆愣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怀抱,感受着他们之间越来越大的差距,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想要保护好他的玉儿,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刚才和景玉一起看了那书上的东西,墨流觞也是十分诧异。
那竟然是一些丹药和器械的炼制,乍一看,大部分都是和鱼妖的修炼密切相关。顺带会有一些功法的修炼,如果将这些书啃完,墨流觞有自信可以成为景玉的依靠。
他看起书来,变得更加的专心了。几乎将墨流轩要回来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
而景玉在回到鱼缸之后,也开始回味刚才书上看到的那些。那些关于鱼妖记忆的东西都是很基础的东西,她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好的机遇,想要拥有超常的记忆,绝对只是时间的问题。
景玉最最感兴趣的是她草草翻阅的后面那几本书。那些书上记载的是一些功法,那些功法可以用来防身。想她这样一个手无寸铁,软弱无骨的鱼类,有几套防身之术那是必须的。
只不过就她现在这样的记忆,她实在不敢保证那些东西她能否记得齐全,万一记错了或者记漏了什么,那是要走火入魔的。
该怎么办?
看来要尽快突破拾心期。
好吧,又绕回到了最初的那些最基本的东西上。那些基本的东西竟是她有所成的关键。景玉有些抓狂了,这混乱的思维啊,凌乱的记忆啊,简直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狂躁地胡乱扭动鱼身,鱼尾用力拍打着鱼缸,在鱼缸里飞快地来回游动,小小的脑袋经常有意无意碰到鱼缸,像是在宣泄心中的不甘。
忽然,她眼前一黑,鱼身不断下沉,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
墨流觞看到了她突然的狂躁,所以当她下沉时,他只当她是在休息。没有想太多。
而景玉这一沉便是一夜,第二天早晨再次睁眼,神清气爽,脑子里除了墨流觞,再无其他记忆。
可是当她在鱼缸里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墨流觞的身影,心里顿时有几分的失落。她和墨流觞始终不在一个世界,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
每当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会有种不安的情绪,对周围的恐惧和对墨流觞的各种担心。这不是一条小鱼该有的情绪,可是自从遇到了墨流觞,她就常常有这样担忧。
“怎么可能?明明十年前……”景逸扬欲言又止,那如泼墨般的浓眉紧紧的蹙在一起,眉间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十年前的事,算了,既然她忘记,那就暂时不要说了吧!忘记也好!
“墨流觞是谁?”这才是景逸扬目前最好奇的。她究竟是什么时候遇到的这个叫做墨流觞的人?而且好像这个人在她看来十分重要。而他这个做哥哥竟一概不知。
看来这十年真的会成为他们兄妹之间难以靠近的鸿沟。想到这些,景逸扬的心中一酸。如果他能早点找到她就好了。
“十年前怎么了?”景玉抓住了这个关键的词,因为她记得,墨流觞十岁了,她莫名地就把这件事情和墨流觞联系在了一起。
景逸扬没有回答她。
他将景玉从地上扶起来,搀扶着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景玉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景逸扬见状,变戏法似的从虚空中端出一杯水递给景玉。
此时的景玉对人毫无防备之心,面对现在正需要的水,她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却奇怪地发现,这些水的味道真好。
“这是什么水?好甜!”景玉感叹着,将已经空了的杯子伸到景逸扬的面前,还要讨水喝的样子。
面对那双充满的水灵的星眸,景逸扬根本没有想过要拒绝。不就是茶吗?他们每天都这这些,都喝腻了。景逸扬这一次直接抓出了一个大茶壶。
景玉迫不及待地抢过他手中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小馋鬼!你没喝过吗?”景逸扬脸色一变,想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你应该喝过的呀!”
“为什么?”
景逸扬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吃过塑心丹吗?一种黑色的小药丸!”
反之一想,算了。于是干脆拽着景玉的衣服说道:“跟我一起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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