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并不显眼的小马车穿过人潮汹涌的大街,本来并不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奈何马车内坐着的人从马车的车窗里不时探出头来,一双好奇充满渴求的星眸不停地打量着从她眼前经过的每一个人,不停地扫视着周围摆摊的小贩,卖艺的戏班子,还有那些乞儿……
“嘿,你们看,这姑娘是不是乡下来的?怎么觉得她看什么都好新鲜?”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也有人反驳:“怎么可能?你没看她过来的方向吗?分明就是出京城的线路啊!”
“对对对!”
“那就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哎,真是可怜,一看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
“就是就是,你看看,这当官的也不一定都有钱嘛!你看这马车,哎……”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景玉竟还能处之泰然地坐在马车中,悠闲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世界。
从她有记忆开始,看见最多的就只有御花园和西暖阁里七七八八的几个人,来来去去都是那样。如今看到这一派繁忙的景象,才发现原来的生活是有多么的枯燥无味。
正当她开心到得意忘形,几乎整个人都要爬出车窗的时候,马车突然转弯,偏离了繁华的街市,朝着更加冷清的地方奔驰而去。
“哎,觞哥哥,你干嘛?”景玉嘟囔着小嘴,抱怨着。
墨流觞见她缩回车里,立马将她拥进怀里。不悦之情写在了脸上,景玉刚好一抬头,就看到了。
“如果不这样,玉儿是不是准备就此爬出车外,不要我了!”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这一刻,墨流觞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代最纯真的样子。
纵使是比他小三岁的景玉看到他这个样子,都不免生出一阵阵母性的体贴和温柔,抬手,轻轻抚上他瘦削的脸庞:“真傻!玉儿怎么舍得离开觞哥哥呢?”
“玉儿保证!”墨流觞得寸进尺地要求。
景玉果断点头,生怕墨流觞不知道她的决心有多么的坚定。
“那就好!”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墨流觞将景玉抱的更紧了。
无意间,景玉看到他再次笑弯了的眉眼,不由感叹:“难怪你父皇说你喜怒无常!还以为你这么多年改了呢!我看你啊,根本就是本性难移。啊……”
她刚还没有教训完呢,整个人就不好了,
因为景玉直接被墨流觞摁趴在他腿上,他的大手狠狠拍向景玉的小屁屁。
马车还在不停翻滚,心急如焚的墨流觞努力压抑自己的急躁,迅速稳住心神,找准方向,嗖地一声便从车门处窜了出去,在斜坡上滚了一米远,才算稳住。
四下望去,除了一片半人多深的草地之外,什么也看不到,马车仍然不断往下滚落,山坡下不知道有什么,一眼望不到边。
而马和车夫则在斜坡上躺着,不断身吟。如果墨流觞细心一点过去探查个究竟,一定会发现,马儿的身后,拉着车的缰绳断裂的痕迹清晰可见,那绝非崩断,而是认为切断。
可此时的墨流觞根本无暇去想那些,眼下找到景玉才守键。
伸手朝腰间的鱼形木雕模过去,希望是自己当时看错了,希望景玉能在为难之时奇迹般地迅速回到木雕空间。不料却模了个空。
“木雕!”
墨流觞惊讶地发现,他丢失了木雕,他急的大呼:“玉儿!”
然而另一处的景玉,在一轮翻滚之后被一块大石头成功拦截,停在了半山坡上。茫茫四野,人迹罕至,对于从门的景玉来说,就是个晴天霹雳。
她一下子就懵了,手中紧紧握着不小心从墨流觞身上拽下来的鱼形木雕,她多希望她的上个赶快找到她。
“觞哥哥!”她一路朝坡上赚一路喊着墨流觞。
隐约之间,她仿佛听到了墨流觞唤她的声音。不管是不是幻听,她依然循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却在她走了还没有两步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连挣扎都来不及,便陷入了一片昏暗,旋即失去了意识。
墨流觞似乎也听到了景玉的喊声,循着声音地方向快速奔去,可是仍旧什么也没有发现。
“玉儿!”他继续盲目地寻找着。
------题外话------
哇呜呜,出事鸟!肿么办?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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