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报纸啪地扔到霍权玺的脚爆靳莫转过轮椅瞪着他,满脸怒意,“不会有问题就让她一直关在里面?”
“我正在让公司的律师顾问处理。”
“含”靳莫白了他一眼,哼笑,“等你处理完,黄花菜都凉了,我靳莫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
“去拘留所把容夏给我接回来,我活到这把年纪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要腆着我这张老脸打电话去拜托小辈。”
靳莫这一辈子除了领导,就没向什么人低过头,今天竟然为了容夏这个丫头,到处电话联系老友,低声下气跟一个小辈打官腔。
真是想想都来气。
什么脸都丢尽了,简直是晚节不保。
“外公,您这是在妨碍司法,只要她是无辜的,我就会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够了!要说到妨碍司法,也有他人在先,有人在上头打了关系,你不会没有察觉到吧?谁会冲着一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耍手段,摆明了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我靳莫临死了还能处理点大事,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
容夏整日里坐在自己的,发呆,思考,数绵羊。
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很怪异,没人说话,也没人有交际,完全都是各自躲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沉默,沉默,再沉默。
也有人自言自语,也有人在半夜里低声抽泣,就是不愿与别人交流。
“841容夏,出来。”
容夏望着门口大睁着双眼,又是她!
下床走过去才看见丁夕也站在门口,容夏郑重其事地向女管教打招呼,“管教好。”
管教睨了她一眼,没有应声,而是对着丁夕使了一个眼色,“以后你睡10号床。”
“啊?那我睡哪儿啊?”
容夏嘴快月兑口问出,不会又把她扔回到之前的老虎笼里吧?
“你,跟我赚去办手续。”
“办手续?”
“你被保释了。”
她立马把镜子塞回到管教的手里,像是被烫了手一般。
不能接受!
她一人见人爱的小美妞被这看守所活活整成这幅样子!
让她怎么接受?
脑中一个激灵,容夏嗖地跑进洗衣池,打开水龙头,小脑袋往里一扎,哗哗几秒钟,这个头都湿了。
容夏甩了甩头,将全部头发都往后拨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这样走在路上人家也只会认为她有什么急事,没吹干头发就往外跑,绝不会把她跟看守所联想到一起。
呼!
容夏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大吁了一口气。
签了字,办完手续,容夏两手空空,除了手机,啥都没有,身上竟然模不出一毛钱!
可恨!
她当时去警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身上揣点票子呢?
现在好了,也没见着张律师的人,要走路回家不说,连想在路上剪个头发,正一正衣冠都没戏了。
容夏拿出手机,正想开机,又立马缩回手,揣回兜里,跟着警员往大门口走去。
大铁门被打开,容夏一脚跨出去,不经意往签望了一眼,立马缩回脚,嗖地闪到铁门后边。
天呐!霍权玺!
要是被他看到她现在这幅尊容,她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怎么?还不想卓”警员到郁闷了,还没见过不想出去的人。
容夏躲在门后,双手合十拜托着警员,偷偷探出头一瞄。
吓!
霍权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题外话------
这几天在旅游,存稿不足,所以都是1500字一章,过了中秋会恢复2000字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