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更无暇去管别人,“严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很多不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对不对?”
如果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那她也就怪不了霍权玺。
“谁说的?”严霖握着容夏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酒精的作用让他双眼有些迷离,“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对待那个女人,他是不会有别的女人的,因为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他都会觉得在浪费时间,甚至会觉得对不起自己所爱的女人。”
容夏咬着唇,身体抖动地越发厉害,不知道哪根神经系统坏掉了,眼泪就不停地流,“严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拥有不同的女人……”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没有碰过你。”
两个人,都是自欺欺人。
“你说什么?”容夏愣了愣,看着严霖,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亲口告诉我,霍权玺没有睡过你,你说,你说啊!”严霖突然紧紧抓住容夏的手臂大吼。
容夏浑身一个激灵,圆睁着双眼,“你,严霖,你到底怎么了?”
容夏也冲着他大吼,用力甩开严霖的手,却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烦!她整个人都觉得好烦!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霍权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贱地去倒贴他,啊?”
严霖紧紧抓着容夏的手臂,双眼通红,如同染上嗜血的妖冶,冲着容夏嘶吼着。
容夏死死咬着唇角,整个人蹲在了地上,原来谁都看得出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容夏吓得大叫,什么也顾不上了,狠狠咬在严霖的脖子上。
男人立即吃痛地翻,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大喘气,容夏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落荒而逃。
电梯迟迟不来,容夏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连忙跑下楼梯。
严霖住在16楼,容夏跑了几层就手脚发软瘫坐在楼梯上,双手紧紧捂住嘴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天之中可以发生这么多事,兴奋,难过,恐惧,她只觉得整个脑子像是要炸掉一样。
容夏坐在楼梯上哭了很久,累了,呆呆地看着前面的白墙。
大约坐了一个小时,她扶着扶手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一打开安全门,容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里面沉闷的空气困得她要窒息一般。
她拿出手机给安筱打去了电话。
严霖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容夏是不敢回去看看他的情况,只能通知安筱去看下严霖。
安筱接到容夏的电话,立马跟老妈编了个借口出门。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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