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真不敢相信,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她喃喃地说。
“你配得上,你是我此生所见最美好的女人。”他柔声说道。
“我的后母认为我是个既没用又愚蠢,一天到晚只会做梦的人……”
“做梦有什么不好?再说我觉得你不只如此。你甜美,心地又好,是一个能使男人待在家里的女人。”
“名颐,我好爱你。”她温柔地告诉他。
“我知道,不然你不会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他将她拉进怀中。
他们仿佛溺水的人般紧紧拥住对方,四唇饥渴地互吻着。
一股熟悉的弥漫他体内。
“我的房间在左手边。”她轻咬他的耳朵。
戚名颐抱起衣雅玟,一步步沉稳地走入她的卧室,用脚踢开门后,让她躺在紫萝兰花样的床单上,两人一同疯狂的境界……
终于燃烧殆尽,他们互拥着,静静躺在对方怀里,让彼此的呼吸缓慢下来。
衣雅玟突然像失火了般大叫:“啊!我后母快回来了,你赶快穿衣服回家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跳下床,一面问,一面捡起地上的衣物。
“明天就会回去,我和我后母有些事要解决。”她想明天把房子过户给后母,并且去法院终止她们之间的法律关系。
他偏过头来,一脸古怪,“你好像都想起来了嘛?”
衣雅玟闪动着眼神。“嗯……我老实告诉你。我在医院就想起来了。”她的话小声到几乎听不见。
不过他耳力很好,听得很清楚。他大声地问她:“你是说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根本没失去记忆?!”
“对不起啦,人家……人家第一眼就爱上你,想跟你在一起嘛,所以才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话,你不会怪我吧?”衣雅玟嘟起嘴,嗫嚅着。
戚名颐微笑着。“小傻瓜,我不会怪你,我只会更爱你。”
戚名颐走后,衣雅玟垂下双眼,意识逐渐朦胧。
她翻身趴着,搂住一个大枕头,她困倦地想道,只要睡几分钟就好。
不确定什么东西吵醒她,像细微的声,或只是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在叫……她不情愿地张开眼睛,想到戚名颐和充满希望的,就满意地窃笑起来,她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这样得意地偷笑了。
她起床走出房间,看到后母正躺在血泊里,她的胸前插了一把水果刀,鲜红色的血液正从伤口往外流,沿着身体流到了地上。
衣雅玟想尖叫出声!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雅玟,雅玟,快去打一一九……”后母微弱的声音说。
她立刻反应过来,跑去打一一九电话。
“快派救护车,这里有人受伤,流了好多血……”
挂上电话后,她抓起一个椅垫,将它放在后母脑后,免得血液逆流造成气胸。
“我在房间睡觉。”衣雅玟回答。
“有谁可以证明你在睡觉?’’
她。“没有。”那时戚名颐已经走了。
“你在睡觉的时候都没听到什么声音吗?比如说吵架或打斗?”现场有打斗的痕迹。
“我很累,睡得很熟,所以什么都没听到。”她从昨晚**做到早上,下午又做了一次,当然累坏了。
“你是她惟一的家人,知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人结怨?”
“她告诉我她欠地下钱庄三百万。”会是地下钱庄做的吗?可是他们不是应该在钱没拿到时才会杀人,而今天又不是还钱的日子。
“这方面我们会去查。”警官写在笔记簿上。“不过我想你很可能会被判刑。”
“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的……”想到自己将无辜入狱,衣雅玟啜泣起来。
“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杀人,你最好请一位好律师。”
律师!衣雅玟赶快打电话给戚名颐,并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她被留置在拘留所里等戚名颐。那里关了几位躁郁症女人,还有的女人。
不久,戚名颐来到警局,为衣雅玟办了交保手续后,去找办案的警官。
“我可以为衣担保,她没有杀人。”戚名颐坚定的说。
警官沉吟半晌,若有所思地缓缓开口:“没有破门而入的迹象,也没有钱财失窃,所以不可能是强盗杀人,而且有目击证人说,死者临死前说是衣杀的。”
“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她悲惨地看着戚名颐。
戚名颐拉着她的手边往外赚边安慰她:“不会有事的,警察会抓到真正的凶手。”
“希望如此。”衣雅玟脸上显得忧心忡忡。
衣雅玟动也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也不知坐了多久。戚名颐送她回他家后,开车回警局关心办案的方向和进度。
门上发出金属相碰的声音,有人把钥匙插进门锁中。是戚名颐回来了吗?
她一把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去门口迎接,看到推门进来的竟是文佩珊!
衣雅玟瞪着文佩珊。“你怎么来了?”
文佩珊露出友善的笑容。“你不要看到我像看到鬼似的,我不是来跟你吵架打架,我是来安慰你,我已经知道你后母的事了,怎么会发生那种事,真是的。”
她眨了两下眼,似乎很难接受文佩珊的好意。“我横刀夺爱,你真的不介意?”
“拜托,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和戚名颐分手,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高兴呢!”
“这我相信,你这么漂亮,又优秀,不怕没男人追。”佩珊如果去走伸展台,林志玲可要让出台湾第一名模的宝座了。
是啊,她却输给她这个小贱人,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文佩珊心里恨恨地想,嘴巴上却虚伪地说:“我给你带牛肉面来了,你一定还没吃晚饭吧?”
“我没想到吃晚饭,谢谢你。”伊真是好人耶,她以前都误会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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