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有一副他要是不点头,或者说个no,她那眼泪立马就能够流出来的样子,看得徐少玮心里有些发毛。
“好好好,吃甜点吃甜点,咱们再回去?还是再换一家?”
对着夏果说话的时候,徐少玮的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那模样像是生怕她再哭一样,看得夏果心里乐翻了天。
她以前就只知道一味的迁就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逆着来。
可是现在看来,这男人,还真不能够顺啊,逆着来反而还能够让他对你顺从,还能够让他重视你,呵护你。
“就这一家好了。”她记得刚刚点的甜点还没有吃完呢。
“好,就这一家。”徐少玮一派好说话的样子连连点头。
“等等。”
在他们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夏果却在这个时候喊了停。
“怎,怎么了?”一听到这‘等等’,徐少玮心里当下咯噔了一下,一脸紧张的看着夏果。
“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来相亲?”睫毛上的眼泪都还没干,一双眼睛却又是紧紧的盯着徐少玮,看得徐少玮心里一阵发毛的同时又只觉得有些莫明其妙。
他单身这么久,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女朋友?我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徐少玮的话音刚落,夏果鼓着一张脸,立马就准备要转身离开。
“哎,你干嘛啊?又怎么了啊?”
眼看着夏果的动作,徐少玮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
那说话的语气,就连他自已都不未曾察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像是犯了错的男生在哄生气的女朋友一般。
“你放开我啦,那次在凌氏集团那个拉着你手的女生不是你女朋友吗?”话说到最后,夏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以前还只是花心,现在都已经喜欢说谎了。”
“我……”徐少玮深深觉得无语:“你说的上次在凌氏集团的那个女生?你在一起的那个?”
“没错。”
“那个人是方奈,人家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好不好,什么我女朋友啊,再说了,你又不是不认识她,我怎么会喜欢上她啊。”那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无可奈何。
“方奈?那个女生是方奈?”夏果一脸错愕。
“是啊。”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总觉得眼熟呢。”点了点头,夏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得徐少玮一阵纠结。
“那这样说的话,你没有女朋友咯?”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夏果那语气里隐带着的小兴奋让徐少玮莫名的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却还是如实的回答:“没有啊。”
“没有你不早说,存心想看我笑话啊?”徐少玮的话音一落,夏果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那语气中流露出来的责备,让徐少玮都觉得委屈了。
“我有想要说啊,是你自已没有给我机会解释……”
“没有给你机会解释?那个时候在凌氏集团你就可以追出来啊,追出来跟我……”解释啊。
后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果便自动的消了音。
她好像记得,那个时候徐少玮是有出来过来着,是她自已怕他看见自已那狼狈的样子,所以溜走了。
“哼,反正你要是想解释,多的是机会能够解释清楚。”
莫名的有点理亏的感觉,心里头有点儿虚,可是看着徐少玮望着自已,夏果还是死鸭子嘴硬,硬是死抠着是徐少玮的错。
身为大律师,徐少玮在法庭上缝官司必赢,一张嘴足可以把人给说哭,可是到了这里,面对着夏果,他总觉得,夏果能把他给说哭。
揉了揉额头,看着夏果那气冲冲,大步的迈进刚刚那间咖啡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只能够乖乖认命的跟着进去。
他今天总算是明白了那句,女人如老虎那句话。
只要是来了脾气,胡搅蛮缠起来,无论之前是一个多么听话,多么温柔可爱的女生,到最后也会变得跟老虎一样凶悍,蛮不讲理。
“你干嘛还不进来?难道你想要逃跑吗?我们的相亲可还没有结束!”
走了进去的夏果一回头看到徐少玮还站在原地,当下双手插腰没好气的看着他。
“我……”不是真的是跟你相亲的那个人啊。
话到了嘴边,徐少玮想了想,到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算了,他还是不说吧,反正说了跟没说一样,还省得到时候把话说出来,倒还惹得她不高兴,到时候要是再嚎,他真的会崩溃的。
五年前的稚女敕不成熟,让他们两个人将初发的女敕芽深埋在了心底。
随着时间的增长,那颗种子看似已经斩草除根,实际上却不过是被时间的尘土覆盖住了,只需要轻轻一吹,就可以看到慢慢冒尖的成长的芽。
到最后女敕芽变成参天大树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马尔代夫。
莫子言的一声令下,不止是马累的警察,就连他们的海军和空军都调动了起来。
天空上头近十架直升飞机在搜寻,海里的船帆无数,潜水搜救人员无数。
莫子言坐在搜救游艇上,跟着他们一同寻找着凌晴涵。
然而,如今四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他们却连凌晴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莫董事,正常一个人在海底生存是不可能超过四个小时的,你看……”
一个长官模样的人跟莫子言坐着同一艘船,搜救队紧急搜救了四个小时,可是却什么发现都没有。
开口正准备向莫子言表达歉意,说明情况,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却被莫子言那冷骇无比的眼神吓得,后头的话就跟有一只手死死的扼住了咽喉一样。
怎么也说不出来。
“搜!”
那冰冷的,泛着幽光的目光,盯着那长官,直至盯得他眼里流露出怯意这才收回。
冷冷的开口,却只此一字,再无其他二话。
搜!
就算是把整个马累,把整个马尔代夫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然而,另一边。
两个皮肤黝黑的外藉男子抬着一个大大的菜筐,上头摆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菜叶和菜。
刚刚从一个拖拉机车上下来,又准备抬出来换上另外一辆陈旧的货车拖运。
那一堆菜里头,却是还有一块粗糙的,像是麻制的布料堆彻着,看上去并不是一筐完整的菜,而是其中还存放着其他的东西。
两个人在那里交谈着什么,说话的声音很低,很明显的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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