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肖晓一声不吭很自觉的坐在了沙发上,准备睡觉,这几日的劳累加上哭泣,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现在倒也想明白了,还是先照顾自己最重要。
刚刚躺下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到有一团黑影。
待到睁开眼睛,肖晓已经被顾亦君抱在了怀里,她心里一颤,开始挣扎。
“顾亦君,你吃错药了?又要干什么?”
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带着清香和甘甜,似乎还参杂着男子阳刚的气息,将肖晓熏的有些恍惚,皮肤下是男人那结实有劲的臂膀,温暖的温度将她灼热。
肖晓呼吸一窒,脸颊立马泛上了红晕,呼吸都有些急促。
抬眼是顾亦君刚毅的侧脸,挺拔的鼻梁,紧抿的嘴唇,如此诱人与霸道。
肖晓感觉到了危险,一股意乱情迷的危险,她不知道顾亦君这是又怎么了,突然觉得今天的他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眼里少了些阴冷。
肖晓开始挣扎,使劲推着顾亦君的肩膀,两只脚乱蹬着。
“顾亦君,你干什么,把我放下!”
“嘶!”
肩膀传来一阵疼痛,让肖晓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顾亦君加大了手劲,狠狠地捏了她一把,这么大的力气要捏死人啊,明天准黑青了。
顾亦君试出有些使劲了,猛然松了手,天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他连温柔都有些笨拙。
“给我安静,去床上睡!”
肖晓要疯了,她不要去床上,更加不要与这个随随便便可以捏死她的顾亦君睡在一起。
“你放开我!放开!我才不要睡你的床,顾亦君,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肖晓说完,见顾亦君根本没有放弃的意思,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在了顾亦君的肩膀上。
顾亦君吃痛一把将肖晓扔在了床上,眉头紧锁,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这么烈性。
“肖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顾亦君,我不要睡你的床,更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我不想看见你,因为看见你就会让我觉得恶心!!”
肖晓不经大脑的话月兑口而出后就有些后悔了,话说的这么重,顾亦君一定生气了。
明明是自己的百般纠缠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可是自己还说出这样的话,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肖晓稍稍一愣,咬咬唇:“额,那个”
没等她说完,一只大手豁然模上了她的脖子。顾亦君原本没有感情sè彩的眼睛划过一丝阴冷,不知不觉的手上加大了力气。
紧紧拧着的眉角是不可遏制的怒气。
目不转睛地盯着肖晓,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
肖晓的脸渐渐从苍白变得涨红喉间发出诡异的咯咯声,眼泪从眼眶溢出,虽是如此,表情还是惯有的倔强,她开始不再挣扎,心想,就这样掐死我算了。
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下,在灯光的照射下闪出奇异的光。
顾亦君看见一怔,猛然松了手上的动作,肖晓捂着脖子大声咳嗽。
他看着刚刚掐着肖晓脖子的手,有些颤抖,刚才到底是怎么了,竟然生气到失态。
是气她如此倔强的叫嚣,还是在生气,她其实很讨厌自己?
两人不语。一人仰面躺在床上,无声的流着眼泪。一人撑在她的身体之上,眼神里有些丝丝的不可思议。
不得不说,这样的气氛太过暧mei。
微凉的夜风徐徐穿过米色的窗帘,将她额间的发吹起,最后落在娇女敕的唇边,一红一黑色差太过明显,竟让顾亦君的眼里忽然有了些意乱情迷。
她含着泪花的眼眸顾盼生辉,楚楚动人,长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黑色的小扇子,一下一下拨动着顾亦君的心弦,微微张开的嘴唇呼出少女般清香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露出一颗颗洁白的小牙齿。
缓缓地呼吸着,让胸前慢慢的起伏着。
诱人。
顾亦君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肖晓,你知道招惹我的后果是什么么?”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带着**之后的嘶哑,却是别样的性感。
说完,顾亦君低去。
肖晓的身子猛然一抖,男子的气息缠绕在鼻尖,她有些惊吓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接近她唇边的地方,顾亦君忽然顿住,好像意志忽然的清醒,那个叫意乱情迷的家伙偷偷溜走。
他看见,她闭着眼在哭泣。
心里猛然一动,有些疼痛。
“哗哗”布料摩擦的声音,肖晓再睁眼,顾亦君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边。
“不要再有第二次!”冰冷的像冬日里的漫天飞雪,将他心里原有的恨意悄悄扫光。
不要再有第二次,我怕再控制不住。
这样的夜似乎特别的漫长,也让人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睡去的顾亦君,再次睁眼的时候已是深夜,窗外的夜色浓重,却因为月光画上了一抹清亮。
身上盖着的是柔软的被子,就好像他现在的心境,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柔软起来。
悄悄起身,怕会惊动枕边的人,一回身,身边竟什么都没有。
慌张寻找,看见床边坐着一个单薄的影子,月光为她披上盈白的光泽,将她瘦弱的肩膀描画的分外娇小,一抖一抖的。
肖晓在哭泣。
她昂着下巴,脸颊边是盈白的小珠子,一颗一颗的落下。
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他看着月下的她。
如此便是**。
这样的夜晚虽然改变了彼此的心境,却没有改变尘世的纷扰。
第二天,顾氏丑闻像是猛然落地的原子弹,轰然乍想了世人的沉睡。
“顾太太,顾总与苏芸旧情复燃,你是不是已经遭到抛弃?”
“顾太太,苏芸是您和顾总的第三者,还是您是他们的第三者?”
“顾太太,顾总将您抛弃,您是否打算起诉?”
“顾太太,起诉顾总,您觉得胜算有多少?”
旧情复燃,第三者,这样的话语铺满了大街小巷,当然也包括肖氏集团的大门口,此时正挤着一群来夺头条的八卦记者,肖晓不做声好不容易的才从她们中间走进了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