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vip第四章,你们懂得。
开玩笑,她还真以为他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能忍那么久?忍一次两次可以,再忍第三次,他都原谅不了自己。舒悫鹉琻
更何况,她是如此能扰乱他心智,瓦解他的克制。
解开亵衣的手顺势从肚兜内穿进去,彻底附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嗯。”引得一声娇喘。
这让她有些迷茫又有些抗拒,她好似不是很反感他的亲近,是她的人生枯燥太久了吗?而他屡次点燃的热情总能让她回到做女儿家时的娇羞与忐忑龛。
他们相识不过数日,似乎每次见面都伴随着或多或少的身体接触。
从拥吻到此刻,似乎也没经历太多,可每一次他都能在她心间留下一道道印记,遗忘不掉,更不可替代。
可她该纵容他吗?她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更无法探知他的心躯。
他的吻如轻润的细雨绵绵滋润着她的心间,犹如墙角清新的兰草,这有些让她沉迷。
“为什么非得是我?”迷蒙间,她抬眸向他望去,眼底的充斥着她自己都不懂的情愫。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似乎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被她眼底的镇定与从容吸引,见过太多娇柔做作的女人,她的清冷显得如此别具一格。
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对生活的淡然,还有她敏锐的直觉,干净利落的身手,对于喜欢军营生活的他来说,见她第一面,他就想携着她策马扬鞭,金戈踏马,他似乎觉得,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随他踏遍万里黄土,俯览锦绣河山。
他喜欢她,不含杂质。
唇角勾起淡笑,他黑眸带着无边无尽的深邃,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你?”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懂!”她不解。
“我不在乎!”他重新吻上她的娇唇,吞下她所有的胡思乱想。
旖旎间,她似乎听见他说道:“只要你懂我便好。”
细碎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游漫,隔着肚兜噙上那颗娇绽的蓓蕾。
他齿间的轻轻啄合激起她身体的阵阵战栗,犹如过电般从胸口弥漫到四肢,连指尖都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传过。
“嗯。”她嘤咛难耐。
轻抬起她柔软的腰肢,一只手从后背解开了她的肚兜,两人坦诚相见,这让她羞愧难当,急忙用手捂着胸前想推开他的头。
而他红唇顺势沿着峰乳一路辗转向下,越过优美的肚脐,滑向平坦的小月复,似乎还想往更深处滑去。
啊!意识到他的意图,她急忙退身强撑坐起,身形微动,便被北宫晟抓住腰肢,往身前一带。
“害羞什么?”他笑言,目光熠熠的望着她,看着她的脸色从粉变红,绚烂成一朵盛开的桃花。
废话!这样的事他也敢做?谁不害羞?她嗔怒的驳他一眼,心里却充斥着一种别样的刺激。
他这算是取悦她吗?不惜……?如此的大胆的***,她不曾想过,可这样的动作似乎太难为情,她缓缓摇头,表示还接受不了。
知道了她的羞涩,他黑眸如水般凝视一瞬,到底没做过多让她难堪的动作。
重新吻向她脖颈,一次次深入啃啄,勾勒她美丽的锁骨,轻舌忝她细长的脖颈。
火热的唇带着致命的火苗点燃她每一寸如雪的肌肤,他的唇很软,很软,软到她的心尖之上,融化着她所有的防备。
她喜欢他吗?她不知道,但是她喜欢他这么对她,似乎在他面前,她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包袱,安心做自己,一切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
天塌下来,还有他……。
带着烈火的炙热直抵她的蕊心,隔着亵裤轻轻撞击,慢慢厮磨,每一下都带着征服的***,让她感着一股从未体会过的酥麻与刺激。
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胸口间似乎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渴望。
她轻声娇喘,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此刻的沉沦,她感觉自己身子软成一汪春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任由他采摘,无力攀上他健硕的胸膛,不知是迎还是拒。
“不,不要。”她低声呢喃。
他并没有因她的讨饶而放过她,魔力的唇覆上她的娇喘。
“叫我名字。”
喊名字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她的人生从来都不拘于小节,有些事,只要她愿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交付真心?她还没有想好,最起码此刻没想好。
感受到她淡淡的抗拒,他转而与她正视,深邃的黑眸宁静致远,犹如碧空的星星般璀璨。
目光看不出喜怒,对视一会儿,纳兰芮雪感觉到有一丝不安。
就好像那天他走之前淡淡的凝望。
“我……”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
见她的神色有股淡淡的不安,他抿嘴一笑,眼底划过一丝她没发觉的狡黠。
他只是想吓吓她,如愿看到她的紧张,这让他心情颇好。
“你总有一天会说的。”他笑言,带着一股王者的自信。
这抹淡笑令她晃了神,见过太多人被她拒绝后恼羞成怒,顾影自怜的男人,第一次,有人敢跟她公然叫板,这算是宣战还是挑衅?
她清眸闪过一丝探索与玩味:“哪来的自信?”
这女人,但凡谈判的时候从不迷糊。他欺身上前,以唇点唇道:“凭我是北宫晟。”顿了顿,眼眸更深邃的望向她。“也凭你是纳兰芮雪。”
心头一震,不可否认,这是她迄今已来听过的最让她震动的话,不光是现在,而是从小到大,在她的生命中,第一次听到有男人愿意将她放到这个位置。
平等,尊重。
没有仰望她的地位,也没有俯视她的性别。
淡淡的氤氲在她眸光中凝聚,不再抗拒,伸手勾过他的脖颈,微微躬身送上她的娇唇。
她的大胆让他微怔,随即会然,身体密合,彻底覆上那抹柔软,唇齿相依,他将她搂的更紧,似要揉化在怀中。
而她也毫不扭捏的抱紧了他的脖颈,紧扣着他的肩膀。
两人赤luo交缠,密汗相溶。
这一刻,她只想跟着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一起去放逐,沉沦。
没有什么是她纳兰芮雪不敢做的,谁让她也是这样一个孤傲的女人。
不畏世俗。
感受到她大胆的回应,他褪掉她最后的遮掩,早就在蕊心逗留许久的炙热彻底抵上她的娇软。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轻咬下唇,脸部散发出阵阵热浪。
可即便做好了思想准备,进入的一刹那,她紧皱了眉头。
怎么会这么疼?
而且……怎么会这么撑?好似一个异常肿大的物件塞了进去,可,有那么大吗?
感觉快被撕裂了一样。
“唔。”他一声闷哼。
她的紧致让北宫晟也难受之极,温暖又紧压的触感让他好想这一刻就冲刺进去,而她的紧张加剧了的紧缩,这让他一股战栗袭头,差点没忍住。
瞧得她痛苦的模样,将她紧咬的唇吞入口中,细细轻啄,身下却一动也不敢动。
“放,放松点。”
感觉她越夹越紧,他有丝无可奈何,本来几天几次起来的邪火都得不到释放,此刻她又如此……,他的确太久没碰过女人了,这让他的难受更甚。
瞧得他强忍的模样,她亦觉得有丝哭笑不得,怎么搞得两人都跟上刑场一样。
他也从她眼中瞧出了她心中所想,两人皆诙谐一笑。
“你……轻点。”想了想,看他不敢动,她率先开了口,说完便面颊一红,侧脸转向,不敢看他。
北宫晟黑眸看着身下大胆又害羞的女人,唇角勾起弧度。
细吻着她的眉眼,让她放松下,感觉到她不再紧夹,他才开始缓缓推进,刚进了一寸不到,又感觉到她的紧张。
“雪儿!”他迫是无奈的口吻,再这么下去,他会先疯掉的。
天知道他现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而这笨女人尤不自知。
他沙哑的嗓音吐出的这两个字尤为动听,她只感觉心头一颤,不忍再看他如此难受,缓缓张开了点腿。
而他终于突破了那层防线,缓慢进入,这个时间好似异常的漫长。
直至幽径深处之时,两人好似完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都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而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炙热的存在,一种冲胀的感觉。
他开始缓缓律动,每一下都顶在幽径之头,这让她身体迅速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舒畅的似乎每一个毛孔张开,深入时的冲刺让她犹如被冲上云霄,退出之时的空虚又犹如落入深海。
每一次的进出都能让她娇喘连连。
这声音,对他来说,又犹如天籁之音,靡靡在耳。
他放肆在她身上探索,触模她每一寸肌肤,寻找着她的敏感。
魔力的指尖在贴着肌肤勾勒着她曼妙的曲线,引起她阵阵的战栗。
舌尖更彼此的在探索,在临摹,在细细勾勒着对方的唇线,侵吞着彼此的渴望。
月色如华,夜静如水。
这一刻,她美的比花还娇艳。
想到她那日的柔软,他心中一动,半支起身子,将**架至肩上,这动作无意让她的幽径更清晰的呈现在他的视线里。
她有些羞涩,挣着身子想拒绝,可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足luo,不容她拒绝的往前狠狠一顶。
“啊!”对花径深处的猛烈一撞让她自体内至皮肤迅速升起一股热流。
刺激的让她有些受不了,可又舒服到极致,如果刚才是上达云霄,此刻就该是直上九天了。
感受到她的愉悦,他更肆无忌惮的律动起来。
“啊~~不,不行,受不了。”她娇喘着,周身如点燃的火炉,热气浮人,秋眸也渐渐氲出一层水雾。
北宫晟闻言低笑,没有减轻冲刺的力度,而是更加猛烈的冲击。
一***,一浪浪,她犹如漂浮在大海之上,任由浪花将她一次次席卷至浪尖,又裹入浪底。
她的身体是如此悠悠荡荡,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属于眼前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属于他。
北宫晟,这个强行闯入她心里的男人,再也抹不掉了。
放纵沉沦,她生涩迎合着他的探索,贪恋着他太给她全身的感官。
旖旎满室,连他们的呼吸都渐渐交织成一股气息,没有彼此,一切都在完美的融合。
一次次,一遍遍,感觉像是游历了五湖四海,赏尽了雪月风花。
她的心随着他的律动一次次攀爬更高的云峰,踩不着底。
时间一点点过去,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她以为他不打算停下来了,这种刺激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而扑天的漩涡越来越深,从花涧深处往心头升起一股异样的如蚂蚁噬咬般的感觉,愈来愈胜。
空虚弥漫成一个看不见底的黑洞。
而只有他的灼热填补着她的漫漫所求。
看着她渐渐匮乏的精神,他眉色闪过一丝心疼,没敢多要她。
开始急速的冲刺,每一刺直达最里。
“啊~”她发出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声音。
极限的愉悦,极度的畅爽,他在这一刻全然释放,一股热流直入她体内最深处。
她感觉瞬间被电击般,一股热流与酥麻沿着腿根急速蔓延至全身,紧绷身体,弓成一张拉满的弓弦,连脚趾的关节都隐隐拉直。
扣紧他健硕脊背的手指狠狠抓过,指甲在他背部划下丝丝红印。
她抽搐痉挛,酥麻与热流布满全身每一个毛孔,到达了幸福的天际。
他瞬间抽干了她仅存的气力,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飞絮,随风轻摇。
放下她的腿,他趴在她身上沉闷低喘,感觉到她在大口喘气,他噙着淡笑在她花颊上凑下一吻。
“喜欢吗?”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脸红都提不起精神,腿间持续的酥麻依然继续充斥着她的感官,她好累,好想直接睡去。
他低低嗤笑,湿漉的柔唇贴着她耳际道:“累了吧?先睡会儿。”
她乏力点头,轻合上眼眸,陷入迷瞪之间。
恍惚间,好像他起身下床,过了会儿又回来,用温热的娟绸细细擦拭着她腿根的痕迹,动作轻柔,呵护极致。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清泪顺着眼角偷偷滑下,够了,此生有一次如此随着心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便够了。
她无怨无悔。
接着月色,北宫晟望着慵懒沉睡的女人,指月复细细临摹着她眼角的轮廓,拭去泪花。
在她额心轻柔一啄。
轻语道:“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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