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痛!”皖清洛才不是周廷浩,挨了一下就鬼哭狼嚎起来,眼泪刷得一下止不住地流下来。
“清洛,你这是干什么?这个混张都这样对你,你还替他挨打,真是一个傻孩子!”周新泰见状,连忙俯查看皖清洛的情况。
只见皖清洛连忙抱紧了周廷浩,还以为周新泰又过来打他,“爹,你要打就打我,你就放了廷浩吧,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爹你不心疼,廷浩在天上的娘也心疼啊!呜呜……”皖清洛一边哭着,一边求情着。
周廷浩艰难地扭着身子,“清洛,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会被打死的,我就不放!”皖清洛执着地说着。
“求老爷放过大少爷,我们甘愿为大少爷受罚!”看着皖清洛如此不顾自身地为周廷浩挨打,那些下人也一个个求情着。
周新泰看到这一幕,又听到皖清洛搬出洛凤璃,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无意识地丢掉那藤条,有些怅然地坐回了那个官帽红木椅子上去。
看着周新泰没有再生气了,皖清洛这才放开了周廷浩,可是还在一边呜咽不止,这一下打得不轻,背上还是好痛。
“也罢,你们俩出去!”周新泰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他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皖清洛感觉心里深深的罪恶感,她欺骗了他,还惹他生气,可是他却这么疼自己。
被下人搀扶着,两个人回到了思明阁,大老远的晴儿就在那里驻守观望,看到周廷浩和皖清洛被扶着回来,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恐慌,果然还是出事了。
连忙迎上去,扶过皖清洛,又看了一眼周廷浩,背上素白的袍子都渗出隐约的血迹,“天呐,怎么打成这个样子?”
晴儿带着哭腔说道,看到皖清洛也挨了打更是不可思议,她知道周新泰是有多疼爱皖清洛,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
“先回去再说!”皖清洛小心翼翼地扶着周廷浩,他一直连一句话都没说,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白得失了血色,可是他却一直面若冰霜,疼也好,委屈也好,这样不说话,皖清洛才觉得恐怖。
到了房间里,周廷浩伤得比较重,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晴儿打来一盆热水,手忙脚乱地拿着热毛巾给周廷浩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大少爷,大少爷——”忽然安子从门外冲了进来,直接扑倒在周廷浩的床边,难过地看着他,好像眼泪都要掉下来似的,“大少爷,都怪我没有看好老爷,让小人钻了空,老爷把我关在了柴房不给我去通风报信,现在害得您这样,我真该死!”安子自责不已,看周廷浩这般模样,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
“算了,这件事不能怪你,你和晴儿先下去,我和大少女乃女乃有话要说!”
周廷浩吩咐着,安子和晴儿担忧地看了一眼周廷浩和皖清洛,缓缓走出了门。
晴儿临走还不忘从柜子里拿出一些创伤药拿给了皖清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