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晴婳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寂长歌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痛哭的狄峰,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等等我。”
“你怎么了,为何生气?”
“大爷,大爷”
寂长歌停下了脚步,落晴婳直直地撞上而来他的后背。揉了揉撞得生疼的鼻子,绕到他面前,“大爷,你怎么了?”
寂长歌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总之,就觉得心里堵着,不痛快。
这两人好像早就认识了,莫不是羽嫣是他的旧爱,羽嫣死了他心情不好?
落晴婳一脸黑线,她现在万分怀念娃大爷,还是娃大爷好,不会一生气就走开。
寂长歌突然走了回来,落晴婳以为他终于不再闹别扭了,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开口,却看见寂长歌打开了她腰间乾坤袋,身形化作一道红光飞进了乾坤袋内。落晴婳张了张嘴巴,叹了一口气,抽出腰间的软剑,御剑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回到月国京城,已经是五日之后的事了。一路上任凭落晴婳怎么喊怎么叫,寂长歌都不理她,令她的心情变得灰常郁闷,几次差点儿失神掉下剑。
落晴婳趁着夜色,径直闯进了落溯言的院子里,将司徒衍从乾坤袋内弄了出来往落溯言的门口一放。寂长歌这时飞身出来,指尖一束红光击向司徒衍的脑袋,淡淡地开口:“明日一早,他便会醒过来。”说完,看也不看落晴婳一眼,转身出去。
落晴婳看着寂长歌的背影,敲了敲门,便转身离开。御剑飞行了五日,她不是铁打的,自然感到疲惫不已。
落溯言听见敲门声立即起身开门,却看见司徒衍躺在了自己的房门口,心中一惊,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连忙将他扶到了隔壁的房间。再出来时,周围一片寂静无声,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听水院房中落晴婳呈半睡半醒的状态,寂长歌推门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寒气,不由分说地钻进落晴婳的被窝里。落晴婳冷得打了个激灵,睡意全无,咬牙切齿地看着身边的人,“你自己去找个房间睡。”
寂长歌埋头在她颈间蹭了蹭,汲取着她身上传来的暖意,“不去,我冷。”落晴婳气结,知道冷早干嘛去了,这么冷的天气深更半夜居然还跑出去。
第二日一早,落晴婳挂着一双熊猫眼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熟睡的某人。
“你长大了,该自己睡了你知道吗。”
“还有,你可知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大爷”
寂长歌怒了,转过身来,按下落晴婳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再说话。落晴婳连忙挣扎着推开寂长歌,她快透不过气来了。好一会,寂长歌实在烦了,才放开了落晴婳。
落晴婳起身抓了抓乱得跟鸟窝似的头发,有些烦躁的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为何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