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渊看了一眼她惊慌失措却很隐忍的憋屈模样,忽然觉得非常有趣,嘴角不禁往上扬起,眼神中带着些许兴味。
“怎么?你害怕了?我又不会吃你。再说,你不是说我是个没有风度的男人吗?我只是看看怎么了?反正我也不懂怜香惜玉,还有,你这全身上下似乎也没有值得我看的东西。”说完眼神不安分地瞟向她的某一处。
顾千寻俏脸立马拉了下来,忙用手护住那一处,又觉得不妥,顿觉无所适从,只能开口骂他:“你,你简直无耻,下/流胚子。”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大色/狼,这么喜欢去青/楼的男人能好到哪里去?
凌墨渊冷了脸,“你是不是想见识见识我的无耻和下/流?!”她出口骂他,他的心里面实在不爽,向来无人敢对自己如此不敬,他故意整个人欺压上来,作势要扑上前去。
顾千寻倒退几步,有点慌乱,“凌墨渊,你若是想让我乖乖听从你的安排,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消失!否则我不保证我能当你的替嫁新娘!还有,你别忘记你的承诺,要与我保持距离!”
“刚才可是你自己硬拉着我上来的。”他眸色一闪,满脸邪气。
“你强词夺理,要不是你抓着我,我能摔倒吗!”死皮赖脸的男人,顾千寻又象征性地往后挪了几下。
“你这么怕我?”凌墨渊模了模鼻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非常满意。
“哈哈哈哈---!”
凌墨渊转身离去的时候还不忘爆发出大笑之声,那笑声爽朗明亮,浑厚甘冽,在房顶的上空盘旋不停,让人一听就能感觉到那人相当愉悦的心情。
“鬼才怕你,自恋狂,沙猪!”顾千寻脸色十分难看,却不敢再过于放肆。
待凌墨渊打开/房门离去的瞬间,一只女子的绣花鞋嘭的一声准确无误的击落在门口,那正是顾千寻刚刚月兑下来的鞋子。
凌墨渊视若无睹,淡定的离去。
该死的臭男人!别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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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寻心急如焚,眼看着两天又过去了,婚礼还剩下三日。
时间啊,你可不可以慢些,好让我想想办法月兑身啊!
这两日虽然没有再发生之前类似的刺杀事件,心里头却是十分的不安。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痴,居然会答应凌墨渊这个荒唐至极的要求。她直觉的认为自己不能再与这个男人产生任何的交集。因为自己根本就难以招架住这个功力深厚、城府极深、月复黑又狡诈的男人。
此刻最好的办法不是听之任之,缓兵之计也不适用,最好的自保方式唯有一计可施,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逃跑!
顾千寻此时的心情显得异常急躁,于是乎整个人坐立不安,根本静不下待不住。她打算出去查看下情况,这些日子山庄守卫更是森严,常人出不去更是难以进来,仿若牢笼般,让人插翅难飞。
而她感觉自己象极了笼中之鸟。
一路走出去,周身不自在,左顾右盼中,总觉得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一举一动被人监视着。看来想逃还真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她嘴角不禁扯出一抹苦笑。
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的走到了山庄的大门前,硬着头皮打算大摇大摆走出去。刚踏出两步路,门口的守卫家丁就把她拦下了。
“小姐,您请回去吧,少主已经吩咐下来,您不可以随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