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贤几次都想进梅花、桃花、樱桃的房间,可是守门的不让他进去,他一问才是老大梁道吩咐的,这个小范现在不能近这些美女。梅花是一个酷似梁道死亡的妻子的妇人,是他某次上长财县城在一家红楼里看到的,因为似他以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只卖笑不卖身,就动了恻隐之心,把她买回了尖峰山,专供他一个人享用。这个女人不过二十三四岁,在梁道的滋养下,丰润有色,看得这些兄弟们个一个的口水长流,一天梁山喝了酒过后壮着狗胆对老大梁道说,这么好的妇人,他也想享用。要是没有喝酒,他还不敢提及这样的话。老大的女人他都敢想,他是不是不想活了哟。听到梁山这样一说,梁道想这伙兄弟跟他出生入死,理当有福同享,有女人共用,他一个人用了,是有点自私不够山寨,“好,女人如衣服,你想穿,就穿上吧。”
那天晚上梁山进到梅花的房间,梅花死活不干,她说她只是梁老大的女人,别的男人莫想她那盘菜,梁山说他就想吃大哥的菜,一定更有味道,梅花说你不怕死你就上看你明天有好日子过不打死你龟儿子才怪,梁山说就是明天死了也是风流而死好歹又做了一回男人死亦何惧呢。他跳上床就与她风流了一晚上,梅花也很配合她。事毕,梅花说老大不让我主动,今天全是我主动,这是别样的滋味,美呀。梁山说,我明天还得好好地活着,没有老大的允诺,我敢来么。梅花跳起来一下又把梁山按倒在床,亲遍他的全身,于是他们又**在一起,那个房间就吱吱嘎嘎地叫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日薄西山时梁山才从床上醒来。梅花就成了梁道与梁山两个人的女人,其他人是不要想的,除非得到他们二人的同意。
这桃花的到来更为传奇。一次赵范与一个小兄弟从长财县回来,还没有到中午,太阳正酣,照得田地里的庄稼活崩乱跳的,做完了农活的人扛着锄头正在往家里回,辛苦劳作了一上午准备回家吃饭,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甜美世界,两个一前一后边骑马边在路上摆龙门阵,突然一队人马抬着轿子急冲冲的走过去,他们也没有在意,转过一个转,他们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在路边哭得死去活来的,身边扔着他们的锄头,二人下马一问,他们说他们的女儿被人抢走了,就是前面抬轿子的那伙人,男人说他们一家人刚才在田地里除草,刚走上大路,一伙人就抢女儿,他们二人抱着女儿不让那些人抢走,这些人就打他们,赵范看他们鼻青脸肿的,悲天绝地的哭泣声让他产生了怜悯,他说,你们等着我去追回你们的女儿。于是二人回马赶去,快马跑到那伙人前头停了下来,他一声大喝: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强盗,狗日的还敢白天抢人家的女子,无法无天呀,赶快放下人,不然老子要收拾你们,打得你们叫叔叔。带队的一看他们只有两个,他们十几个人还怕他们不成。
“你是哪儿来的下三烂,还敢在周大爷的地盘上撒野,兄弟们动手扁他。”
这一伙人哪儿是他们的对手,两个人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把他们打得一个个鬼哭狼嚎呼爹叫娘,他们还没有用脚踢他们只是用赶马的鞭子左一鞭右一鞭像赶牲口一样想把他们赶走,可是这些人不走硬要顽抗结果被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赵范对带头的人说,你回去跟你们周什么卵大爷说,我把这家的女子给带走了,你们要再去打女子家的麻烦,老子下次来收拾你们全家,你好好地看一下老子的这个鞭子,你记住了,下次来不是我们两人了,是更多的人,会把你们的窝都烧了。
女子下得轿来全身还在发抖,满脸的泪痕。
赵范说,“这下你没有事了,回家去吧。”
女子跪下来说,“谢谢恩公救命,小女子永生难忘。”
“你的爹妈还在前面的路边等你呢,快快回去吧。”赵范把女子扶上马,三人一起朝前走去。
当女子的爹妈看到他们的女儿回来了,也忘记了刚才的痛,转啼为笑,两人深深为赵范两个三鞠躬,嘴里不停地说,“你们是好人啦!”
赵范说,“我们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回家吧,这下他们不敢来对你们怎么样了。”
男人说,“你们救了我女儿,已经到了晌午吃饭的时候,就到我家去吃饭,管他好孬,表达我们的感谢之意。”
这家三人又拖又拉,赵范看他们的盛情,就去了。赵范看到这家就是两间板壁房,一间大的是客厅也是厨房,另一间隔开,一间是女子住的,一间那两口子住的。后面就是猪圈,一股猪粪的臭味飞进鼻子里,不那么浊臭逼人也不叫人舒服。男人去捉了他家唯一的一只母鸡,女人在烧水,一会儿把鸡毛旋了,男人把光洞洞的鸡用杆草火来熏,再拿到前面小溪里去洗。等男人回来,女人已经在闭饭了。女子从自家后面的地里扯了几根窝笋回来,她妈就叫她陪赵范摆龙门阵,这时他才知道女子叫桃花。看她一双机灵的眼睛柳叶似的眉毛胖中带瘦的身材圆圆的脸蛋颧骨藏在肉里,有点可爱。十七岁也是该嫁人的时候了,可是偏偏就这么不幸,让看上她的周家财主抢她,要是找个正经人家嫁了多好。还没有摆上一阵子,男人就叫他们吃饭了,这个家有些穷,家里也没有多少地,就是房前屋后的几丈土,还不到一亩三分。中午的酸萝卜焖鸡一闻就特别的香,赵范吃了一口就想起很小的时候他妈给他做的这个菜,他叫小兄弟从马上把酒壶拿来,给男人倒上,三个男人就小喝了几口。
男人说,“你到哪儿去家在哪儿,这么好的人,我与婆娘商量了,就把女子许配给你。”
“我们不是农人也不是商人,我姓赵,单名一个范字。跟了我居无定所漂浮不定,说不定走到哪儿了也不知道,你还是找个老实人家把桃花嫁了吧。”
“我就看中了你,我也问了女儿,她点了头。”
“不行呀,真的不行呀。我们这行人是不适合结婚成家的,梅花嫁了我会受苦的。”
“你这样的人,至少没有哪个欺负我女儿,我相信。”
“再跟你说吧,我们做的活很危险,有时候去了一个地方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你好人自有好报,不会的,你就是我的女婿了。”
桃花微红的脸蛋,低下头也不吃饭。她看赵范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有一见钟情。
“我就听了我爹妈的,我就跟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男人。”
正摆着龙门阵,外面又来了一伙人。赵范一看这伙肯定是来寻仇的,马上出门,与他小兄弟两人背靠背地站着,这一伙人比抢人时还多有二十多个,他小声跟小兄弟说,我们要快马斩乱麻不能搞持久战,招招要下狠手,不然我们今天要栽在这儿。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已经放倒了四个,其他的人又攻上来,马鞭一扫,有的打到脸上有的打到眼上有的打到嘴上,个一个的皮开肉绽,余下的七八个看这阵势,这两个人不是平常之人撒腿就跑。
赵范对趴在地上的人说,“我之前就跟你们说不要来你们这些狗日的不长记性,看来要给你们长点记性你们才会记住。”从大腿上抽出匕首在他们每个人的脸轻轻地一点就是一个三角形,像个山峰,“你们好好地记住,这儿你们永远不要来,再来就是你们的死期,滚吧。”这样英武的男子桃花更喜欢了。
饭没有吃完,赵范二人动了手感觉又好像饿了,返身进屋,又喝两碗米汤饭。饭后,二人就要动身出发。男人看赵范没有带桃花的意思,他们就跪在赵范的马前。
桃花说,“我一辈子做牛做马也就是你范哥的女人了,你把我带走吧。”
赵范想这个女子也不错既然她有心跟我去就带她去,于是他下马从身上拿出二十个大洋,叫小兄弟也把身上的十个大洋拿出来给这一对夫妇,并在他家门前的柱子上画了一个三角形。
男人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辟邪的,以后再没有哪个敢来叨扰你们了。”
于是赵范带上梅花向尖峰山进发。赵范在路上才问得桃花她爸叫漆大田,妈妈单氏。桃花到得尖峰山的时候,梅花已经去了有三年了。她第一夜跟了赵范,第二夜也跟了赵范,第三夜还是跟了赵范,第四夜梅花来了,她说,桃花妹妹,你看山寨的兄弟们都没有女人,你得同情一下他们,我也是山寨的女人,老大老二是我固定的男人,其他想要我的人都可以跟老大老二说,每个月有八个幸运的兄弟到我的房间来,我跟老大说,你每个月十个吧,让哪些兄弟们心中有想念。“姐姐,这多难为情,我不是成了大家的婆娘了。”“你我是呀,是他们的婆娘也是他们的妈,这样想就对了,这是给他们爱,给他们温暖,让他们在我们的怀中休息。”自此以后,在赵范没有的夜晚,桃花就成了兄弟们的女人。
这樱桃来尖峰山有些离谱。某日一个兄弟回山寨,在路边看到一个女子倒在路边如一个死人一般,他用手指一模她的鼻孔,还有些气息,就把她救到了山寨,待她恢复了身体,她说她是荀氏的九姨太,因她娘家太穷,就偷了荀氏的钱送到娘家,被发现后给了她一顿饱打就把他撵了出来,那天走得有气无力了就倒在了路边。大家发现这个女人比梅花和桃花都要迷人,特别是一双大眼睛如一泓深潭,你看不得她的眼,看了过后就要勾走你的魂似的,她也自然成了尖峰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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