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自作孽,不可活。『**言*情**』
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
这个道理,恒古流传,叶梓宸怎会不懂。也正是因为懂,所以更加悲哀深重。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爱是穿肠毒!
想他叶梓宸纵横砂场,是多少女人梦想中的男神,但偏偏栽倒在这个女人手中。
空气中有诡异的因子在飘浮、跳动、奔跑,充斥着整个房间,让房间似乎显得拥挤起来。
男人邪邪的勾唇,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凑近到她的耳边,温柔的不像话的开口低喃了一句。
滚烫的气息扑在萧荷精致的耳垂上,痒痒的,女子白皙的耳朵立刻就像煮熟的虾子,红了个透。然而脸色却在瞬间惨白、惨白的,甚至要和吊顶的灯光媲美!
男人哼笑,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胸前划过、油走、揉捏、流连,她高耸的蜜桃便如橡皮泥一样,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火热的唇舌带着魔力般轻轻的噬咬着她的耳朵,萧荷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紧紧的咬着唇,僵硬的身体很快就软化了下来。
红色渐渐的爬上精致的脸庞,萧荷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在缓缓的升起。她清楚,那不是水温高引起的热,就像人体的烧一样,那是由内向外散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的滑到她的下休,或轻或重、极其熟练的揉捏。两只手就像是弹钢琴般十分灵动而巧妙在她的身上动作。
以身为琴,他不仅是她的丈夫,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准确的找出来。
更何况,此时,他就是要存心奏动她的心弦!
身体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不疼也不痛,但就是酥痒难耐。那种酥痒让她甚至想,呼唤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可,那些虫子狡猾的很。
他们总是会在她,感觉到奇异的想让他们继续的时候,然后,换个地方继续。『**言*情**』
萧荷甚至觉得到她的身体碎成千万片,每个碎片里的感觉的都不一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兴奋的跳跃,整颗心都在羞愤与欲念中煎炒。
“叶梓宸,你别这样……”萧荷咬唇,低低的出声。然,话没话完,就差点低~吟出声,她赶紧又咬牙撑着。
萧荷是传统的女人,骨子流淌的就是那种因爱生欲的观念,这般十分清楚的感知身体内关于这方面的信号,难受之余,更多的是羞愤!
“哪样……这样……”男人笑的愈柔和,却丝毫不在在乎她眼里的乞求,唇舌极有技巧的流连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啃~咬。
“还是这样?……”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入那地儿时,她紧紧的皱了皱眉,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投下一片暗影。
叶梓宸便低下头,亲吻她不知为何而冰冷的红唇,轻喃“别咬自己,我会心疼的……”
瞧瞧!多么深情的情话!
若不是场合不对,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
他火热的唇舌带过她的皮肤,一点一点地传递着温暖,却也点燃她身体最深处的火种。
耳边翻来覆去都是他刚才的那句话。
“不说?!你总会承认的,哪怕是你的身体!”
他可真是狠啊!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炸干她的理智,逼出她的热情。逼的她明明知道这是一场羞辱的游戏,却还是忍不住在他的手下申银娇喘。
当男人腻长而粗糙的手指,开始缓慢而轻柔的加深时,她死死的咬紧牙关。
下~身又热又疼的感觉令她抑制不住难耐!
叶梓宸却极其冷静且有耐心的玩~弄着她的身子,他甚至没碰她,单用手就几次差点将她送上高峰。
偏偏,总是差一点!
就好像是玩蹦极一样,你在享受自由落体极致的欢愉与恐惧时,明明以为到了底端就会结束,心终于放下来了。
可,脚上的绳却会把你拉起来,然后抛到最高点。你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落下。
身体愈的空虚难耐!
萧荷感觉自己就像是搁浅的鱼,口干舌燥。
她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鼻腔深处出类似哭泣的声音,身体深处不停的抽搐。
她开始变得焦燥,变得不安。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她的脸开始扭曲,紧紧的闭着眼,上扬的眼角甚至有泪在流淌。
身体也越来越热,明明浴缸里的水隔了这么久,早该凉了。却还是温热,她甚至怀疑,是他们的体温水将给烧热的。
叶梓宸却不打算放过她,修长的手指绕过她的长,十分有技巧的向后一扯,将她的脸扳过来,轻轻一托她的肩膀,邪魅的道“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人,精致的脸上红通通的,像熟透的苹果,洋溢着妖媚。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此时迷离一片,更是分外的妩媚勾人。露出的肌肤上,种着点点草~莓,处处都带着风尘的浪~荡!
她本身的气质就是魅惑与澄澈的极致融合,用若仙似狐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那是她本身的长相和后天的气质所致!
但,如今……
萧荷看着里面的自已,难堪、羞怨、愤恨、绝望甚至还有清晰的欲念……纷涌而至,她宁愿他给她下~药。
至少,她还能骗自己,那不是她的本意。
可,他却偏偏却如此歹毒,他让她在十分清醒的情况下,也能像嗑了药一样。
他就是要她要清醒的情况下妥协,让她自内心深处的臣服!
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双手被缚,此时又无力还击。
“叶梓宸,我恨你!”
说完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却也正是这个冲击,让男人的滚烫,进到她的身体。
她疼的整张脸都皱起来,身体癫颤,竟奇异的攀上了高峰……
羞、恨、恼,一时心绪难分,嘴下却咬的也更狠了。
男人肩膀上甚至都有血珠在下流,他到也不在意,轻笑,不带一丝杂质,仿佛真的愉悦至极,“自作孽,不可活。”
他伸手将她额前已湿透的撩向一边,邪邪的勾唇“急什么,咬的这么紧!”
一秒有多久,恰好是萧荷反应过来的时间,她立刻扭动身子,试图找开距离。但叶梓宸又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只是将她扣着怀里,也开始动起来。
她身体的空虚终于被填充,可萧荷怎么会想到,叶梓宸若想折磨一个人的时候,又怎会轻易的放过!
就像一个极度口渴的人,看到水源的,自然而然想一口干净。
谁曾想,当你终于拿到水壶,有个人会过来抢来水壶,并且慢条斯理的跟你讲:要注意形象。
然后,到一滴水给你,他倒也不是不给你,他只是每次都让喝那么丁点。
挑起你内心深处的极度**,又不给他满足的机会!
而叶梓宸就是那个抢水的人!
月凉如水,夜幕深重,萧荷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没有桨的小船,飘浮不定,找不到浮木,一颗心在钢丝线上油走,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而夜,越来越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