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山的人马又出动了,这次他们依旧要攻打竟陵。《》
上回他们分兵攻打新野、竟陵,新野是攻破了,抢了不少的东西,但是竟陵竟没有攻下来。为了不至空手而归,这路人马只好在回来的路上扫荡了一些乡村小邑,零零散散抢得一些粮米衣物,猪羊鸡鸭,跟人家攻打新野的那一路差远了。为此这路人马的三头领王凤、朱鲔、成丹还受了大头领王匡的好一顿埋怨。而攻打新野回来的七头领爬山虎张卬更是腆着肚皮朝三人骂:“真鸡X笨蛋,白鸡X吃干饭吧!你看咱爷们,抡着铁棍蹬着梯子,三步两步就跳上了他们城头,打得他新野县屁滚尿流,乖乖地让咱爷们在里面拿东西!”王凤、朱鲔、成丹自然无话可说,闷着头任凭人家嘲骂奚落。
只抢得一个县,粮米军资就支撑不了许久。尤其是这两个多月来,山上又来了不少人,几百里之外的一些百姓闻说绿林山能吃饱饭,攻烧*潢色抢掠回来还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家在一起开心快活,于是无不向往,纷纷来投;有的还携家带口,男女老少好几口子进入绿林山。《》于是山上人马大增,兵卒男女竟达到五万余口。
大头领王匡得知山寨的粮米又剩不多,只好召集众头领,商议出山攻抢。王常说,山上现在人太多了,攻抢一个小县也支撑不了多久。随县是个大城,我看不如东攻随县;把随县攻下来,可保半年粮米不缺。王凤说,不攻随县,就攻竟陵!上回没攻下竟陵,让老子憋了两个多月的气。这回还去攻竟陵,非把它攻破了不可!朱鲔成丹也说,对,就攻竟陵。这回攻破了城池,非血洗了他们不可!王匡说,对,就攻竟陵。量这么个小县,我就不信攻不下来!这次我亲自出山,非得攻破它!至于随县,反正是咱嘴边的肥肉,早一天晚一天都能吃它。王常说,攻竟陵也可,但破城后只抢官家的府库就行了,千万不要乱抢滥杀,更不要说什么血洗的混账话。《》咱们聚义绿林,主要还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乱夺人命。王匡说,颜卿说的是,咱主要是抢东西,能少杀还是少杀。
于是留下五头领成丹与副将胡殷、尹遵、宗佻等守山,其余头领全都带兵去攻竟陵:王匡、王凤、朱鲔率五千军为第一路;王常、马武、张卬率五千军为第二路,两路共一万人马前去攻打竟陵。张卬又腆着肚皮大笑,别看你们这么鸡X多人去,没准还得靠老子的铁棍!
次日整军完毕,一万人马便浩浩荡荡杀奔竟陵。
竟陵县宰上次率兵顽强守城,数千绿林贼竟没有攻下他的城池,令他好一阵庆幸。不过他知道,贼军虽然撤走,肯定还会再来。于是便厉兵秣马,整顿城防,预备贼军再次来攻。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才两个月多点绿林贼果然又来了,而且贼众竟有一万!县宰自然不敢轻敌,慌忙部署军马守城。《》
王匡等率众杀至,围住城池蜂拥攻打,城上也顽强抵抗,城上城下拼杀激烈。绿林军卒扛着云梯死命冲到城下,往上爬不到几步不是被滚石砸死就是被箭簇射死,有腿脚麻利的刚爬上城头又被乱枪扎死。众军只好败回,只剩下一张张靠在半城墙的云梯以及遍躺云梯下的死伤军卒。众头领看了心急,准备整军再攻;王匡更是像猴吃了蒜,大骂:“给我再次强攻,有退缩者斩之!”张卬大笑:“都别鸡X急了,还是看老子的吧!”
说罢便提着铁棍飞一般地冲到城下,两只脚点着云梯噌噌而上。城上还没反应过来,张卬已经提着铁棍飞身跃上了城头,然后抡着铁棍呼呼乱打。守城莽军惊恐乱叫,无人能挡。城下众军大喜,喊叫着一拥而上,蹬着云梯爬上城头追砍莽军。在城下观看的众头领大喜,纷纷说:“张卬这小子,还真有他的。”王匡更是欢喜,笑着说:“别看这鬼孙是个二百五半吊子,山寨离了他还不行。《》”
冲进城中的绿林军早把城门打开,于是王匡众头驱兵大进,杀入城中。竟陵县宰逃月兑不了,被乱刀砍死,其余莽军被砍死的也不少。
除了挥刀砍杀,绿林军最主要的还是抢东西。不单单是官府库藏,城中的官员富户,甚至一些普通居民也难逃抢掠;城中鸡飞狗跳,哭喊声震天。
王常与马武走在街上,见众军卒在街上疯狂乱抢,王常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摇着头对马武说:“唉,老这么下去可不行啊!”马武说:“那又有啥办法?”王常忽然站下说:“张卬这鬼孙这会在干啥?咱找找他去!”
王常找张卬,不用说,是怕这个家伙又闯进百姓家里祸害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如果军卒在百姓家里抢些粮米钱物还犹自可恕,但奸YIN糟蹋人家的女眷,王常绝不容许!
王常猜得没错,张卬这会还正要糟蹋一个小女孩,女孩才不过十二三。
爬山虎张卬第一个攻上城头,在众军随后也攻上城去,并在城中乱杀乱抢之时,这个黑胖子头领首先想到的是“找个漂亮的小丫头玩玩”。上次攻进新野,他本来也想“玩玩”,可被王常看得紧,硬是没玩成。“这次老子第一个杀进城,又人多混乱,王常你个王八蛋应该找不着老子!”张卬这么想着,就提着铁棍,在街边挨门挨户地踢门而进,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小丫头。”头一户是一对老夫妇,张卬骂一声就走。第二#**户是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两个几岁的孩子,张卬骂一声也走。进了第三户,张卬不禁裂着大嘴yin笑——只见一对老夫妇拥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正抖抖瑟瑟缩在墙角。张卬一看这个小丫头,小葱儿似的鲜女敕,两只大眼更是伶俐可人,就馋得直流口水,指着老夫妇大骂:“你两个老不死的,快滚出去!”两个老夫妇一看这个黑胖子yin邪的脸,知道大祸将临,就拥着女孩齐齐跪下:“军爷啊,军爷,这是俺的小孙女,她还小,她还小,您饶了俺吧,饶了俺吧!”张卬哪管这些,上去一拳将老头打了个满脸花:“老王八蛋,不出去老子就揍死你!”老头尽管被打得顺鼻子淌血,可还是与老太太紧抱着女孩不放手,老少三个哭喊成一团。张卬大怒,一铁棍戳在老头太阳穴上,老头登时翻着白眼仰面倒地。老太太和小女孩哭喊着扑到老头身上大叫:“爷爷,爷爷,她爷爷,她爷爷!”张卬将铁棍从屋里“当啷”一声撺到了院子里,然后拿脚踩住老太太,伸手抓起小女孩,一把扔到床上。接着一手抓起老头,一手提起老太向屋外便拖。小女孩哭喊着从床上跳下,追到屋外拽着爷爷女乃女乃的腿喊:“爷爷,女乃女乃!”张卬将老头老太“嗵”地扔到地上,回身揪住小女孩,老鹰抓小鸡似地抱起就往屋里走。小女孩拼命哭喊捶打,可一双小手就像打在野猪身上毫不管用。张卬抱着小女孩进到屋里,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关门声一下将老头从晕厥中惊醒,马上翻身起来和老太太挣扎着扑到门前欲将门推开。可两扇门早在里面给闩死,任凭他们喊破天也推打不开。老夫妇扑倒在地拍着门大声哭骂:“你这个该死的畜牲,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可是张卬这个野兽才不怕什么报应,将女孩压在身下,用他两只长满黑毛的手撕扯小女孩的衣服。小女孩似乎不肯就范,一边哭喊一边用两只小手交叉在胸前死死拽住衣服,就是不肯松开。张卬大怒,从后**上嗖地拽出一把尖刀,在小女孩脸上比划:“你个小丫子,快把衣服月兑了,不然我就把你划成个满脸花!”小女孩不敢再哭,两眼往下滚着泪珠,两只小手也慢慢松开。
王常与马武大步走在街上搜寻着张卬。此时军卒们已抢得不少东西,都满脸喜色地或抱或扛,或用车子推,将抢来的东西往城外运。王常见到军卒们就问:“见张大头领了没有?!”军卒们都说“没有”便匆匆去了。王常马武又大步前走,继续向街两边的民居搜寻。正走着,忽听一户院里好像是俩老人在撕心裂肺地哭喊叫骂:“畜牲,你要遭报应的!”王常一听,赶紧对马武说:“走,到这个院里看看!”两个急步走进院里,正看见那对老夫妇扑跪在房门前敲打着哭骂,尤其那个老头的头上鼓着个大包,鼻子里还淌着血。马武猛然看见了扔在地上的一根铁棍,就指着对王常说:“这不是那鬼孙的铁棍?他准在人家屋里头!”老夫妇扭脸看见了王常马武,慌忙跪爬过来呼天抢地:“哎呀你们俩好人快救救俺吧,里边有个畜牲在祸害俺家小闺女!”王常闻听睚眦欲裂,噌地一步跳到门前将门踹开,闯进去来回看了两下便指着大骂:“张卬,你个王八蛋,快他妈的给我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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