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穆清苏刚下班的时候就接到了陆泽华的请示。
陆泽华看见穆清苏走下来后,主动的将车门拉开,就在他正打算坐进去的时候,陆泽华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伏在了他的耳边道:“穆总,纪小姐已经屈服了,接下来您看是……”
穆清苏的表情稍稍迟疑了一下,这才主动的枕靠在了一边道:“取消晚餐的行程,直接回我的别墅。”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纪苇苇招惹上了第一份算计。
陆泽华点头,而后这才一般一脸着回答:“好的,属下明白!”
加长版的林肯缓缓的行驶着,几乎没有花太多时间,穆清苏就抵达到了别墅。
然,就在他刚要走进别墅里的时候,却掏出手机直接扔到了陆泽华的手里嘱咐着:“今天晚上我不希望会有人来打扰我,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愕然的抬眸看向了穆清苏的位置,停顿了几秒之后这才应答了下来。
带着些许不悦,而后这才扭头道:“你走吧。”
没有多质疑,陆泽华携带着穆清苏的手机就直接转身将车子停好,这才匆匆离开。
他晚上要收拾的烂摊子,绝对不在话下。
光是那顿生日晚宴就足够他头痛了。
揉了揉自己发疼的眉心,陆泽华这才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将脑袋压低了一些,避开了不少人的耳目。
而另一侧,穆清苏的脚步却轻缓了不少。
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密室的位置,登时浓厚又刺鼻的血腥味就传入了鼻尖。
剑眉微皱,穆清苏的心头掠过了一丝晦涩的感觉,这才赶紧走了上去。
纪苇苇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皮开肉绽的样子更是让人难以接受。此刻还有血不停的往下渗透着,浑身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样子狼狈到极点。
而正在他打算走上前头的时候,纪苇苇却抬起了自己那小脸,不似往日那般滑女敕,脸上大大小小的全部都是丑陋的鞭痕,不少地方还结起了点茧。
稍稍惊愕了一番,这才强压住了自己内心的撼动。
这个女人宁可承受这样的折磨三天,也不愿意在当初就直接认错吗?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她的手心稍稍握紧,强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站起身子来道:“穆……穆清苏。”
呼吸稍稍一秉,强行将心中那股异样感压制了下去,这才闷声道:“说。”
手心也是一片血肉模糊,纪苇苇牵强的走动了起来,每走一步都让她疼痛难忍,可是却也抵不上她心间的寒意。
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西装而后这才颤抖道:“是我的错,我求你,求你原谅我。”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不停的滚下滚落着,渗入进了伤口里,惹得纪苇苇倒抽了好几口冷气。
桀骜一笑,穆清苏这才厌恶的推开了纪苇苇,而后弹了弹已经脏掉了的西装这才道:“一个月后直接举行婚礼。在这一个月内,你哪里都不能去。”
委屈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纪苇苇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现在的她,只有服从的选择。
一星期后,纪苇苇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屋外零星的飘散着些许小雨,纪苇苇蹬掉脚上的拖鞋,伫立在chuang边盯着窗外的某点发呆着。
正在她发憷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这才将纪苇苇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那护士主动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一些,顺手从衣架边将外套批盖在了纪苇苇的身上而后贴心着:“纪小姐,该换药了。天气转凉了一些,您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
莞尔一笑,纪苇苇没有说话,可是却顺从的坐在了沙发上,而后一声不吭的任由那护士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那护士拧开了药瓶,在手心里均匀的涂抹开来后这次触及上纪苇苇的后背一边道:“纪小姐,您恢复的很快呢,大概再两三个星期后就能愈合了。不过背上的伤口有些深,可能会留下点疤痕就是了。”
疤痕?
她的眼中起了些许波澜,而后却咧嘴一笑道:“留就留吧,只不过是一具玩具,一副任人宰割的身子,又有什么好奢求的?”
面对着她的话,那护士尴尬的笑了笑,而后这才认真的为她将整个身子涂抹了一起。
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做完这系列的工作后已经是一小时后了,而穆清苏像是预料好了时间似的,正在护士起身收拾东西着的时候,他就直接推门而入。
看见来者是穆清苏后,纪苇苇的神经瞬间就紧绷。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难受的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抬手示意那护士出去,穆清苏这次主动走上前头,一把擒住了纪苇苇的下巴一边嘲弄道:“这出戏既然已经开唱了,那么你就没理由全身而退,纪苇苇是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穆清苏的女人,但是我绝对不会给你任何名分。钱要多少自己说,对于玩具,我出手一向阔绰。”
纪苇苇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而后这才将那份不值钱的尊严踩在了脚下道:“一百万,我要一百万!”
面对着她的请求穆清苏一点也不震惊,大手一揽,直接将纪苇苇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手不安分的覆盖了上去,而后驻留在了她的胸口边。
意料中的柔软,带着一丝淡淡诱,人的清香。
纪苇苇没由来的心慌乱。一想到那夜无尽的缠绵,心就莫名的寒颤了起来。
想要后退,却被穆清苏紧紧的凿在了怀里。
急促不安,纪苇苇腾出一只手来死死的摁住了他的手腕道:“穆清苏,你这是什么意思?”穆清苏觉得一阵好笑,将纪苇苇的浴袍往下一拽,春光顿时外泄,惹得纪苇苇连连尖叫不止。
继而,穆清苏一把抱起纪苇苇往房间走去一边道:“协议你也签了,也不是第一次了。玩具也该履行自己的义务了。”
面对着他的羞辱,纪苇苇哑口无言。
看着纪苇苇黯然失色的样子,穆清苏莫名的觉得一股怒火不停的晚上滋长着。
索性大掌伸出直接扼住她粉女敕的玉颈嘲讽着:“我对死人没有任何兴趣,你就是这样讨好男人的?纪苇苇,你一分钱都休想拿到。”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着,所有的愤恨却都在钱那字上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豁然的闭上眼睛,主动的攀附上了穆清苏的脖子,屈辱的泪水瞬间滑落。
很快的,房间里传来那撩人的声音吞模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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