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淼,之前出生的小孩就是我。听我爸讲,我这名字还是我爷爷起的,我爷爷说我出生那天正好发了大水,屋子里到处都是水,所以给我起了这么个淼字,从小到大,在我身边就经常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件,换成现代的说法,就是灵异事件。
我爸陈大壮是个退伍军人,要说他真是亏,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我爸陈大壮是第一批进入越南的,那时候他就是副连长了,他们连和其他前头部队一路挺进,杀开了一条血路,躲过了各种暗枪,打趴了各种敌人,听我爸讲,真正的战争并不是电视里那种身上中了枪,还能咬着牙站起来继续跟敌人干,而是一颗子弹从身上进去,背后出来的是一个大窟窿,就算手脚中了弹,也基本失去了战斗能力;还有就是那种倒霉的碰到重炮轰击,如果找不到低下的坑道可以做掩体,基本也没命了,因为炮弹牛x的不止是它爆炸时的弹片,而是它的冲击力能活活把人震死。
打到河内的时候,他们的加强连180多号人,除了炊事班,活的剩十几个,直接给编到别的团里去了。可就是因为部队刚打到河内越军的一个军事据点的时候,守着据点的一个连被我爸他们连清理得剩六七个人,这帮孙子突然喊话,而且用枪绑着白毛巾举在头上摇来摇去,同时还扔了几把破枪出来,意思是要投降;
我们党领导指挥的解放军一向是投降不杀的嘛,那时候我爸就叫他们举起手走出来,一个工事内手抱头走出三个人,三排长带着几个兵过去押他们,可当快走近的时候,这三个孙子突然往回跑,后面原来还藏着四个越军,拿56式冲锋枪对着三排长和那几个兵就是一通扫躲,三排长和那几个兵当场就为国捐躯了,这下可把我爸心痛死,三排长跟我爸是同年兵,一起入的伍,一起提的干,当兵六七年一直在同个连队没分开过,两个人就跟亲生兄弟一样,突然这么一下,我爸失去了理智,直接端起了机枪疯狂的扫射,虽然打死了两个,可剩下的几个都躲得好好的,由于喷火器的油料早在攻另外几个工事的时候都用完了,手榴弹扔过去也没效果,就这么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团首长带着几个人亲自过来察看怎么回事,并要自已指挥战斗清理掉工事里面的几个敌人。
这时候工事里的越军好像是子弹都打完了,又重现刚才那一幕,用枪绑着白毛巾,而且下了弹匣,5个人手抱着头排着队从工事里面走了出来,边走嘴里还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什么,团首长说他们投降了,让我爸带着人押俘虏,我爸话也不说,自已抱起机枪走过去直接突突突….
团首长一下傻眼了,直接骂起了娘:“陈大壮,他娘的我叫你去押战俘,你直接拿机枪把他们送回老家了,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
就这样,战争结束后,我爸虽然没真的上军事法庭,但被按义务兵直接退伍了,老陈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好不容易出了个当官的,直接又被打回原型。
我爸回到老家后,爷爷问明情况后,也没说什么,就跟我爸讲:“我就你一个儿子,其他几个都是女儿,你能活着回来就好,反正我也老了,家里那两头牛你接着吧,帮人耕地自已种田也能养家。”就这样,我爸子承父业,在村里养起了水牛。
第二年就跟我妈结了婚,然后就有了我,由于我在我妈肚子里呆了12个月才出生的,所以小时候就被小伙伴们起了个外号叫“12”,
七八岁的时候,因为这外号,我没少揍他们,同龄人中,我力气就明显要比他们大,也很好动,整天不闹点事,全身就皮痒痒的,每天只要出去野那么一会,就会有家长带着儿子来我家里找我爸妈评理,就这样也经常给我爸一顿胖揍教训给他们看。
在我十岁左右,我的预感能力好像就特别的强,爸妈忘记放哪或不小心丢在哪的东西,他们每次找不到的时候,我就总一下就帮他们找出来。每次我爸外出回家的时候,他刚到路口还没见着人,我就跟我妈说爸回来了,你这些小事我总能提前一些就知道。
有一次早上我妈带着我去买菜,回来的时候碰到住在旁边的王女乃女乃,打过招呼回家后,我突然跟我妈说:“王女乃女乃下午要死了。”我妈听了以后,直接扫了我嘴巴,骂了我一顿以后也没当回事,到了下午,王女乃女乃真的走了。这事我妈就觉得奇怪,但也没问我什么。
第二次是我大姑妈来我家串门,走了以后我就跟我妈说:“大姑要被车撞了;”有着以前的经验,我妈听了以后就直接跑了出去找我大姑,结果我大姑没走多远,就给一辆摩托车给撞倒在地,还好伤得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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