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念念大惊失色,身体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弹了两下,还来不及反应,嘴巴就被他堵住了。她双手死命拍打他的肩膀,却被他狠狠抓住,直接固定在脑袋上方。
林长阳嘴巴一刻不停地吻着她,右手固定她的两只手腕,还腾出一只左手,正好可以解开她的衣服。
冬天天冷,她外头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里头还有毛衣和保暖内衣,身材什么的根本就看不出来。他虽然拉开了她羽绒服的拉链,可要彻底把这厚重的长款羽绒服月兑了,还得松开她的双手,他于是就松开了右手。
蒋念念双手得了自由,立刻将他往后狠狠一推,自己则缩到了床头。
林长阳身体往后一倒,险些跌倒床上。他稳住身体,倒也不生气,站在床位一瞬不转看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月兑自己的衣服。
蒋念念瞬间瞪大了眼睛。
林长阳外头穿的是中长款深灰色毛呢大衣,还带了米白色的围巾,衬得他整个人高大又挺拔。他不紧不慢地拉开围巾,直接丢在地上,又慢慢悠悠地解开大衣的扣子,月兑下来依旧扔在地上。他里面穿的是一件格子羊绒保暖毛衣,套头圆领设计,即使不穿大衣,单穿这件羊绒毛衣依旧显得他身材很好。他拉起毛衣,从头上月兑了下来,又扔在地上。
蒋念念闭上眼惊叫了一声。
他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你叫什么?”
她睁开眼,发现他身上还穿了一件打底的保暖衣,胸膛上鼓鼓的肌肉在保暖衣下若隐若现。她拔高声音冲他大喊:“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长阳勾起嘴角冷笑,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卧室里的取暖器,于是走下床,把取暖器打开,呼呼的暖风从取暖器里吹了出来。
他坐在大床的边缘,看着缩在床头的蒋念念,轻声说:“过来。”
她不过去,警惕地看着他。
他又说了一遍:“过来。”
她还是不过去。
他长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扯到身边,按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她瞪着眼,“林长阳,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凑到她耳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要干你。”
“什么?”她一愣,反应过来时又羞又臊,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实在想不通他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孟浪的词语,“你、你……”
“听明白了吗?我要干你!”他又说一遍,语气比刚才更暧昧,还趁她愣神的片刻,把她穿在外面的羽绒服月兑了。
她周身一凉,刚想逃又被他死死抓住了。
他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皮带上,“帮我解开皮带。”
“我不!”她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将头转到一旁。
“乖,解开皮带,让我干你。”他像哄小孩似的。
她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正经?”
“是吗?我很正经,正经地做不正经的事。”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
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想逃却又逃不掉,忽然想到登山那天他说绝情的话,一下就红了眼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再见面,现在又凭什么跑到我家来,还要对我做那种事?”
他身体一僵,听到她委屈地指控自己,忽然心里就畅快起来,这个女人绝逼是喜欢自己的。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浑身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舒爽,“不再见面吗?是我说的,不过我反悔了。”
“你!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我就是出尔反尔。”
她因为气愤,胸口剧烈起伏着,“就算可以见面,我也没答应让你做那件事。”
“是你自己说只要我想得到你的身体,你就愿意给我。”
她气得两颊更红,“我也反悔了。”
“那不行,只有我可以反悔,你不能反悔!”
“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我就这么霸道,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
她瞪着他,忽然一下就泄了气,“你是认真的?”
“对,我就是认真的。”
“那好吧!”她伸手两下就把他的皮带解开了,然后月兑了毛衣和外裤,仅着保暖内衣裤躺在床上,“你不嫌弃我是只破鞋,你就要吧!”说完,她闭上眼睛。
林长阳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女人给办了,无论她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他都非把她办了不可。他跪在她身侧,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和衣服都给扒了,虽然开了取暖器,可皮肤露在空气里还是感到冷飕飕的。他伸手拉了被子,将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上,然后钻到被子里笨手笨脚地把她的裤子和衣服也都扒了。
他的手模到她身上光滑的肌肤,一下子激动得差点发起抖来,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样坦陈相对过,他的手脚都不太利索了。
蒋念念只是像块木头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睁开,由着他在被窝里钻来钻去。她想到了一种生物,拱屎虫,对,没错,说的就是林长阳。他自己不也说了,她就算是一坨屎,他也能把她吃下去。
林长阳新兵上阵根本就找不到操作的要领,虽然以前也看过一些岛国的指导小电影,可是观摩和实践那是两码事。他扛着机枪冲上前线,愣是找不到突破口,脑袋又闷在棉被里,呼吸也不顺畅,急得满头大汗。
这尼玛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办个正事也成了一项技术活儿了呢?
蒋念念也察觉到他的烦躁,他的机枪在那横冲直撞,愣是没有找到枪眼,有一次还差点冲到后方阵地去了,幸亏她今天没有上大号。
她于是调侃说:“哟,林副局长还是个刚入伍的新兵啊?就你这样的,连枪都拿不稳,怎么上战场打战?”
林长阳又恼又气,“那你还不快帮我一下。”
蒋念念翻了个白眼,握住他的枪头,给他找准了射击口。
林长阳一下得了门道,就开始准备发射子弹了,磨枪,上膛,瞄准,射击,砰砰砰,一枪两枪三枪……月兑靶、月兑靶、三环……两分钟后,他连续打出十环,枪枪正中红心。
蒋念念皱着眉头让他为所欲为,她有许久许久都没有做过了,这也是她被切了子宫之后第一次尝试进行男女生活。因为林长阳没有进行前期的准备工作,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她有些许的不适,但是慢慢也就适应了。
林长阳这个新兵由于缺乏实战经验,不懂得把握战机,掌控时间,适当隐忍,只知道一股脑儿往前冲,以至于肾上腺素直线往上飙升,大脑皮层出现麻木抽风现象,仅仅三分钟的时间,他的子弹全部打完,只能丢盔弃甲缴枪投降了。
蒋念念刚得了一点滋味,他就趴倒在她胸口了,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可见他刚才的确做得很辛苦。她冷不丁说:“才三分钟,你好短啊,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其实,她知道男人第一次都是不持久的,她和高正刚初次尝试的时候,还没进去高正刚就已经投降了,林长阳能不间断地坚持三分钟已经很好了。
林长阳气红了一张俊脸,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一下她的嘴,然后恶狠狠地说:“我只是还没有找到方法而已,马上再来一次,你看我究竟行不行?”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的女人说他不行,他林长阳焉有不行的道理?而且,更加不能容忍他的女人说他“短”,这是禁忌,他明明不短的好吗?以前他可是拿软尺测量过的,已经达到国人的最高标准了,如果这还算短的话,那她只能去找非洲人了。至于时间短的话,咳咳,可以通过训练拉长作战时间的,林长阳坚信,这一点完全不是问题。
蒋念念皱起眉头,“你还要再来一次啊?”
“当然了!”他用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体上方,孩子气地说:“我要让你知道,我究竟是快枪手还是神枪手!”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我被切了子宫,你也别太猛了。”
他一下便有些担心,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抱进怀里,“刚刚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说:“还行,就是刚有一点感觉,你就缴枪投降了。”
他闷闷地说:“那我一会儿就让你多一点感觉。”
她咳了两声。
“诶,我有点不太明白,你不是被切了子宫么?怎么我刚刚好像觉得……额……有东西堵着。”
难道林副局长一开始以为捅进去应该是空的?
她没好气地说:“是子宫次全切,又不是全切除。”
“有什么分别吗?”
“当然有分别了,次全切是切除子宫上半部分,保留宫颈口,全切除是把宫颈也一并切了。”
“哦……那你切了子宫是不是不会来大姨妈了?”
她摇了摇头,“每个月还是会有一点点。”
“为什么?”
“因为我宫颈还在啊!笨啊!宫颈也是子宫的一部分,也有子宫内膜,每个月也是会月兑落的。”
“哦……”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念念,我现在就想来向你证明一下我的枪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宽带今天到期了,下午去缴费,这会儿终于可以上了。
林副局长从月兑靶打到十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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