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静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就连贴身的绿袖也被她推出了房门。『**言*情**』屋里就她和顾司晨两个人。
“王爷,这几天是子静任性了,让王爷操心实属不该。子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准备了这么一桌菜来求得王爷的谅解,还望王爷莫要将先前之事放在心上。我先干为敬。”沐子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还怕顾司晨不相信给他看了看一滴不剩的杯子。
顾司晨不说话,嘴角一抹春风般的笑,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沐子静。
似是被盯得心虚了,又或者是敌人太过强大,生得太过妖异,沐子静不停的夹菜以掩饰自己不自在。
顾司晨杯中的酒清澈如许,但他却丝毫没有要喝的意思,这可急坏了煞费苦心的某人。
“王爷难道怕我在酒里下毒,不敢喝?”她炼制的药无色无味,狗都闻不出来,就算顾司晨怀疑也不好意思广而告之。
“静儿说笑了,本王只是被王妃今日的热情惊着了,这酒,自然是要喝的。”
亲眼见他把酒喝下去,沐子静微不可查的弯起了嘴角。“王爷也别光顾着喝酒,仔细伤了身子,来,吃菜。”
桌上两人皆笑语吟吟,互相夹菜,俨然一对伉俪情深。
饭后,差绿袖端上两杯茶,两人一言不喝茶,实则各自心中早已打了千千结。
“不知子静今日准备的晚膳王爷吃得可合胃口?”沐子静仍旧假笑,她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但成天看惯了她炸毛怒吼的顾司晨可不习惯了,心道这哪儿来的冒牌货!
“晚膳好不好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饭后的甜点够不够好。”顾司晨一脸邪魅,眼眸含火的盯着她。“既然静儿今晚这么热情,那不如趁势补上洞房吧。”
沐子静看向顾司晨,风情一笑。她知道她的药起作用了。于是便故作娇羞的轻轻“嗯”了一声。顾司晨现在哪受得了这么香艳的刺激,沐子静本就生得美,如今在有了欲火的顾司晨眼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下一刻,她整个人便被顾司晨抱起来到了床上。
“王爷可真是饥不择食啊!”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玉手不住在经过的地方点火,引得顾司晨一阵低吼。
长指不断挑开她的外裳,好不容易把外层的衣服扒下,他的手却停下不动了。复而带有**的眼也瞪着身下的人,不过那眼里不再是欲火,而是想把沐子静一把掐死的怒火。
很明显顾司晨是感觉到自己某处的变化了,原本站得直直的小司晨突然之间偃旗息鼓了,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萎了?要是传出去让他还怎么做人。
沐子静可不会错过顾司晨这一刻精彩的表情。他真当她是傻蛋,会把药放在酒里还是菜里。既然别人下毒都这样做,那她沐子静断然不会干这种蠢事,否则怎么瞒得过奸诈的某人。
“咦……王爷怎么不动了,刚才不是还兴致昂扬的吗?”无视顾司晨杀人的目光,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那人都没办法怎么样,这药不仅会让他萎,还会有片刻的时间让他动弹不得。
“你把毒下在哪里的?”他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没想到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喏,你看门边那颗月桂。”她手一指,顾司晨眼尖的看见那上面还残留着淡黄色的粉末,和着月桂的颜色,不容易让人看出来,就连他也大意了。
“不过那只是催情药,至于泄药,这里。”沐子静笑得阴险,和着顾司晨宽大的衣袍拿起她刚被月兑下来的外裳。这上面可全是药,只要皮肤一经碰着,药性自然而然就能渗透到身体里。何况顾司晨刚刚可是两手齐用,都模过这衣裳了。
“你可真是个歹毒的女人。”顾司晨毫不留情的下结论,某人也恬不知耻的接受。殊不知这片刻间被定住的某人已用自己强大的内力解了禁锢,说到底,他们都低估了对方。“不过本王也不是善良的主儿,来,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吧。”他云淡风轻,丝毫不顾自己现在还奄奄一息的小司晨。说罢一手又去解沐子静的里衣。
沐子静这下可嚣张不起来了,她不明白顾司晨突然之间怎么能动了,又怀疑是自己操之过急炼药不当反倒失了效果。
顾司晨压得紧,沐子静在他身下根本动弹不得,眼看着自己最后一件衣服快要被解开,沐子静急得快哭了。春光泄漏之前,顾司晨却突然停了手。“解药拿来,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些什么。”说着手指还轻轻在她**的肌肤上划过。激起沐子静一阵颤栗。
“解药不在我身上,你总要放我下去我才能给你拿解药啊。”
“既然本王有本事对付你的药,就有本事对付你,别再想着耍花招。”他笑着轻抚她的脸,稍微侧过身子,让她下床。
沐子静也不敢再放肆,比起让顾司晨吃瘪,自己的贞操才是最重要的。于是赶紧拿了解药给他,趁早吃了趁早滚蛋。
服下解药,顾司晨顿觉某处的小司晨又活过来了,不过也只是乖乖躺着,催情效果也过了,他也没了对沐子静的欲火,不过今天这亏,他可记着了。
看着甩门而去的背影,沐子静犹自心悸的模模自己心口,刚刚她被顾司晨压在身下时,一颗心砰砰的跳得飞快,奇怪,她怎么会对着一个死王八心跳加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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