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岩一怔,眼睛瞪着香妃,像个泥人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脑中轰地一声炸响,便就剩下一片空白。
“呵呵!”一吻下去,香妃翩然而起,长长地秀发蓦地从禹岩的眼前甩过,留下一阵馨香。甜甜地笑容挂在她的脸上,香妃娇人地说道:“这是你答应姐姐所给的奖励,可不许反悔哟。”
禹岩还得及享受那片刻的温唇,就已消失不见。他看着香妃,了微甜地嘴唇,看着香妃坚定地说道:“不反悔,绝不反悔!”
“嗯,天色不早了,禹岩你先回去吧。”看了看已经完全落下山头的夕阳,香妃说道。
“好的,那姐姐你……?”禹岩问道。
“呵呵”,香妃嫣然一笑,指了指树下张宇的尸体,道:“我需要把他的尸体处理好才行啊!”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姐姐,再见。”禹岩裂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朝香妃挥了挥手,一个人慢悠悠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回味香妃温凉地嘴唇所给自己带来的闪电般的感觉。
瞧着禹岩走的远了,影子也快见不着了。香妃轻叹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淡青色的瓶子。接着,她走到张宇的尸体旁爆把瓶口对着张宇倾斜,一股冒着青烟的浓稠液体缓缓地从瓶口流出。
“嗤!”
一滴液体刚落到张宇的身上,立马就看见张宇的身体出现一阵青烟,带着浓烈的刺激性味道。而在他的身上,血肉骨头什么的直接以可见的速度在快速的消失,不一会儿就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片刻后,当香妃手里的整瓶液体落在张宇的身上时,张宇的尸体便化为一小滩脓水,缓缓地渗进松软的泥土里。
香妃所用的这种液体,在罗天大陆,俗称化尸水,学名是超高浓度地浓硫酸。是杀人灭口、居家旅行所必备的绝佳利器。
望着张宇的尸体处理完毕,已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之后,香妃才转身,朝着禹岩的反方向急速的掠去。
不一会儿,原本还热闹地此地就变得再次荒芜起来,一丝丝刺激性地味道在空中缓慢的消散着。
几公里的路程对于禹岩来说也就几分钟的事,但由于和张宇打斗时,受了不小的伤,为此硬生生地被他走了半个小时。
深夜,禹岩从打坐中闭目醒来,经过短暂地调养,能够立即修复的损伤机体已经被禹岩弄得七七八八了,至于体内五脏六腑所受到的震伤,还需要用内气慢慢得滋养,不是一两天就能恢复得了的。
顿时,一个精瘦的男子,留着一副辫子头,套着一件靛蓝色马褂,快速的走了进来。
他刚一进来,就朝张、阳作揖禀报道:“族长,刚才手下有个小厮来说,黑龙的大主管香妃已经回去了,而且据描述,香妃仪态从容、神色淡定,根本就像发生过什么,和以前完全无任何差别。”
“行了,你下去吧!”张、阳听后,对着精瘦男子挥了挥手。
精瘦男子领命,从张、阳的书房退了出去,也把房门悄悄地关上。
房门刚关上,张、阳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瞬间苍老了几岁,瘫坐在扶椅上。他一手托着自己深皱地额头,满脸憔悴,似乎在后悔什么事情。
“孽子,孽子啊!和你说了多少次,带刺的玫瑰碰不得,结果你偏不听,这下可好,弄得个尸骨全无的下场。唉,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张、阳唠叨完毕,又重重的叹息一声。
接着,张、阳的脸上闪过一道杀机,右手握拳,重重地击在椅子的扶手上,望着前方,阴冷地说道:“不管他是谁,宇儿,只要敢动你的性命,爹一定饶不了他。”
原来就在昨天下午,张宇被奉老杀死后不久,齐长老就感受到了张宇灵魂的消散。在天香门内,有一种方法,就是把徒弟和师父的一丝灵魂链接起来。当其中一方死亡时,这个链接就会中断,而另一方就能感知对方已经死亡。
于是当天下午,被告知此事的张、阳立刻就发动所有的人去寻找张宇,但是除了寻见两具被张宇亲手杀死的张家子弟外,根本找不见张宇的尸体。
于是,根据两具张家子弟尸体的线索,张、阳他们推断出张宇竟然是想去染指黑龙的大主管香妃。当知道这个消息时,张、阳心中无比的震怒。要知道,在墨岩城,除非谁是不想要命了,否则任他多厉害,绝不敢去招惹黑龙。
作为张宇的父亲,张、阳如何能看不出来自己儿子的想法,为此他都专门找他谈过几次话,但不想,张宇仗着自己是天香门的弟子,又因为自己的师父齐昊在这个地方,竟然野心急剧膨胀,实行了他计划已久的计划。
此刻,手下禀报香妃完好无损的回来,那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非常明朗。那就是张宇因为想要对香妃图谋不轨,却因为实力不济,反而被香妃杀死,最终导致尸骨全无。
虽然张宇的死对张、阳是个不小的打击,但是作为一家之主的张、阳,也不是愣头青,他知道怎么去克制自己。但克制并不代表就这么隐忍过去!
天底下大多数的父亲,在自己的儿子,而且是最喜欢的儿子死后,往往是不论缘由的,那个时候,在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信条:那就是杀我儿子的人,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计划需要一步步的实施,如果走错,不但不能让自己的目的得以达成,反而会将自己葬入深渊。冷静、狠辣、独到……,这也是为什么张家在张、阳的带领下蒸蒸日上的原因。
张宇的死在张家成为了一道禁令,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外,其他人对此一律不知。对于为什么发动这么多人去找张宇,聪明的张、阳自有另外的借口。
“哎呀,这大哥真是,仗着自己是个天才,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现在可好,尸体都找不着了。唉,从此以后,张家就是我一人独大了。以前我还隐隐担忧,现在却连屁事都没有了,哈哈……”张家院子里某一房间之内,躺在纱帐之中的张烈,正把大手放在一个美丽女子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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