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奇被手机的闹铃吵得有些烦。79阅话说,这闹铃所定的是去那该死的公司上班的时间,现在都被炒了,还上个啥班呢?这闹铃声,等于是在小奇同学的心尖尖之轻轻地上捅了一下。
在梦境里的信息和失业的烦恼之双重冲击之下,徐小奇便抓过香烟,又欲将香烟旁的烟灰缸抓过来,这烟灰缸是死党赵贾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由玻璃钢制成,巴掌大小,亮晶晶的,就象是由水晶制成。
谁知道,指尖刚触及到烟灰缸,这东西就闪了一闪,消失了,而在他的手腕上,则多了一个烟灰缸纹身。一丝很玄妙的明悟在他心头涌现:神宝,如意,可随心变化,可附加神术。
徐小奇顿时被这神奇的一幕惊住了,直愣愣的瞅着手腕发呆,直到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梦中那个声音说,送给自己一个宝贝,就是自己碰触的第一个硬物体。
如果,这宝贝是真的,那么,岂不是,这梦境……
徐小奇不可置信的心神一动,只见右手中光华一闪,烟灰缸又出现在他的手中,不过,此时这烟灰缸已和原先的不一样了,有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其上。
可随心不变化吗?徐小奇有心神对烟灰缸说了一声:“变大!”
烟灰缸“呼”的一声,从原先的巴掌大小变成了脸盆大小。它虽然被抓在手里,可感觉不到一丝重量,且还传过来淡淡的心意相通的感觉。
徐小奇挥舞了两下胳膊,烟灰缸划过虚空,响起令人牙酸的破空声,他被握在手中的时候,小奇同学的胸膛中翻滚着自信,只觉得,就是面对一头犀牛,也能一烟灰缸给拍晕了。
这么说,那梦里面的东西,都是真的了……徐小奇有些失神,烟灰缸则闪了一下,又回到了他的胳膊上。
他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始终觉得昨晚的梦过于玄幻,可是,只要一失神,眼前的两个数字和胳膊上的烟灰缸又确确实实的告诉他:这一切,恐怕还就是真的了,我——衰男徐小奇同学,日后可以将穿外面了!
“咕咕……”肚子里传出的响声将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细细想想,从昨天中午在街上面摊扒了口牛肉面后,他可是粒米未进呢,此刻,饥饿感便如浪潮一般一**袭来。
“老板,来电话啦,老板,来电话啦……”手机又在厕所里闹了,不过,这铃音显示,是有人打电话找他。
徐小奇抛开思绪,从床上下来往厕所走去。厕所的木门上挂着一个穿衣镜,当他走到门前准备拉门把手时,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话说,这世上最了解徐小奇的人,莫过于他自己了。
镜子里面的这个人,有一米八的个子,精赤着上半身,满是胡茬子的瘦脸上,是一头乱糟糟两寸来长的头发,这人正瞪着眼从镜子里看过来。
没错,这张脸,还是自己的。徐小奇抬了抬眉毛,镜子里的他亦跟着抬了抬眉毛。
可是这身体,还有这眼睛……
以前,徐小奇的身材也是很不错的,可和镜子中的那位相比,可就差得太远了:里面的这位,简直就是拔高了的李小龙啊!匀称健壮的肌肉,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月复部,八块月复肌一块块就跟石头雕刻上去似的。
而镜子中的他,眼神里则透着股淡淡的哀伤,那清澈的眸子中似有无数的故事,看久了竟令自己感觉有些眩晕,有些沉醉。
我晕,哥哥我可不是自恋狂啊。他慌忙回过神,低下头,视线越过健壮的胸肌,果然能看见那漂亮结实的月复肌。
“变成神,还是有好处的嘛。”徐小奇呐呐道。
“老板,来电话啦,老板,来电话啦……”手机一直在吵,将他的神思拉回来,他拉开门,将挂在门后的电话摘下来,手机屏幕显示的名字是“阿贾”。
“阿贾“是徐小奇死党赵贾的外号,是徐小奇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喂……”徐小奇接通电话,说。
“我晕啊,我的小奇哥哥哟,你昨儿个一晚上去了哪里啊,可把我急坏了……”徐小奇才说出一个字,那边就连珠炮般蹦出一大串来。
感受到死党话语中的牵挂,徐小奇只觉得心中暖暖的,等赵贾将牢骚发完,方笑道:“不是心情郁闷吗,所以喝了些酒。”
“唉……”那边传来叹息声,赵贾随即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是常说吗,日后要让每一个离开你的姑娘都后悔当初的决定么,振作些,不就是个女人嘛……那个,我昨晚托我大伯帮你找了个活儿,你先去干一段时间吧……别忙着拒绝,不是从什么后门里捞出来的,走的是正常程序。”
徐小奇只知道,赵贾的大伯是某个单位的干部,平日里,他懒得问,赵贾也很少说。以前,赵贾也流露过几次求自己大伯帮他找工作的事,都被性格倔强的他给拒绝了。
不过,有过一次濒死体验后,徐小奇的性格已有了很大的转变,以前很在意的事情,现在却看得淡了。
“哦,好的,谢谢你,阿贾。”
赵贾愣了愣,原本准备好的一大番口舌顿时落了空,同时又觉得怪怪的,——小奇这家伙,啥时这么彬彬有礼啦。
“谢啥,咱们兄弟说这些不就见外了吗,半小时后,老地方见,我再和你细说。”赵贾说罢,便将手机挂了。
赵贾说的老地方指的是徐小奇所在小区门口的包子店,那里的包子做的很香,两个人都喜欢吃,他们的友谊也是从那个地方开始的。
既然是去找工作,徐小奇就必须认真对待了。他将心头那些事情放下,认真的对着镜子梳洗打扮了一番,又从衣柜里取出套崭新的衬衫和西裤,穿妥后对着镜子照了照。还别说,就这卖相,颇有股别样的气质。
他只花了十分钟,就装扮一新,从出租房里走出来,大步向小区门口的包子店走去。此时是五月份的上午八点半钟,小区的狭道上全是上班的居民。
当他走出小区大门后,忽然,心思一动,走到小区大门旁的杂货店,蹲子,对着一个正在店门口玩耍的三四岁大的小丫头说:“妞妞,叔叔不喜欢你了。”
小丫头原本笑嘻嘻的胖脸瞬时凝固住了,随即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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