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公孙权一边跑一边说:“我从小到大都讨厌潮湿的地方,只要一到潮湿的地方后背就奇痒难忍,还会生疮,这次是歪打正着,不然你就得配那群野兽了。”
“幸好不是花柳,不然你就完蛋了。”桑柔一边挥舞着小拳头,一边跟着他到处躲,到处跑。
“行了别说了。”公孙权不光要在前面跑,还要时不时的领着他老爹跟老婆躲开无眼乱飞的刀剑,如今已经是气喘吁吁了,“现在逃出去最重要。”
他们一路跑,一路奔,最后终于成功顺利的逃离了是非之地,刚刚跑到半山腰便见李幽领人等在哪里,看上去,他似乎早已恭候多时了。
一见他们,李幽便马上迎上来道:“你们总算是平安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
“你怎么在这儿?”公孙权自是不知道自己被掳上山之后这两天所生的事。
桑柔扶公孙名坐下,到底是年纪大了,这两步下来早就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之后她过来推了推公孙权,“你不要这么凶,如果不是李幽,我们早就已经死了。”
“关他什么事?”
桑柔白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官府会这么好心来救我们?告诉你,都是李幽给了我一块大内的腰牌,官府才会这么给面子的。”
“腰牌?”经桑柔这么沂水,公孙权也觉得这大内的腰牌确实奇怪。不过奇怪虽奇怪,到底人家救了自己一命,他也总不好显得自己疑心重重。
他拱手道:“那真是多谢李公子了。不然我父子今天一定难逃厄运。”
公孙名的气喘匀了之后也连忙赶上来道谢。他这一谢,桑柔也自然要跟着谢。
如此一来,李幽便感觉不自在了“三为大不必,小小事情不必记挂在心理,说到底我也是为了报答桑姑娘的当日相救之恩。马车就在山下,三位还是先过去上车回家的好,在下还有些事情需要上山跟官府的人交代一声,晚些时候自会回去跟几位说清楚一切。”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别人也不好在阻拦什么,只能按照他所说先回了家再说。
上了马车,车夫吆喝了一声“驾”,他们便朝着山脚的方向驶去。
马车内,公孙权道:“这个李幽看上去并非寻常人?大内的腰牌是皇宫之物,他一个做生意的小人物不会无缘无故就能拥有。”
桑若试探性的猜测:“他会不会从宫里逃跑的太监?他让我送腰牌去官府的时候都不露面,好像深怕被人现一样。”
公孙权笑道:“如果他是太监的话,肯定不敢上山去跟官府见面,所以他一定不是太监。”
公孙名也点头道:“此人谈吐不俗,举手投足间都有大将之风。柔儿,这个人非富即贵,就算不是朝廷中人,也必定跟朝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怕是惹上一个非凡之人了。”
“爹,先不要说这个。”公孙权忽然打断他们,他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问桑柔道:“刚才见你抬着银子上山,你哪儿来那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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