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经常出现在你梦里的人?”王致远说到这里看着我笑了笑。
我也看着他笑了笑说:“是啊!”
“我猜经常在你梦里出现的一定是一个女子吧!”王致远想了想之后说道。
我点了点头承认。
“陈兄,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那么相信自己所梦见的东西呢?”
“有时候梦里梦到并不完全是假的。”
“哦?此话怎讲?”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有时候很可能就是事情的前兆。”
“那你怎么知道在你梦里出现的女子就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在莫名其妙当中来到了这里,奇怪的是在梦里我好像也来过这里。”
“是吗?还有这样的事情?这真的很奇怪啊!所以到现在你就一直相信这个梦是真的?”
“恩。”
“那你在这里见过她吗?”
“还没有。”
“你是怎么样找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对你说起,或许是我自己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又或许是这里是在冥冥之中请我来的。”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怎么就像是在听你说书一样啊!”说完王致远就开怀大笑起来。
我对着哈哈大笑的王致远说:“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就是我根本就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杨守正杨秀才。”
就在这时肖若水进到屋里,她手上拿着一盏灯笼,见到我们相谈甚欢就问我:“陈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我支支吾吾地说:“没,没说什么呢。”
“真的吗?陈公子。”肖若水用她那双明媚如水的眸子望着我。
“真的没有谈什么,只是谈了一些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王致远看了看我说。
“灯笼拿来了,这是我们店里专门用来下地窖用的。”肖若水说着便把灯笼拿到我和王致远的中间。
我和王致远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最后我接过灯笼说:“我下去吧,你们在上面,万一有什么危险我叫一声你们也好跑。”
“呸,呸,呸,谁说会有事啊,陈公子你尽说些丧气的话。”肖若水仿佛有点生气。
我对她吐了吐舌头,道:“不好意思,我要下去了。”然后转身就提着灯笼往窖里照去,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灯笼是用一根一两米的绳子吊起来的。不过这样更好,我连忙把灯笼放到窖底步。黑暗无边的地窖被我手里慢慢放下去的灯笼照得灯火通明。我在上面看到窖底有一个木盆,不过它却是翻过来底朝天的,而且木盆上面还压着一块大石头。
“那木盆是干什么的?”我问身边的肖若水。
肖若水走近了往下一看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那下面就压着那东西吧!”
然后我就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候着灯笼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看到我站在窖口迟迟不不肯下去,一旁的王致远按奈不住了,就问:“陈兄,你这是为何?怕了吗?”
我道:“王兄此言差矣,我这也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啊!”
王致远一脸的不明白,对我说道:“此话怎讲?”
肖若水抢着说道:“没想到陈公子也懂这个道理,若水还以为要自己对公子你讲明白呢?”
只有王致远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就问我们:“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我一点都不明白啊!”
我对王致远说道:“王兄,一看你就从来没有下过地窖吧!你以为就这样下去就行了吗?要是你这样想的话早就死在下面了。”
王致远听了我的话之后更加不明白了,一脸疑『惑』地问我:“却是为何,这下个地窖还能死人不成?”
肖若水说道:“陈公子说的话对极了,这地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打开了,下面早就没有新鲜空气了,如果贸然下去的话就会因为缺少空气而出现呼吸困难,如果严重的话就会窒息而死。”
王致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为什么要把灯笼放下去呢?”
肖若水又说:“道理很简单啊!把灯笼放下去就是为了测试地窖里有没有空气,如果没有空气的话灯笼就会熄灭,那么人就不能下去,要等一会让外面的空气进去才能下去。这就和你把灯笼捂住,过不了多久它也会熄灭是同样的道理。”
王致远晃然大浯道:“原来如此!”
我笑道:“正是如此!”
我不说话往窖口看去,果不其然,没有一会灯笼就熄灭了。
王致远惊叫道:“果真如此啊!”
我无奈地看了看他们两人道:“那我们只好再等等了。”说完便把灯笼拉了上来。一旁的肖若水用火翟子把灯笼重新点燃。
就这样我们又等了一会,一会儿后我沿着粗糙的窖壁慢慢地往下滑去。
等到了窖底后我才发觉自己好冷,这地窖是本就是储藏食物用的当然会有点凉了,要怪只能怪自己穿的太过于单薄了。
还是切入正题,我哆嗦了一下就要伸手去搬那块压在木盆上的石头。我费了好大劲才搬开了石头,我犹豫了一下,我心里在想,掀开还是不掀开?
“陈兄,看到了是什么东西了吗?”王致远在上面焦急地问。
我咽了一口口水道:“还,还没呢,我马上就打开。”
说完我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伸手慢慢地揭开木盆,就像是揭开一个期待已久的宝藏一样。
只是我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能给我带来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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