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管家冷笑道:“是吗?那王某就拭目以待了。”
见到我和自己家里的管家还在唇枪舌剑,穿得一身红的王致远双手抱拳地向我道着歉:“陈兄弟,我以我府上管家刚才的得罪之处向你赔罪,希望你不要介怀。”
我笑着对他说道:“王兄,你言重了,你看陈兄我像是那样心胸狭隘的人吗?我在这祝你和冬梅姑娘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王致远心领伸会地笑了笑:“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王致远谢谢陈兄你的吉言。”
“什么?陈,陈公子?他不是杨守正吗?少爷,他什么时候又成了陈公子了?”王府管家瞪大了眼问王致远,他脸上的表情比刚才看到我手里的礼物盒时还要惊讶。
王致远对他点点头道:“王伯,他姓陈,并非杨秀才,他们二人只是长得极为相似罢了,说实话,不光是你一个人把他当成了杨秀才,还有很多人也都如此,就连我见到他的第一眼也误以为他就是上京赶靠归来的杨守正。”
王府管家若有所思地点头说:“哦,原来如此,我就说才几个月不见这杨秀才,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比如这头发……”
王致远对他解释道:“王伯,陈兄弟是外地人,头发和装束和我们这里有差别并不奇怪啊!”
见自己千般刁难万般刻薄没成想竟然搞错了对象,王府管家立刻换了一副好脸『色』,他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原来都是误会啊,鄙人姓王,单名一个鑫字,是王府的管家,刚才着实看走了眼,误将陈公子你当成了那杨守正,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多多包涵。”
我心里虽有些嫌恶,但还是笑着对王鑫说:“晚辈姓陈,名凡奇,平凡的平,奇怪的奇。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已,王管家你又何须放在心上,再说王管家你也是职责所在,并无故意刁难之处,晚辈又何来理由责怪呢?”
见我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耿耿于怀,王鑫便点头哈腰地对我说:“陈公子真是个爽快人啊,我家少爷生平最喜好交往像陈公子这样的友人了,对了,后面的这些,都是你的家人吗?”王鑫看了看还站在门外的方大叔一家。
我才发现刚才自己只顾着说话,而把方大叔他们落在了身后,于是连忙点头道:“嗯,他们几个都是晚辈的家人,还望王管家你行个方便。”
王鑫受宠若惊地说:“陈公子你言重了。”然后他对方大叔他们说:“各位,都里边请!”
方大叔他们胆怯地经过王鑫的身边,朝着我走来。
我向王致远介绍了方大叔他们一家。
王致远笑嘻嘻地走到小玉面前,蹲在她面前说:“小妹妹,原来是你呀!”
小玉紧紧地抓着方大婶的手,怯生生地望着王致远,细声说:“大哥哥,你认识小玉吗?”
王致远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当然认识你了,那天你们几个小鬼头真勇敢,敢冲到祭台前去救你的阿凡哥哥。”
小玉睁大了眼睛:“你都看到了啊!”
“恩,全看到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不怕吗?”王致远问道。
小玉想了想,然后对他说:“因为阿凡哥哥也救过小玉的命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王致远说完后站起身看了我一眼。
我对王致远说:“王兄,这可是我第一次来你府上啊,你就不急着带我去参观参观吗?”
王致远笑着说道:“对,对,陈兄,请随我来。”
刚进到前院,就碰到狗蛋小六子他们,他们几个小鬼嬉皮笑脸地对我打着招呼,然后就拉着小玉她去玩了。方大婶叮嘱小玉注意安全之后就放心让他们去了,然后也借口到处看看就拉着方大叔走开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王家大院还挺大的,假山水池,桃柳成林。真不愧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忍不住赞叹道:“王兄,你家府院真是宽敞啊!”
王致远平静地笑道:“这都是祖上留下来得产业,我胸无大志,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败在了我的手里。”
我道:“王兄,此话就差了远了,精打细算细水长流,我听说冬梅姑娘的父亲以前经过商,虎父无犬女,女人撑起半边天,有她这样一个精明干练的妻子,你还愁什么啊?”
王致远又笑了笑:“但愿如此吧!”
我问道:“王兄,为何不见冯兄和李兄啊?”
王致远道:“哦,你是说冯甲和李凯两位仁兄啊,他们都上京去了。”
“上京去了?”
“恩。”
“什么时候去的?”
“去了一月有余了”
“怎么不留下来喝你的喜酒再上京呢?”我疑『惑』道。
王致远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这个可以以后再聚的时候补上。”
我问王致远:“王兄,究竟是什么事情比留下来喝你的喜酒还重要啊?”
王致远道:“去打听杨守正的消息。”
“去打听杨守正的消息?”我楞住了。
王致远说:“陈兄,你也累了吧,我父亲说想见见你。”
我道:“哦?我也正有意去拜访王伯伯,还请王兄你引见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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