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水道:“恩,公子,若水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可若水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
我道:“什么问题?”
肖若水说:“可那戒指是公子你送给王公子的。”
我笑了笑说:“若水姑娘,你是想说那戒指不是王兄亲自买来送给冬梅姑娘的吧?”
肖若水道:“是啊,那又怎么能代表王公子对冬梅姑娘的心意呢?”
我道:“我承认这一点我没想到,不过既然是我送给王兄做贺礼,那就是王兄的了,他为冬梅姑娘亲手戴上这无可厚非吧,再说只要王兄对冬梅姑娘的心意情比金坚,自己买的和别人送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你说是吗?”
肖若水道:“公子说得也是。”
我又继续说:“王兄只是开了一先河,以后有人就会有人纷纷效仿自己去准备结婚戒指了,到那时你就会明白这其中的意义了。”
肖若水道:“这一点若水可以想象得到。”
我笑了笑道:“必须的,你知道吗,阿黑已经可以到处走动了。”
肖若水问道:“公子,你是说杨秀才家的那条黑狗吗?”
“恩。”我道。
肖若水扬起嘴角道:“那很好呀,公子,若水看得出来你非常喜欢那条狗啊!”
我不自在地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子:“若水姑娘,我有吗?”
肖若水点了点头说:“当然有了,看你那么细心照料它,你若是不喜欢它大可救了它之后不管它呀,可公子你却并没有这么做。”
我道:“或许吧!”
肖若水道:“公子,你以前也养过一条黑狗吧?”
我惊讶地看着她。
肖若水笑着说:“公子,你干嘛那样看着人家,难不成还真让若水猜中了?”
我朝她点了点头,平静地点了点头。脑海里开始显现出十多年前?怂赖氖焙虻哪歉背啊d浅∶婕且溆绦拢?路鹁头5?谧蛱煲话恪?
“公子,你怎么啦?”肖若水喊着我。
我从回忆的苦海中挣扎出来,回过神对肖若水摇头说道:“哦,我没事。”
肖若水追问道:“真的吗?可若水看得出来公子一脸的难过,是不是若水说错话让公子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有些事情压抑在心底会形成以个心结,我们总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它,每每回忆的时候总会使我们痛苦和难过一阵子,若不去打开它,它将会伴随我们一辈子。想要摆月兑它的纠缠,唯一的办法就是打开它,让它暴『露』在快乐和晴朗之下。只不过打开它的有时候是自己,而有的时候要靠别人。
我苦笑着对她说:“若水姑娘,我长这么大,还出来没哪个姑娘似你这般了解我。”
肖若水喜上眉梢地说:“公子,这是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真的了。”
“那……”肖若水的话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若水算是公子的红粉知己吗?”
我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就算是吧!”
“公子,什么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是嘛。”肖若水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模』着额头假装痛苦地对她说:“若水姑娘是陈凡奇的红粉知己。”
肖若水脸『色』绯红,用食指挡住嘴唇轻声说:“公子,你轻声点,满大街都在看着我们呢。”
接下来我就把我和